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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告诉你哪个是礼物。”
莉莲起身,有些遗憾地摸了摸闻光的嘴角,随后半躺在闻光的大腿上,将那根泛着水光的鸡巴完全露了出来。
“我昨天给他口交了,”莉莲舔了口龟头,从下面看了眼闻光的表情,“我好像有点忘记……是先吸了这里,还是先吃了他涨得鼓起的精囊呢。”
她伸出舌头,慢慢舔着两颗卵蛋,然后把其中一颗完全含在嘴里又吐出,微微吐气道:“咦,好像不是这样耶。”又将脸完全贴在鸡巴上蹭了蹭,模仿闻光蹭她奶子的模样,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脆弱表情,说:“我有点记不得了,哥哥能帮帮我吗?”
闻光喉头滚动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开口:“你……给他深喉了,是吗?”
莉莲笑了,亲了亲怒涨的茎身,答道:“莉莲好像还不会深喉呢,不过既然哥哥这么说了,莉莲就试试吧,也许昨天真的给克莱因深喉了也不一定。”
她双手捧着阴茎,仔细思考着,张开嘴露出小尖牙,给闻光展示了一下:“你的鸡巴可没小到能被我轻松深喉,不过既然哥哥这么说了,一会儿痛的话也别抱怨哦。”
她含住伞头,舌头完全放平,一点点试探着吞进。
只能吞进一半。
做爱上也要当优等生的莉莲吐出阴茎,回想着以前割开人喉管后的画面,又重新吃了进去——但还是露出一截来。
这算深喉吗?莉莲忍不住好奇。如果能先亲眼看看别人怎么做的就好啦。
不过闻光已经忍不住了。
他本来掐住自己的手臂忍耐,以防让莉莲难受,不过现在好像不是忍受的时候。
闻光贫瘠的性经验令他慌乱了一瞬,但本能却让他双手扣住了莉莲的头,一点点压着她往里吞。
“呼……”女孩的口腔温软,紧致,喉管似乎被他粗暴的动作撑大,正紧紧吸附着龟头,那颗小小的尖牙好像被刻意收起,只有一点点锐痛加深了刺激。完全挺进去后,闻光忍不住维持了几秒,又及时在她有生气的预兆前抽出一点点,然后是下意识的不停抽插。
“我亲爱的妹妹很有吃鸡巴的才能,”他声音干涩,“……给克莱因吃的时候也这么磨蹭吗?”
闻光赤红着双眼,越操越越粗暴,浑然已经进入了状态。他幻想着莉莲给克莱因深喉的样子,一股怒气上涌,忍不住责问:“以前真的没给别的男人深喉过吗?小嘴这么会吸,是不是吃过好几根了?我一个人在圣若望的时候,你是不是天天这样张着嘴巴挨操?“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毫不怜惜地狠狠顶进喉管,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鸡巴突然被莉莲的尖齿划了一下,但是比起痛意,更多的是快感——他将鸡巴埋得更深,随着一声难耐的呻吟,几股浓厚的精液就这么直接灌进了莉莲的喉咙。
闻光喘息着松开了手,脸上的绯红还未散去,就像是突然想起重要的事般睁大双眼,猛地支起身体。
莉莲被他膝盖撞了一下,忍不住反射性地给他腹肌来了一拳。
“咳咳,莉、莉莲,我……咳……”
闻光痉挛着蜷起身体,几滴涎液顺着嘴角落在地上。他眼底一片慌乱,强撑着抬起头,想看莉莲的表情。
莉莲也在看他。
她背着光,脸色难辨,唯一清晰的是那双碧蓝的眼睛几乎变作暗绿。
她在看他。
有那么一瞬间,男人心中产生了巨大的恐慌与羞耻感——他现在这个样子一定非常的丑陋,不对,是整场性事都非常丑陋。
只听她说:“哥哥,这些荤话是从哪学来的呢?”
闻光喉咙里发出一小声恐惧的悲鸣。
“下次记得多说点,”莉莲脱下皮鞋,放到一边,一只脚踩在长袍上,一只脚踩住了他的阴茎,“真应该让你好好看看自己说骚话的那张脸……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此时的莉莲大大方方地露出一半洁白的奶子,淡粉的乳尖立起,上面似乎还有他的齿痕。她蹲下身,脚下力道越来越重,在他面前张开了嘴。
一嘴的浓精。
射过一次的阴茎又迅速膨大,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脚掌。
“想让我咽下去吗,哥哥?”
