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俊雄一跨入院门,就皱起了眉头,张口就骂:“谁他娘的在院子拉屎拉尿,叫我逮住了就丢他进茅坑里去!”
听到这话的张铁树两眼一黑,差点昏了过去,这时他听得一道软糯的声音道:“不可,我有些事要问他。”
张铁树仿若听到天籁之音,顿时忘了正是这软糯声音的主人一抡斧头将他钉在这里无法动弹。
而此时,肖俊雄走近了才看到那被吓得失禁的男人跟前斜立着一把斧头,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询问蓉娘:“你劈的?”
那把斧头足有百斤,普通成年男子拿起来都费劲,更妙的是那斧头斜插入地,斧刃正好劈入失禁男人右脚,将他死死定在地上,除非他能狠心断脚脱身。
张铁树畏惧地看了肖俊雄一眼,他不是没想断脚脱身,而是他终于狠下心来时,这个杀星就堵在院门口了,一切都晚了。
不,还不晚,眼前的漂亮女娃就是他的希望!
张铁树忍着右脚的剧痛,极力挤出一张笑脸对转到他身前的鱼幽道:“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张铁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要问!”蓉娘忽然一声大喊,冲到二人中间,双手握住鱼幽的肩膀,极力挤出一个笑容对她道,“这事我晚些时候告诉你,你放他走吧。”
“有什么事情是我现在不能知道的?”鱼幽双眼如炬,紧紧盯着阿娘,“是我阿爹不光彩地死在外头不能问,还是被人被债逼到家里不能问?”这些事,前世或许就发生过,只是要债人前世没逼到家里,阿娘又刻意隐瞒,瞒过了前世的鱼幽。但鱼幽却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今世竟然都撞到眼前了,她就必须弄个清楚!
鱼幽毫不留情的话语,洞悉一切的眼神,让蓉娘一下子崩溃了,眼前一黑,身体往后倒去——
“蓉娘你怎么样?”肖俊雄如一阵风刮过来,拦腰抱起蓉娘,担心地问道。
蓉娘张张嘴,还未说出一字,鱼幽就冷静地吩咐肖俊雄道:“阿叔,送我阿娘回屋休息,然后你再出来帮我找回萧宝。”
“萧宝!”这个名字让蓉娘从崩溃中找回了一丝理智,但更多的是紧张和着急,一把抓住肖俊雄的胳膊急切地问道,“萧宝呢?我让他去找你,他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我怕你出事,就先跑过来,让他跟着后头的村民……”肖俊雄解释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笑道,“那小子肯定是跟着村民追打那群人去了,好小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