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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换的新项环?”
晚饭时间,原本默然坐在餐桌对面的丈夫突然发问。不过他的语调有些僵硬,大概也不习惯主动挑起话题,一张阴柔秀美的脸蛋都绷得紧紧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Omega顿了顿,手中刀叉随意拨弄了一下餐盘中的食物,“前些天。”
“是哪里的店?我的终端都没有收到陪同申请,你跟谁一起去的?”
联邦新律……不,自古以来都是如此,Omega被视为Alpha的所有物,连更换防身项环都必须由配偶陪同监督。
见鬼的人权条例。
男人心里冷漠地嘲讽了一句,脸色却没什么明显变化,敷衍地道:“不是正规的店,私下交易所。”
说罢,他就低下了脑袋,摆出拒绝进行交谈的姿态。
Alpha也没有再出声,只是目光在他簇新而显然价值不菲的项环上定格了一会儿,然后调出了自己的个人终端。
几秒钟后,男人手腕上的终端发出“叮”的一声响,他垂眼望去,只见是一笔由丈夫转过来的高额汇款,远超过这副新项环的市场价格。
他没有抬头,但能感觉到一道视线从对面射过来,目不转睛,安静而略带些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他慢慢地滑动手指,将那笔转账退了回去,并拉黑了联系人——虽然受限于法律规定,Alpha配偶的联系方式会在拉黑二十四小时后自动解除。
Omega感觉自己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了。他站起来,无视丈夫骤然变得铁青可怕的脸色,自顾自走进了卧室,并反锁住了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在门外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猛然响起一阵摔砸餐具座椅的巨大声响,裹挟着Alpha无处发泄的怒气,声音大得实在吓人。可是男人只是静静地安坐在床边,神情漠然,并没有表现出半分害怕的意思。
有什么可怕的呢?反正最后也得他自己收拾。徒有一副空架子的纸老虎……
腹中突然传来一下轻微的踢蹬,并不疼,却让Omega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高兴地抚摸了几下隆起高耸的腹部,轻声喝道:“安静会儿。”
也许是感应到母亲的不喜,尚未完全成型的宝宝只闹腾了一小会儿,就立刻乖乖地停了下来,听话得让人心疼。
男人冷硬的表情控制不住地软化了一瞬,但随即又咬了咬牙,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忽视掉那种像是刻在血液记忆中的、想与宝宝亲近的欲望,捧着大肚子准备起身去洗漱睡觉。
可能是临近生产的缘故,他近来越来越嗜睡,白天也没什么精神,只好听从态度强硬的丈夫的意思,向公司申请了预产假。
虽然不得不跟令自己深恶痛绝的丈夫共同待在家中待产,但也因此能够有借口摆脱掉办公室里那个奇怪的Alpha同事的纠缠,相较之下还是前者更让他省心一些。
毕竟,自己名义上的那位Alpha丈夫,已经同意在他生产后签字离婚了。
本来就不该存在的,这场诞生于强奸与荒谬法律之下的婚姻……还有在此之前的糟糕人生。
他提前去做过检查,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他希望两个孩子都能平安降生,这样他就能一次性完成全部的生育指标,而不必再担心离婚后还要被信息素匹配系统强制分配配偶。
到时候他要离开这里,去往某个法律宽松、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偏远乡下地方。说不定还能弄到抑制剂,运气更好一点,也许能找到愿意为他施行腺体切除手术的私人医院,以他本来就偏健硕的身材和丝毫谈不上精致柔美的长相,不会有人怀疑他是Omega的,他可以从事自己真正喜欢的工作,过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
怀抱着这样的期望,男人微微弯起嘴角,含着一抹舒心的笑意进入了梦乡。
时间过去了几十分钟,或者几个小时,并不能确定。那浓稠的,静谧的黑夜,仿佛是一张柔软温暖的毛毯,温柔地包裹着他。全身都暖洋洋的,像是浸泡在温水里。
