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向汪大哥解释?她幽暗的眼瞳再次有了光彩。
我可以跟他说,我们公平竞争,但决定权仍在于你。他伸手将她揽到胸前,可是你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我是个不太有情趣的人,跟我在一起,你一定会感到十分乏味。
我想,我应该能够忍受得了。
有时我要加班、应酬--
只是有时而已。她急急地打断他的话。
偶尔我的情绪会很不好。
我会更加体谅你的。
我怕我会对你很凶,会让你哭。
那我就凶回去,说不定到时候哭的是你。她顽皮的说。
可是,有一件事对我十分的不公平,他半抗议半开玩笑的说: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像你透视我那样透视你。
我可以教你如何感应我的心思。她仰起头,直到她的嘴唇离他只有一寸之遥。
我要吻你了!
当叶水儿柔软的唇瓣贴向他时,安士烈只觉得此刻什么也无法阻止他响应她的吻。
再一次,他又感觉到那股难以置信的温暖包围着他、诱惑着他、撩拨着他,直到它变成一股强烈的欲念。
他饥渴地吸吮着她口中的香甜,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
哇,kiss耶!
几个童稚的嗓音令他们匆匆结束了这个吻,一转身就发现星儿、火儿、云儿正对着他们咯咯的笑。
尽释前嫌的感觉令安士烈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但他将要面临的是如何向汪德凯开口要求公平竞争。
就在他陷入苦恼时,另一个烦恼却又出现在他面前,那就是他的妹妹--安安。
哥,我失恋了!
哭红的双眼,再加上这么一句宣告,让安士烈感到头皮发麻。
原来不只是叶水儿爱哭,连他这个一向好玩、好闹的妹妹也爱哭,看来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说得真是太贴切不过了!
但让安士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是,他从未听过安安交了男朋友,怎么会说失恋就失恋了呢?
安安,你先别哭好不好?他很难想象已经哭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安安,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累?
安安抽出最后一张面纸,边擤着鼻涕,边说:我很伤心嘛!
安士烈只好重新拿来一盒面纸,也顺便为两人各拿了一瓶矿泉水。
终于,在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后,哭声渐歇。
我好渴喔!安安率性的拿起矿泉水,一口气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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