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旬哼了一声,显然对于容深贪于口腹之欲的事情很是不满,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了,也没有说要容深和他一起回不周山。
容深心情很好,却又有些忐忑,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趴在程修怀里,却又突然挣扎着要起身,被程修一把摁住腰身。
“要去干什么?”程修哑声问道。
容深仰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神情有些恍惚,她问:“原旬真的回来了吗?”
她总觉得像是做梦一般,于是想要去确认一下。
程修额角青筋跳了跳,摁住她腰身的手微微用力,就将她摁进了怀里,他一翻身,将容深拢在身下,咬了牙凑近她的颈窝,“大晚上的你还想去其他男人的房里?”
“不……不是……”容深连忙解释。
可程修已经叼着她耳垂,不给她再解释的机会了。
这一晚上,容深再没有机会跑去看看原旬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她连提都没有再提,被程修折腾到半夜,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容深和程修起得晚了,这会儿去棚子里恐怕都是人,她也就不急着起来了,和程修不紧不慢的收拾好,才踩着已经到了膝盖的雪朝棚子走去。
“也不知道今日棚子的老板还开不开张。”容深抓了一把雪,一边搓着玩一边小声地嘀咕起来。
从起来到现在她就没见到原旬,但容深也不急,因为起来的时候发现了原旬留下的一个纸鹤,他留了话,说是出去走走,很快回来。
昨晚上又下了一整晚的雪,积雪就又厚重了不少,到早上的时候雪才停下,街道便更加没有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