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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着眼睛,哼哼唧唧一副享受的样子。粗壮的肉茎从蜜穴中抽出又插入其间,阴道一点点被撑开,连接处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下体浓密的阴毛。男人的胸肌还有背肌上也留下了欢爱的痕迹,入眼就是一条条鲜红的抓痕。
炙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接着衔住了那枚朱唇,柳煊吻的又凶又急,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才罢休,下面也没停着,飞快操着女人的小穴。
一只手臂就能圈住的树被两人大幅度动作折磨得前后摇摆,干枯的树叶不停的往下掉。
谢仪宁受不住他毫无章法的啃咬,悄悄使坏,小穴恶劣使劲一夹。
他“嘶”了一声,大手用力一拍她的娇嫩的臀,“明明都生过孩子了,这里怎么还这么紧?”
从未尝过女人滋味的雏儿那能经得住层层迭迭的肉穴这般夹弄,大喘一声,臀部加快耸动,最终浑身颤抖着在胞宫里射出几股白浊。
攒了二十多年的浓精剧烈地冲击着子宫,她也忍不住低声尖叫,花穴剧烈收缩,“煊哥哥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不行。”股间一大股清液喷涌而出,溅到了柳煊的小腹上。
柳煊把浑身发软的谢仪宁揽在怀里,射精后半软的肉棒还插在穴里,虔诚地吻着怀中的女人。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模糊的视线中,谢承霄就站在不远的小径上,失望透顶的眼神像一块巨石压迫着她。
哥哥?!!!
谢仪宁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等定睛一看,小径上的人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亲生哥哥看到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谢仪宁羞愤欲死,脸烧得通红。
柳煊也感受到她的变化,问到,“嗯,怎么了?”
她避而不答,拿出他又再次苏醒的肉根,用手帕清洁了她泥泞不堪的下体。
“我醉了,今天,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柳煊被气笑,双眼通红,“你觉得如今我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是我肏得你不够爽,还是你的心是玉石做的?那么冷那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