他被蛊惑,轻声说:”想。“
她咽了下去,张开嘴再次展示了一下,随后立刻吻了上去,舌头卷动着,几乎要把他的灵魂吸走。
那股腥味彻底弥漫在口腔,这是精液的味道。
闻光瞪大双眼,感觉脑子白光一闪,几乎忍不住想再射出一股精液。
他紧紧掐住自己的胳膊,生怕又弄脏她……哪里。
”哥哥,“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玩起了他的阴茎,”清洁咒。“
他以为她玩完要走了,皱着眉将她的脚掌捧起,忍不住亲了一口,然后默念清洁咒。现在他们俩人又是干干净净的了,连气味都消散了不少。
不过他私心在莉莲身上留了点痕迹。
出乎他意
', ' ')('料的是,莉莲竟然又将他压倒,硬质的骑士裤装擦过他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莉莲笑了,将裤子半褪下去,露出已经有水痕的内裤:“哥哥才是我的专属按摩棒。”
她没有脱内裤,将底部的布料弄到一边,露出因兴奋而吐着淫水的小穴。
莉莲握住鸡巴,让龟头对准了阴蒂的小珠,一点点碾了过去。
“啊,”她仰起天鹅颈,呻吟着,“哥哥……哥哥的骚鸡巴弄的莉莉好爽……”
等到淫液在闻光的大腿积了一小滩,她才往前一坐,将阴茎慢慢吃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我以为哥哥一进来就会射……“她耸动着屁股,趴了下去,”好像很持久呢。“
”但我忍不住想多吃一点……“莉莲将头埋入闻光的颈侧说。
”嗯……“闻光捏住她的屁股,轻轻打了一下,”不管莉莉有多贪吃,哥哥都能满足你的。“
莉莲笑了一声,露出尖齿咬了口他的脖子。
动脉舍不得咬,但只是流点血掉块肉,她是不会介意的。
撑着他胸肌的双手向上攀住了脖子,手指在伤口周围环绕着抚摸。
“再多说点骚话,哥哥?”
闻光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光是守住精关就竭尽全力了,一开口就是细碎的呻吟,但他不想让她失望。
“莉莉真紧……莉莉是哥哥最宝贝的小骚母狗,”他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感受着肉波在手心荡漾。
闻光托住莉莲的屁股,疯狂向上顶着:“莉莉告诉哥哥,哥哥有没有操到子宫口?莉莉让哥哥操进子宫再吃精液怎么样……把莉莉从外到内都操成哥哥的精盆,怀上哥哥的种继续挨操……”
“啊……”莉莲感觉自己几乎被捅穿,小穴里没有一丝缝隙,最深处被顶得隐隐作痛,“哥哥操到了,操到子宫口了……有点痛……莉莉不要怀孕……”
“不要怀孕?”闻光不悦地眯起了眼,“以更快的速度顶到更深处,”是不想怀孕,还是想怀别人的种?克莱因能操到这里吗?“
紧窄的子宫口被操到失去了死死桎梏龟头的能力,无力地包含住了,任由粗长的鸡巴攻城略地,直直挤入子宫。
”啊……太深了……哥哥操死我了……“
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淫液大股大股浇在闻光的龟头上,他的精关也随即失守,喷出大量的精液。
两人都喘息着,紧紧抱住对方。
”被哥哥射满了子宫……“莉莲舔弄起闻光的乳头,微微起身,将鸡巴露出一截。
然后她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
”闻光哥哥?“她歪着头笑,白浊和淫液顺着抽出的鸡巴流在他的长袍,”今日的通告栏好像写着‘大学官候补闻光应诏为女王陛下解惑’呢。“
莉莲慢慢用力:”叫你哥哥你就答应了,真是好不要脸。我亲爱的哥哥早就死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她欣赏了一会儿男人因缺氧而涨红的脸,松了力道。
”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干脆利落地甩了两个巴掌。
男人脸色迅速灰败下去,一双本就漆黑的眼睛几乎没有了亮光。
”莉莉……“他喃喃道,”莉莉,是我啊,是我……“
”你是套着闻光的皮的大怪物,“她又抽了一巴掌,”你当我吃不出人类的精液是什么味道吗?“
男人苦涩地牵起嘴角。
”还有呢?“
”还有?“莉莲怒极反笑,”闻光的鸡巴是弯的,可以顶到很好玩的地方呢。如果你真的能百分百复刻的话,我好像会更爽哦。“
男人闭上双眼。
“别装死,”莉莲可不会放过他,“你赶紧坦白了,我们还能再打几炮。真把我惹生气了我会立刻把你挫骨扬灰——反正你又不是圣若望的学生,我正愁没人可杀呢。”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夜晚。
女孩用纯白丝巾绞死了甩着软塌塌的阴茎的叔父,一脸天真地抬起头。
不需要蜡烛都能看清她眼底晶莹的绿色光芒。
“莉莉受伤了吗?”
莉莲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哥哥会为我顶罪吗?”她松开丝巾,“我好像没有力气杀死一位有名的魔法师呢。”
他看见那个自己露出恐慌的神色。
他忍不住大喊:抱住她,安慰她,为她顶罪。
可青年只是睁大双眼,随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抱住她!安慰她!说!说你可以顶罪!
