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小的燕国他是王子殿下,可以为所欲为。
可是,他想到过这是京机之地,藏龙卧龙。
燕国那小地方能跟这里相比吗?
这脑袋瓜,简直就给驴踢了。”海雪气得直咬牙。
“嗯,现在说什么也太晚了。为了师师,咱们也得想办法先保下他的脑袋。
为今之计,先要说服老爷子出马。
尔后,联手另一个宗师唐演。
二位宗师出面作保,再加上虎王爷以及我等。
也许,明天可以暂时先保下他的脑袋来。”张伯言说道。
“要老爷子出头?”海雪一愣,脸都黑了。旋即,她一咬牙,道,“好,我叫‘北鸣’去一趟。”
张北鸣是海雪的夫君,张师师的老爹。
“呵呵呵,鱼老半夜来访定必有重大事要谈了。来来来,客厅请上坐。”唐堡堡主唐演一脸笑呵呵的热情邀请张飞鸿上坐。
张飞鸿称之为鱼老,是因为此人喜欢钓鱼,而且,最拿手的武技‘鱼龙十变’居然是从鲤鱼跳龙门上演化而得来。
所以,又称之为‘鱼老’,他另取了个名叫‘鱼飞鸿’。意思是以鱼技为傲。
“唐兄,燕国八王子活撕周上喜的事可有耳闻?”鱼老一边坐下一边笑问道。
“当然,如此逆天之举在京师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咱再耳聋也得听是不是?不过,鱼老,你谈这个干嘛?”唐演笑着答道。
“唉,如此英才正义之士明天就要被斩首。唐兄难道眼见着他早逝?”鱼老叹了口气。
“那鱼老你的意思是?”唐演一愣。
“咱们联手帮他一把,看看能不能在明天暂时保下他的脑袋?”鱼老问道。
“保脑袋?”唐演念叨了一句,表情有些古怪。
“怎么,你不愿意出手?”两人交情颇深,所以,鱼老问话很直白。
“哈哈哈,英雄之见相同啊。”唐演一拍茶几,爽朗的笑了。
心里却是在暗暗寻思,怎么回事?我那宝贝女儿唐雨刚走,也是要我保下燕青脑袋。
这张飞鸿来又是为哪般?难道这老家伙真是想保住青年才俊,好像平时他并没有此觉悟的?
而同时,鱼老也是一愣,在心里思忖,这唐演表现有些古怪了,居然如此好讲话。难道也是为了保住帝国英才?好像平时他也没这么高的觉悟啊?
两人各怀心思,下边,统一了战线,自然,喝茶聊天打屁了。
第二天早朝。
燕青下了虎王的马车。
帝国皇宫的确不是燕国王宫所能比拟的,豪华大气不说,更有几万年的沧桑史。
走进深宫大院,燕青有种前世逛故宫的感觉。
古老的钟声响了三下,大周帝国那些最有权势的文臣武将,王公贵胄们粉墨登场。
曹喜希当然不会缺席,看到燕青后只是冷笑了一声道,“姓燕的,赶紧享受你最后的时光。”
讲到这里他一指皇宫广场上那根高达百丈的木竿道,“过不了几个时辰,你的脑袋将挂在上面招摇,多爽意的事。京城民众注目,举国惊动,留名青史啊。”
“哼,脑袋没了你再天才有何用?”这时,周锦松路过听到了,朝着燕青一声冷笑擦身而过。
大周帝国太大了,所以,文臣武将也着实不少。
金殿两边站满了人,不下二三百号。
不过,今天到殿的人马特别的齐整。
燕青明白,八成都是来瞧热闹的。也有曹家拉的亲友团过来助阵的。
“宣燕国八王子殿下燕青进殿见驾。”一个太监公公扯着公鸭嗓门大喊道。
燕青整整了衣袍,尔后一脸淡定的跨过了金殿那宽厚的门槛。
“参见大周陛下!”燕青是燕国储君,所以,不用下跪,只深躬身见礼就行了。
“大胆,见了陛下居然不跪不叩。先拉下去打一百杀威捧!”刚行礼完毕,劈头盖脸的,燕青就给喝叱了一下。
看那家伙一身行头肯定就是御林军某头目。肯定是曹喜希这个御林军副总都统的铁竿急先锋了。
没错,此人叫钱雕,御林军下属的第一团指挥使。
“放肆,大帝都没治我罪,你倒是先跳出来了?是何居心?不晓得本殿下是燕国储君,哪里失了礼数?”燕青站直了身子,看着钱雕喝问道。
“你心不诚,虽说你是燕国储君。
但是,你却活撕了大帝之子。
你眼中还有大帝吗?你眼中还有大周皇室吗?
你还是大周的臣民吗?你早该拉出去乱棍直接打死才是。”钱雕急了,连珠炮似的轰向了燕青。
这个,好像早就设计好了的。
“钱团使,大帝还没发话,你倒是抢了个先。呵呵,你就是如此的尊重大帝的?倒是少有耳闻这种事了。帝国的规矩嘛……”虎王爷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声,这可是在指责你钱雕不知礼数,不把大帝搁眼中。
这大帽子一扣,钱雕那脸腾地就红了,吓得叭地一声赶紧跪在了地下,嘴里大喊冤道,“大帝,臣下心里不平啊。燕青公然活撕二皇子,臣下当时听了差点直接晕倒。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啊。这种乱臣贼子不灭还有天理吗?臣下只是急燥了,请大帝治罪。”
“大帝,钱团使是有些猛浪。不过,看在他对大帝你忠心耿耿,而且,是为了二皇子鸣不平的事上,还请大罪宽恕他的失礼之处。”曹喜希出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