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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盛开,秋风送来凉意,正是惬意时节。
宋阮郎再去孟家,大多都是被拒之门外,她心知肚明是何缘故,也就不再去闭门羹。
八月十五中秋节,项家忽然送来请帖,说是请了戏班子来唱戏,请梅娘和梁芷柔过去。
梁芷柔已经六个多月身子,喜静,不愿去吵闹,就让梅娘带着盼哥去了。
宋家东、西两院也都被请去听戏,戏台设在就在宽阔的庭院内,还没开锣,就热闹的不行。
庄氏挨着梁氏,右边坐着菊笙夫妇,还有几个项家外亲孩子,果品香茶应有尽有,一团融融乐乐。
天色渐晚,宋兰儿坐在梁氏左边,旁边是项富春,只是他忙前忙后,一直没有落座。
等梅娘带着盼哥来了之后,梁氏说:“梅娘,你挨着富春坐。”
周遭热闹非凡,梅娘拘谨地落座,过了会宋阮郎来了,两人对视一眼,就匆匆移开。
项富春命人在梅娘旁边添了把椅子,让宋阮郎坐下。
这一举动,像沙子吹进让宋兰儿眼里,隔得她直难受。
小锣锵锵锵地敲响,粉装扮相的闺门旦上台站定,一个高腔一亮相,便获得满堂喝彩。
人人桌上都放着茶点,唯独梅娘与宋阮郎桌上放着蜜饯。
宋阮郎端起来:“尝尝。”
梅娘低眸,捏起一个压在嘴里,左腮帮子微微鼓起,宋阮郎也拿起一个,如法炮制,两人如出一辙地继续听戏。
宋阮郎不懂戏,一听咿咿呀呀的就打瞌睡,干脆直接抱起盼哥,逗她玩。
对面的宋家也无心看戏,望着亲密的两人纷纷纳闷。
项富春把剥好的橘子送到梁氏手里,又弯身退回来。
梁氏:“你被光顾我,给兰儿也剥。”
宋兰儿期待着,项富春只好剥了一个给她,此后便没再剥。
听完戏之后,人都进到院子里吃酒赏月,宋阮郎挨着梅娘问:“一会我送你回去。”
梅娘点头默认,席间就听庄氏忽然夸起项富春,“这出戏我早就想听,今日托富春的福,我这个女婿真是...”
宋兰儿被夸的脸上有光,可三杯下肚的项富春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岳母误会了,这戏班子是宋东家为我母亲请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庄氏立刻成了哑炮,望了眼只顾逗孩子的宋阮郎,讪讪地坐下。
梅娘心里咯噔,淡定地剥着花生,喂给盼哥吃,说道:“这班子得花多少钱?”
宋阮郎逗着盼哥,“不然你哪能出来。”
鼓打三更,戏才结束,宋阮郎辞别梁氏后便出门等着梅娘,庄氏见东院的马车没走,心里就开始犯嘀咕。
盼哥趴在梅娘怀里睡着,宋阮郎伸手把她接过来,乘着马车送梅娘回去。
梅娘上来就靠在她肩膀上,无言。
宋阮郎握住她的手:“下回你来看姨妈,就给个口信。”
孟家她进不去,只能与梅娘在外头约见了。
为了相见,她请了一出戏,梅娘动容地与她十指相扣。
盼哥在她怀里睡着,宋阮郎捏起她下巴,蜻蜓点水地吻了吻,抚摸她柳叶眉眼,格外珍惜。
这回一别,不知何时能见,宋阮郎将人送到后门,马车停格了许久才走。
一场秋雨将天气变凉,过了团圆节,菊笙与安庆宜便启程去了南方。
儿女都逐渐远离,庄氏心里一下就没着没落的,反观南院就大有不同,没了正房,金媛这个姨娘也动了上位的心思。
但沈氏却觉得她难登大雅之堂,暗暗让媒人给宋官竹找些良家女子婚配。
这日宋阮郎在房中正噼里啪啦的打算盘,忽听见红袖呼哧呼哧地跑来,“东家,孟云清来了。”
宋阮郎与孟云清在书房共处了一个时辰,等到快晌午门才打开。
“不如留下吃个便饭?”
