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他还是在不舍中离开了她的唇。
安安的眼眶中含着泪水,静静地紧起头望着他。
看她欲语还羞的直盯着自己,汪德凯忍不住调侃道:噢!你再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又想吻你的。
你干嘛吻我?她哽咽地问。
因为你哥哥说我可以吻你的。
你……你好可恶!她唇角一抿,泪水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他再也不忍心继续捉弄她了,他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叹了口
气。
你真以为我是因为你哥哥才关心你、才吻你的吗?小傻瓜,我爱你呀!
闻言,安安顿时怔愣住了,你……怎么……
她转念一想到他可能只是在捉弄她,便气得抡起粉拳捶打他的肩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我是傻、我是蠢!但你也不该这么捉弄我啊!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不需要你的可怜!呜……
汪德凯叹了口气,不吭一声地任由她捶打,直到她打累了垂下双手,他才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中。
手痛不痛?
你不必为了我哥哥而来爱我!
如果我真的不爱你,就算你哥哥拿枪抵着我,我也不会爱上你的。他轻靠在她的耳边厮磨着,其实我早已爱上你了,要不然,怎会对你特别纵容、疼爱呢?
听到他的告白,安安害羞得把自己埋入他的胸膛。
你不是只把我当成妹妹而已?
我以前也一直以为是这样,但当我看到你摔落山崖下时,我才发现我好怕失去你,但你也明白,要我一时之间接受这么大的转变,实在需要点时间来调适,所以……
所以,才会又对我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想到自己被冷落了好几天,她气不过的又捶了他一拳。
汪德凯自知理亏,只好一笑置之。
你还在笑!
他紧起她的下巴问道: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你会怎么做?她含羞带怯地撒着娇问。
那我就故技重施!话一说完,他便低头再度吻住她。
用失魂落魄、心不在焉这八个字来形容安士烈开会时的心情,是再贴切也不过了。
虽然他知道叶水儿正在他的办公室等他,但他的一颗心却老早就飞到了她的身上,以至于会议才一结束,他就马上冲出会议室,即使他的异状引来许多员工好奇的眼光,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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