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出名的就是夜店了,这大晚上的打工,估计也就是在风月场所里,碰上秦可也算正常。
“为什麽打架?”严粟并不在意他在那种地方打工,反正他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可是他不该和秦可打架,还下手那麽重。
“他不把你当人……”想到秦可自私的话语,艾瑞克的拳头再次握紧,包裹著他的手掌的白色纱布又染上了红色。
“别乱动!伤口破了!”严粟用力掰开他握拳的手,不许他再这麽自虐。
艾瑞克不再乱动,任由严粟压著他的手。
“对不起。”又过了许久,艾瑞克突然出声。
“为什麽道歉?”
艾瑞克沈默了。
“傻瓜。”严粟轻轻的捶了艾瑞克的肩膀一下,“我才不会生你的气,我知道的。”
严粟知道这个人其实是多麽的单纯,不管是对朋友还是对心爱的人,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他那麽生气都是为了维护自己吧?还向自己道歉,是因为打伤了自己喜欢的人,怕自己难过吧?这麽善良直率的一个人,为什麽会有人舍得让他伤心难过?严粟知道他其实还有很多事憋在了心里,今天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倒也能发泄一下情绪。
“舒服点了麽?”
“嗯。”
“回家吧,今晚我睡你那。”
“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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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又一春
莫琛还以为秦可出来要是听见严粟来过,却又跟艾瑞克走了的事一定会大发脾气,没想到他闷声不吭的扭头就走,幸好这次伤的都是皮外伤,磕到的脑袋也只是擦伤了前额的皮肉伴随一些轻微的脑震荡,其他毛病一点没有。
莫琛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接他到自己家里住一晚上,林文贤看著秦可全身都是绷带,又一直低垂著头,到嘴的责骂也不好出口了,让人随便弄了点吃的给他,嘱咐他们赶紧吃完去睡觉。
秦可请了一个星期假,在莫琛家休养,等伤好的差不多了,不顾莫琛的阻拦又回到了家里,恰好碰上也是刚回来的严粟,看著严粟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可捏紧了拳头,一声不吭的上了楼。
接下来的日子,秦可和严粟完全就像两个陌生人,互相之间很少说话,严粟做好饭菜放在桌子上,秦可饿了就下来自己热了吃,吃完了把盘子放到水槽里,等第二天严粟早上起来洗。
秦可有时候还是会憋不住摸进严粟的房间里,严粟不反抗也不配合,平淡如水的性事总是让秦可只能草草发泄完毕。随著时间的流逝,秦可去严粟房间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除了偶尔打个照面,竟是半句话也说不上了。
这样的日子不仅折磨著他们两个,也折磨著他们的朋友,艾瑞克担心严粟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劝他又听不进去。莫琛看著秦可闷闷不乐的样子其实也是担心不已,他情愿看到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秦可。
莫琛升上了高三,秦可磕磕绊绊的也有惊无险的读了高三,严粟在秦大川的安排下进了军校念书,一个月才能出一次校门,家基本都不回了,秦可也懒得回去那个毫无人气的地方,整日窝在莫琛家,把那当成自己第二个家了。但只要严粟每个月休假的那一天,他必然回去拖著严粟在床上窝一整天。
莫琛看不得秦可整天欲求不满的样子,严粟每次回学校都几乎走不动道了,最後还是莫琛拖著秦可去了常去的酒吧,选了个最会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