青年奔跑着躲在罪案现场的桌子下,浑身颤抖地捂住双眼。。
然后他变成了……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尖叫着莉莲名字的怪物。
不过这次他的幻觉让他看到了之后的场景。
莉莲不屑地撇了撇嘴,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蹲坐在叔父旁边,白嫩的小手捏起死人僵直的阴茎。
', ' ')('她的手劲出人意料的大,一下子就将其掰断,血柱从肮脏的断口喷起,像喷泉一样洒向四周。
穿着纯白睡裙的女孩抬起头,一脸享受地沐浴在暗红的脏血里。
啊,原来如此。
他们接下来疯狂交媾的时候,那些血液就是从这里来的。
可他怎么就只记住了充满着欲念的碧色的光呢。
所有人都知道:莉莲的亲生哥哥埃德温,曾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亲眼目睹叔父被情人所杀。当时的他刚刚将自己的妹妹送到床上睡觉,给她掖好了被子,心中只有一些温馨的念头。目睹骇人行径的少年心中充满了恐惧,于是回到城堡里唯一的血亲身边,让她也沾了一身的血。
这个恐怖故事却是妹妹在第二天早上告诉管家的。她说,哥哥太害怕了,边哭边告诉她发生什么后就晕倒,所以只能由她来叙述。
啊,可怜的兄妹。
尤其可怜的哥哥在一年后也变成了——
一个丑陋的、黏糊糊的怪物。
“哇,这是触手吗?”莉莲兴味盎然地摸着身下墨绿色藤蔓状的东西,开心地眯起了眼,“你不会真的已经死了吧,我听说死灵术士会把死人变成奇怪的东西呢。”
在阴暗的角落,她无法看到怪物的全貌,于是她干脆地放弃了这件事,摸了摸围绕着她、正在把她卷起的可怕触手。
“……这不比你刚刚那根人类鸡巴长?”
她戳了戳触手,本想拽掉一块之类的,没得逞。
“怪物精液会让我怀孕吗?”
触手堵住了她可恶的嘴,与阴茎不同的是,那根触手可以无限分裂出细小的触手完全占有着口腔。
同样的小触手占据了她的双乳,环绕着、揉弄着,将乳粒完全包裹,让它涨大、充血。
“嗯……好舒服……”
还有一根触手,顺着腿根包住了她的阴唇,磨人地揉搓着,“嘶啦”一声,将内裤撑破。
然后就着缓缓流出的白浊,再次捅了进去。
“呜呜……”
莉莲睁大了双眼,无法挣扎地任由自己卷入灭顶的快感。
无数小触手紧紧吸附着骚穴内壁,无规律地戳弄着,迅速进攻到了宫颈口。
这次他,或者它,没有强行攻占进去,而是只放出细小的触手钻入子宫
“啊啊啊啊啊——”就算嘴里塞满了触手,莉莲还是忍不住尖叫出来。
触手的动作很温柔,细致又贪心地占据了每个角落,这种被完全占有的赶紧让莉莲头皮发麻。
还没等触手进一步动作,阴道就剧烈地收缩起来。一大股淫液顺着触手的缝隙流下,落在地上发出令人羞耻的水流声。
与此同时,穴里的触手也释放出腥味更浓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入小穴,冲刷着子宫内壁。
“啊……”莉莲嗓子都快叫哑了,闭着眼迎来了二度潮吹。
再睁眼时,她一身清爽,正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
旁边就是油画课的教学楼,她面无表情地收起放在大腿上的两根黄油面包,起身向楼上走去。
这不是油画课的时间,画室里空无一人,只除了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
翡正站在她那副画前仔细端详着。
“叩叩”,莉莲敲了敲门。
“啊,”翡小小惊呼了一声,转过头来,“是你啊,转学生。”
她不自然地撩了撩头发:“这幅画很美。”
“是吗?”莉莲走近一点,望着克莱因半身像,“我的笔法不错吧。”
翡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的色彩运用得非常出色。虽然还没完成,但是已经能感受到其中光明的力量。”
她伸出右手,几乎要碰到画布:“明明大量留白,只用金色点缀,但却一点也不寡淡,反而让人觉得很有层次感,很……圣洁。莉莲,你可以告诉我,你画的是什么吗?”
莉莲:是克莱因那张蠢脸。
她自然不会这么说。
“嗯……”她重新欣赏起自己的画作,“是盐柱。”
“盐柱?”翡惊讶。
“索多玛城毁后,上帝告诉逃出的人不可回头,但是有的人回头了。我画的就是盐柱。“
”原来如此,“翡看着画面,又看向莉莲,伸出了右手,”让我们握个手吧,转学生。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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