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小心睡着让她真的有点尴尬,甚至有些松口气。
和他在一起之前,她不知道男欢女爱时,能量会如此惊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让她有些害怕。
结婚前,她原以为婚后,他会夜夜和她求欢,但这男人却异常的节制,也许是因为他白天工作太累了,也或许他不想浪费体力,他不太找她做那件事,事实上,这三个星期全部的次数加起来,也不过两次而已。
刚开始忙着照顾病患,她还没力气多想,等这两天人们情况陆续好转之后,她才开始注意到他对她的需求过少。
两次。
一次是新婚夜,另一次也是在好几天前了。
虽然没结过婚,但她跟着澪去过许多地方,她也知道这次数以新婚夫妻来说,好像有点太少?
不是说她有多么欲求不满,只是这男人每次洗完澡就直接上床睡觉。第二次他要她,还是在大半夜,她睡到一半因为他的抚摸醒过来,慌张的挣扎着,等她回神,他已经进来了,她在半梦半醒间,只觉又羞又窘,却又不由自主的紧紧攀抓着他,感觉身体在他的唇舌和大手下再次失控。
事后她太累很快再次睡着,早上醒来,他已经离开了,她差点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但身体的酸痛告诉她不是梦。
当天晚上她异常紧张,但他却没再碰她。
一天又一天,然后再一天,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让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引不起他的兴趣。
明明他之前,还一副欲火中烧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何现在却变成这样。也许她的臀部太大?或是她脚上的伤疤,让他失去兴致?还是说,就像威
尼斯那些女伶说的一样,男人们贪新鲜,玩过就腻,所以总得想些新花样满足他们?抑或者,失去控制时,她在无意中汲取了他的能量?
最后这个念头让她有些不安,可仔细回想,他第二天似乎并未有乏力的状况
无论如何,为了以防万一,或许她还是应该要小心的控制自己。
虽然不曾听澪警告过她这件事,可她不想害死他。
所以也许他的**降低,是件好事?
话说回来,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在烦恼这个,但当他和她都未着片缕的泡在同一桶热水里时,她实在无法把注意力从他身上转开。
男人的大手再次捏握着她的后颈,轻轻的揉捏着,让她悄悄叹了口气,忍不住侧着头,把脸枕在他肩上,感觉肌肉在他的手指揉按下慢慢放松下来。
或许她不应该那么喜欢他的触碰,也不该那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更不该那么喜欢他的味道,和那微暖的皮肤与心跳。
她有些昏沉的想着,不禁开口和他说话,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忍住把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里磨蹭舔吻的冲动。
“你们把所有的燕麦田都收割了吗?”她把那莫名的冲动推开,小手却还是忍不住爬上他湿润的胸膛。
“嗯。”他半合着眼,揉按着她僵硬的肩颈“差不多了。”
“接下来要种菜?”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她将手指收回来,紧握成拳。
“嗯。”他应了一声,道:“一部分种菜,另外再翻土种黑麦。”
蓦地,她感觉到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将那口气吐了出来,不知为何,她忽然领悟他在烦恼什么。
“来谈借麦种的人还是太少?”
波恩一怔,垂眼瞧着她,只看见她昏昏欲睡的合着眼。
他不习惯和女人聊这些事,可她不一样,他知道她懂很多,她的书架上有着异国的书籍,也曾替他整理计算过前任执事的纪录,而且这女人曾待过威尼斯那样的大城,她见识过许多,说不定比他还多。
他迟疑了一下,还未及细想,已听见自己开口。
“你有什么想法?”
没想过他会问她意见,凯愣了一愣,抬眼朝他看去。
那男人黑发沾水后更加卷曲,长长的睫毛上悬着水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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