然然眉眼弯弯的笑了,“怎么?闵先生自尊受挫?”
“那要看对谁,男人的自尊是靠自己挣来的,不是靠女人捧出来的。”闵文的桃花眼眯了眯。
许然然调皮伸出大拇哥,“给你点赞。”
“男人最不该讲尊严的地方,就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闵文凑过来,呼吸带出的淡淡烟草味儿让许然然有点不自在。
他后退一些,并不想让她反感,许然然察觉出他的体贴,双眼看向皓月。
今天之所以不依不饶,一方面,是气不过许妈妈和闵文双双受伤,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闵文会如何应对。
他并没有顺杆爬,借此机会公布两人的关系。看样子,她白天说的话,闵文真的用心去记住了。
许然然换了衣服冲澡出来,闵文站在阳台抽烟。
她裹好浴袍走过去,“今天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狠?”
“为什么这么说?”闵文反问。
“一般不是都应该把这种报复心理藏着掖着,或者是回来再告状?”许然然笑笑。
“我是真没想到,你敢那么大胆,当着别人说那些自损话。”闵文眼底满是调侃的笑意。
“我懒,不想暗地里绞尽心思的筹谋,有冤有仇放到台面上来说,暗地里害来害去费神,怎么,我利用你不情愿?”许然然歪头看着他。
闵文附身,凑近一些,“不,我甘之如饴。”
低沉音色让许然然心里发毛,她在闵文动作的前一秒,凑上去浅啄了他的唇角。
“谢谢闵先生的甘之如饴。”
闵文没想到她会突然凑过来,姿势僵硬的愣住。
“晚安,闵先生,我要去客房了。”她脚步轻快的进屋,利落关上房门。
闵文站在月色下,笑的迷离,银色夜光照亮了他柔软温情的眼底。
许然然躺在床上,担心闵文夜袭,又觉得锁上房门反而有点欲擒故纵的味道。
她在反复思虑中沉沉睡去,一夜好梦,闵文并没来打扰她。
这一晚,闵文也睡的很香,梦里,都是她转身时狡黠生动的眉目。
第二天,许然然背着挎包陪闵文和昨日打高尔夫的几位合作伙伴爬山。
起得很早,也没有女伴陪同,一队五人只有许然然一个女人。
几个男人暗自观察,许然然脚步轻快,他们更加确定了她和闵文没有暧昧关系。
毕竟,他们的女伴,今早已经无力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