孟云清拱手婉拒:“还要回去,就不叨扰东家了。”
孟云清上马车离开,红袖一头雾水地问:“东家,这是什么意思啊?”
“把东厢房收拾出来,给梅娘和盼哥住,再去通知谭先生,三日后可恢复授课。”
红袖听得一愣一愣,等明白后,眉眼弯弯地笑了,“我这就去。”
隔天,宋阮郎不用马车,反用轿子,大张旗鼓地去接梅娘,沿街过道的极为招摇,像是故意给街坊邻里看似的。
到了孟家门口,梅娘看这阵仗,顿时羞得无脸见人,都说出嫁用八抬大轿,她现在怎么坐得。
宋阮郎掀开帘子:“梅娘,上轿吧。”
梅娘拉着盼哥坐在轿子里,一声起轿弄得心颤,上次坐轿还是几年前,那时候她怀着孩子,哭得伤心欲绝,觉得此生无望。
而这回,她窃喜无比,羞得脸不知往哪搁。
到了宋家东院,红袖把包袱拿到东厢,宋阮郎命人做好饭菜,三个人一起了午饭。
盼
', ' ')('哥笑得很开心,坐在宋阮郎怀里不下来,小米牙现在又掉了一个。
吃过饭,盼哥睡午觉,梅娘踏着知了声来到宋阮郎房中。
宋阮郎躺在凉塌上假寐,手里的书扣在胸口,男袍有些焐人,梅娘见她额头有细汗,就把她书抽掉,拿起旁边的折扇给她扇风。
从她进门宋阮郎就知道,搂着女人的腰肢,往身上猛地一带,睁眼问:“盼哥睡着了?”
“嗯”
梅娘把她侧边的纽襻解开,白葱般的手指和熟悉的体香,让宋阮郎心里泛痒,摸上胸前的高耸,揉了揉,柔软的不像话。
梅娘软绵绵地嘤咛,不再给她解扣子,趴在她身上任她摆布。
见她一脸享受,宋阮郎趁机把手从裙底伸进去,熟悉的腿心处,带着致命地诱惑力。
“啊..轻点..”
她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完,宋阮郎的手劲更大了,指肚在阴唇上来回摩挲,拇指磨蹭在娇小粉嫩的阴蒂。
梅娘一阵阵战栗,小腹收紧,分不清是尿意还是快感,鼻尖里发出垂危般的泣声。
梅娘耳颊红热,饱满丰软的唇被白色牙齿咬出凹痕,情动地闭眼呻吟。
宋阮郎亲了亲她红润的唇说:“去把玉茄子拿来。”
梅娘缓缓睁眼,情欲密布的眼中,桃色粉曦,宋阮郎把手拿出来,只见她慢慢取来床下木盒,羞涩地交给她。
这里面都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小工具,花样也在逐渐增多。
宋阮郎拿出从未用过的角先生,梅娘当即脸红不止,此物形似男子的阳物,软中带硬,身有龟棱,刻有螺纹,中间是空心,可以往里灌水加温。
宋阮郎坐起来,把梅娘拉到怀里侧卧,掀起荷叶白底的裙摆,亵裤褪到脚踝。
白莹莹的双腿像玉藕那样皙柔,宋阮郎望着潺潺流水的小穴,欲要入指,梅娘握住她手腕,羞赧道:“把窗户关上吧。”
宋阮郎急躁地关上窗户,把门也落上栓,回到凉塌前把梅娘裙摆撸到腰上,分开双腿,露出盈盈娇涩的肉唇。
她抱着双腿,下舌舔弄,梅娘捂嘴尖叫,感觉柔软的舌头正往她身体里钻弄。
这滋味奇特又羞耻,梅娘多想阻止,但又耐不住层层快意。
软舌像是掌握了她身体里的法门,在里面时卷时伸,不断朝内里钻撬,梅娘爽得嗷嗷乱叫,眼睛红的不行。
“不行了阮郎,快停下..啊..快停下..”
