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还没完,明天晚上我们接着看。”容深弯了弯唇,眼里一片暗色。
这晚没去看皮影戏,容深带着程修回了客栈,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下去吃早饭的时候,就听见吃早膳的人都在议论昨晚的一件怪事。
容深没有兴趣打听,旁边的人倒是热情的跟她说了。
原来今天一大早有人经过城北那边一间废弃的茅草屋时,闻到一股很大的血腥味,推开门就看到里面满屋子的血,地上还躺着两个人,两人中间放着一颗头。
那颗头眼睛大睁着,显然是死不瞑目。
很快有人报了官,官兵赶到的时候才有人认出来躺着那两个人是两个混混,两个混混没死,醒来后却疯了,拼命的喊着“有鬼”。
至于屋子里那颗人头是谁,却没人认出来,官府没有办法,只能将人头先带回了官府,等着有人报案认领。
现在整个鲤城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说得最多就是那三个人真的碰见鬼了,不然怎么一屋子的血,只看见一颗人头,身体怎么没了?肯定是被鬼给吃了。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容深听见这些的时候,已经有人请了道长在茅草屋那边作法,说是驱赶恶鬼,也是超度那颗人头的鬼魂。
今天一天,那个柳之远都没再在客栈里出现。
到了天黑的时候,容深带着程修往菜市场南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这菜市场南门也是斩首犯人的地方,昨晚十五,今晚十六,这种地方怨气深重,这一场皮影戏看完,不知道这城里得有多少人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