Omega在半睡半醒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呓语,正待进入更深层次的睡眠之时,却突然感觉那阵令人舒适的温度一下子拔高到发烫的程度,烫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些刺痛了。
“唔……?什么……”
他在睡梦中迷蒙地睁开眼睛,脑子里还不甚清楚,那声音拐至中途,已经变成了某种黏糊糊、甜腻腻的呻吟。
Omega吓了一跳,这下算是清醒了大半,几乎整个人都从床上弹了起来,却又发现自己的身子绵软无力,几乎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在发烧,体温高得有点不正常……这种自欺欺人的念头只在大脑里转了一个来回,就不得不因为那阵正从体内往外疯狂灼烧的沸腾渴望而被抛之脑后。
“唔……”他再度轻吟出声,完全不受控制,好像要以此宣泄体内滚烫的、灼手的高热。
身体变得敏感吓人,皮肤只是从床单上轻轻摩擦过,就让他难耐地呻吟出声。他出了好多汗,浑
', ' ')('身都汗津津的,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下面那个地方尤其湿得厉害,只微微一动,他就感觉有一小股水液从那隐秘的雌穴里挤了出来,把腿根都弄得又黏又湿,可是那里还在寂寞地一张一合……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颤抖地伸手往那里摸去,那个饥渴的小口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指吞了进去,自发地蠕动着,拼命地往里处吸绞……
“唔……唔嗯……啊啊……”
——他发情了。
因为怀孕而延后的发情期,终于以一种更加汹涌的方式到来了。
“啊……唔嗯……不够……呜呜……”
饱受情欲折磨的Omega发出一声苦闷而不满的呻吟,双腿下意识绞得死紧,小肉嘴儿将几根手指更深地往里吸。可这远远不够,手指太细、太短了,根本碰不到最里面那些敏感多情的骚肉,反而刮蹭得屄口处的阴蒂酥麻乱颤,又红又肿地立在两瓣花唇顶端,随着小肉屄剧烈而凶猛的收缩而风骚地抖动……
“咿啊……呜……好酸……”
里面得不到安慰,难受得双眼通红含泪的男人便转而捏住了同样急待抚慰的阴蒂,却被那一瞬间的酸胀激得叫了出来,可那声音里的骚媚让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他缓了缓,便开始轻轻地,哆嗦地揉弄起那颗骚乎乎的肉豆,用手指压住蒂头打着圈儿地揉,又用指肚勾住了一下下拨弄。
难以形容的酸麻刺激从小小的肉蒂里飞窜而上,沿着后腰脊背往上攀爬,另一种尖锐快感在屄穴深处泛滥开,大股的湿热淫液喷涌而出,把他的手指都打湿了,指尖滑溜溜的,几乎要捏不住这粒圆鼓鼓的蒂珠。好几回让它从指间滑走,男人急得泄出一声哭哼,手上一时没了章法,掐得嫩生生的阴蒂倏然一疼,他痛叫着立即松开了手指,又用颤巍巍的手掌捂住一边流水一边疼得哆嗦的阴部,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呜呜……”
待私处的疼痛稍微缓解之后,他又艰难地支撑起沉重的身子,爬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侧床头柜里,费力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根尺寸中等的按摩棒,又从旁边翻出一只安全套。
不过他现在双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安全套的包装撕了半天都没撕开,只得沾着从自己腿心流出来的淫水润滑了一下干燥冰凉的柱身,然后便捏着根部,慢慢往下面那个早已湿软大开的洞穴里插去。
“呜啊……哼嗯……好硬……”
空虚已久的肉穴终于被填满了,里头那些痒得难受的媚肉被一点点撑开,满足感升腾而上,他刚舒服地叫了一声,忽然间又听见门把手响动了好几下,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你怎么了?哭什么?”
属于丈夫的,与其阴郁秀美气质十分相符的低柔嗓音,此刻却不知为何含了一丝令人不安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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