梅娘哭着求救,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她感觉自己要毁在宋阮郎嘴下,一阵刺激的钻弄后,她软软无力地喷潮在凉塌上。
幽湿的肉穴犹如月牙泉,淫水流了满屁股都是,梅娘脑袋靠在花窗上喘息,两腿大喇喇地撑在塌沿上。
宋阮郎把身体乌黑的角先生推进去,梅娘深提一口气,娇弱的穴慢慢吞下又长又粗的物什。
“舒不舒服?”
梅娘满头的汗,款款呼吸,含情脉脉地看着宋阮郎点头。
宋阮郎整根推入,梅娘扭脸叫出声,角先生在她身体里抽插、吐纳,她第一次尝试这样不平滑的东西,上面的螺纹不时剐蹭着媚肉,弄得她濒临崩溃、失声。
角先生尺寸粗大,侵入身体后有种野蛮的蹂躏感,梅娘快疯了,眼尾挤出两行清泪,抽抽搭搭地承欢。
这副承欢的媚态全部落入宋阮郎的眼中,看到梅娘欲生欲死,快活发情的模样,她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快感,一种得逞。
水流源源不断,梅娘双腿发酸,角先生在不断地侵占勒索,感觉要把她榨干一样。
“啊...不要了..阮郎不要了...”
梅娘哭着哀求,声音像是含了一口水,呜咽里带着控制不住地爽叫。
宋阮郎跪上床,揽住她塌陷的腰,角先生在她身体里转了一个圈,梅娘一下没管住下面尿了出来。
浅黄色液体顺着床榻往下淌,湿淋淋地漫了一片地方,梅娘仿佛从水里终于获救,松开牙齿,下唇都咬出血了。
宋阮郎舔去血珠,梅娘才慢慢醒神,发觉下身衣裳湿了,抬神一看,当即羞得哭出来,一拳崩溃地砸向宋阮郎。
宋阮郎把人按在心口,哄了哄。
沐浴之后,梅娘穿上宋阮郎的衣服,她穿上显得又大又长,站在镜子前情不自禁就想起宋阮郎,顿时小脸通红。
宋阮郎只穿里衣,见她发呆,肆意潇洒地从后面抱住她,“梅娘真俊。”
提到俊,梅娘可不及宋阮郎,梅娘骨相柔美,相貌纤瘦,不像宋阮郎,五官英气,面貌俊朗,体态不胖不瘦,穿上圆领袍更是丰神俊秀,气宇天成。
梅娘侧眸看她,“阮郎一会还出去?”
“嗯,晚上尽量早些回来。”
宋阮郎松开她去穿衣,梅娘跟过去帮忙,见人长发未挽,又情态风韵的样子,宋阮郎忍不住把她捞住。
耳鬓厮磨地问:“那你晚上哄睡了盼哥,再过来?”
她更想说
', ' ')(',盼哥已经不小了,可以自己睡了。
梅娘想想发酸的腿,悉心给她束腰带,声音发沙地回:“再说吧”
宋阮郎当她是答应了,高高兴兴出门,等晚上刚落黑就回来了。
盼哥兴高采烈地在院子里等她,宋阮郎一把接住,“你娘呢?”
“娘在房里躺着,肚子疼。”
“肚子疼?”难道是白天着了凉?
宋阮郎赶紧去东厢,进屋看到梅娘在床上歪躺着,脸色隐隐发白,蜷在被子里。
“怎么了?”宋阮郎摸了摸额头,并没有发热,“红袖,去找常山..”
“东家”梅娘拉住她,“不是病,是..来了葵水。”
宋阮郎:“红袖,叫厨房熬红糖水来。”
盼哥见这情形,不明觉厉地担心起来,宋阮郎笑笑拍她的脑袋:“没事,明天娘就好了,今晚让红袖姐姐陪你睡,好不好?”
盼哥可怜巴巴地看了看梅娘,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
盼哥跟着红袖走了,宋阮郎把糖水喂给梅娘,然后解衣躺在她身边。
初秋不算冷,但梅娘身上却很凉,尤其是小腹,像个冬天的冰块。
宋阮郎用手一揉,梅娘条件反射地缩腰,她不禁心疼地说:“每次都这样?”
梅娘嘴唇干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以前没有,自打有了盼哥才这样。”
当时根本没人搭理她,月子也没做好,就有了这个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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