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场的几个都把目光放在了耳冬的身上,等着听耳冬的解释。
可耳冬只说了一句:“当初,宋家是阎戚找来的守陵人。”
让宋家守的陵墓,就是阎戚和沈苑合葬的陵墓。
“我的养父,原本也是宋家。”耳冬轻声说道,提起那个和她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养父,她的眼里有些些微难以捉摸的波动。
“可他是带着沈苑的棺椁逃出去的,阎戚的棺椁,还在宋家。”耳冬说道,她看向宋越,“让宋家来把沈苑的棺椁接回来,是我养父的意思,但真正提出来的,是沈苑,她原本想着,回到宋家,或许能找到阎戚,后来,又意外碰到容深……”
说到这里,耳冬停了下来,她看向容深。
后面的事情容深等人也就清楚了。
虽然阎戚的魂魄被容深带了出来,可阎戚的尸身和棺椁,还没有找到。
“可阎戚的魂魄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幅画里?”一直保持沉默的程修突然出声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耳冬低头,继续去挠勺子的下巴。
原本她还不许勺子接近她,现在倒是愿意和勺子亲近了。
宋越看着,却觉得高兴,这说明,耳冬正在接近他的生活,而他,和耳冬之间的联系也在变多。
“我还是不太明白。”容深歪了歪头,看着耳冬道:“不如你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和我们说说。”
就当作是在听故事了,容深还是很有兴趣的。
可耳冬却不愿意多说,“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想知道,却问宋家族长岂不是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