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沈青时的心里翻滚着疼。
顾璇看着眼前的和尚眉眼间露出几分痛色,她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道:“师傅,你怎么了?你莫非也是来寺里治病的?”
虽然嘴上这么问着,她的目光却在沈青时头上那九道戒疤上掠过。
心想,自己也是来治病的,却也没有要剃头烫戒疤呀。
沈青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只觉得头皮上的戒疤疼得厉害,烧灼的,比当初被人强按着烫下来的时候还要疼。
他的唇抖了抖,手里的沉香佛珠转的飞快,才掩饰下面色的痛色,沈青时道:“是,贫僧……也是来治病的。”
“啊?那你生的是什么怪病啊?”顾璇下意识的问出口了才觉得不好,于是连忙解释道:“因为沈淮说方丈只会治像我这样的疑难杂症,其实就是以前未曾见过的怪病,你既然也是来治病的,想必你的病也不普通。”
沈青时倒是没有在意,他笑了一下,满是苦涩,“是,我这病本是没救的,可最近突然发现有救了……”
“那真是一件喜事。”顾璇也高兴起来,她道:“你长住在佛祖的身边,只要心诚,佛祖想必也是知道了。”
“嗯,佛祖定然是知道了我心中的所想所念,怜我一片苦心,这才成全了我。”沈青时见她高兴,自己便也跟着高兴起来。
“原来你只是在寺里养病的,方丈是不是不许你喝酒?你才跑去那个屋子偷偷的喝?”顾璇又想起他喝醉在那间屋子里的事情,于是好奇的问道。
她只以为是因为和尚的病被放在禁了酒,就像是她的身体患了寒症,平常吃食就把控的格外严,寒性的吃食沈淮连碰都不让她碰。
沈青时没想到到了这时候顾璇还觉得他是在那里偷喝酒,可他为何在那间屋子喝酒的原因却无法告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