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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大殿上当着全教的面,揉弄阴柔美人
神教长明殿上。
紫袍男人端坐上位,一双桃花眼不显勾人反倒是异常凛冽。
他身边有个面目艳丽的红衣女子伺候着,为他倒酒。
下面大殿摆满桌椅,左右护法、各堂主、指挥使都齐聚于下,坐在左侧。
而他们的对面,则是些有着高大鼻梁、西域面孔的衣着古怪的高大男人。
他们中有些身份的不过五六人,后面是他们的属下,大约十几人。
不时有身段美妙的侍女为诸人添酒置茶,服侍在周围。
整个大殿推杯换盏,气氛异常活跃。
这是与神教颇有渊源的西域教派的使者,所以神教今天才会有这么热烈的氛围。
平时这大殿上都是肃穆的,除了议事,就是少量的庆功了。
气氛高涨时,忽然对方一个人道:“听闻贵教有一色使,姿色绝人,正道见之也要被摄去魂魄,拜服神教。不知色使何在?”
大殿中忽然有一瞬寂静,高位的紫袍男人面色微沉,旁边的红衣女子眼波流转,轻笑出声。
听到红衣女子的笑声,底下教众无不眼神古怪。
有好戏看了。
女子倒是没有直接插话,而是对身边的紫袍男人娇媚道:“教主,诸位使者想要认识属下呢。”
西方来使问完便觉大殿氛围古怪,此刻闻言,才知道原来教主身边的女子不是教主的侍妾,而是色使啊。
之前众使者没有细看,没注意恭顺的女子的不同,不过是一个侍妾罢了。
现在细细看去,才发现红衣女子面容艳丽,眼神勾人,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那股气质。
她看你时,勾着你眼神盯着她看,将你的眼神吸进去后,又像陷入深深的黑潭,只觉得里面十分霸道、邪肆。
脸上笑着,眼神却是从高位俯视于你,有种居高临下的冰冷感,竟让人感到一股上位者气息。
如果说她身边的紫袍男人的上位者气息是所有人第一面都可以清晰感受到的,那么红衣女子的霸道和专横,只有在你被她用眼神勾住、勾进她深沉的眼底才能发现。
有两三个使者已经发现这色使不好惹了,但还有两个喝得兴起,没注意任何不对劲。
反而觉得传言中的色使被形容得如妖如魔,现在却恭敬地侍奉在教主身边,像个侍女一样,不过如此。
色使者,以色侍人罢了。
“原来你就是色使啊,”刚才开口的使者大大咧咧道,“教主,今日如此高兴,不如让色使为我等展现下才艺吧,我等也想见见色使的过人之处。”
如果刚才只是安静了一下,现在大殿内的氛围都要凝固了。
神教教众笑着的嘴角都僵硬了。
要不得了,这西方使者也太能作妖了吧。
刚才还想看好戏的众人,都有点不想看了,怕牵连到自己。
万一这女人发脾气,在教里到处作弄人,真是让人头大。
她本人已经够不好惹了,更别说她还跟教主有一腿。
虽不是教主夫人,管的事也不多,但是整一个人的权力却大得吓人。
眼见教主面色阴沉,众教众都低头当鹌鹑,左右护法也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教主、色使和西方使者。
苏月寒自然心中恼怒,这些西方使者也太放肆了。
一副上教的姿态来到这里,对他这个教主就不恭敬。
现在还把教中的指挥使当成供人玩乐的女人。
当然上面的都不是最重要的,他在心底还有更深的愤怒。
苏月寒正要斥责这些使者太过放肆了,就见身边的女人笑着对他道:“教主,使者想看属下表演,虽说有些放肆了……”
帝秀儿说道这儿往西方使者处扫了一眼:“但毕竟使者是客,对我教不够了解,不知指挥使的权力和身份,也是可以理解的。”
几个西方使者闻言,都面色微沉,如何不知道事情不对。
他们就见那女人转头对神教教主道:“教主宽宏大量,就不要计较了。来者是客,属下也愿意好好招待诸位使者,教主便允了属下吧。”
苏月寒冷着脸看女人:“随你。”
帝秀儿见到男人臭脸,心道:哼,狗男人!对别人只是沉个脸,对我就冷个脸了。
转头对角落里侍立的粉衣男子道:“清扬,取琵琶来。”
“是,主人。”
很快,粉衣男子抱来琵琶,对帝秀儿跪下,仰头恭敬地呈上手中之物。
粉衣男子是那种清秀长相,但眉眼流转间自有一番妩态,整个人露出一种阴柔气质,似乎是温柔顺从的女子错投了男儿胎。
帝秀儿接过琵琶,也不去别处,就往教主大椅身侧盘腿坐下。
远远看去,就见紫袍男人和红衣女子一高一低都在那高处,异常和谐。
此刻望去,谁还敢认为
', ' ')('红衣女子身份低下?
抬眼扫视下方众人,众教众纷纷避开她的眼睛。
这女人的眼神实在恐怖,明明笑着却充满了压迫感,他们怕自己太过突出,怕被她针对。
左右护法倒是没直接避开,而是举杯对色使敬了一下,自己喝了。
帝秀儿抬头扫了身边男人一眼,才低头闭目拨弄丝弦。
再睁眼时,女子笑意淡了,她的神情变得肃杀而威严。
“铮”,犹如利箭划破夜空,琵琶声穿裂空间刺入刚刚还推杯换盏的大殿中。
众人的神情都变了,仿佛有外敌入侵,身体自动戒备起来。
随后,连续而急促地弦声,将紧张感逐渐拔高,教众们觉得鸡皮疙瘩直接起来。
真觉得大殿外全是正道高手,将大殿团团包围了。
众人的戒备之感和肃杀之气被调动起来,更加重了大殿中氛围的凝重。
可以说,琵琶声与众人的肃杀之气互相成全,让大殿彻底沦为一个剑拔弩张的战场。
然后,琵琶声忽然低缓了下来,一触即发的气势掉了下去,但很快,又拔了上去。
有个降落喘气的过程,众人的气势才能拔得越高。
高台上女子边勾动纤长的十指,边用压迫的眼神扫过神教的教众,被她扫到的人心里不由地紧张,身上的气势就提起来了。
于是西方使者,处在陌生的环境,听着肃杀的丝弦,面对着一群气势逐渐飙升、面目逐渐狰狞的对方教众,身体不可控制地紧张戒备起来,真如掉进了敌窝,敌众我寡,四面楚歌,身上的冷汗瀑布般冒出。
就在他们觉得神智不受控制,下一秒两教就要打起来的时候,琵琶声戛然而止。
满殿中只剩下面红耳赤、眼睛发红的教众粗重的呼吸声了。
冷汗从眉头滚落,没人伸手去擦。
西方使者过了好半天,才勉强笑道:“哈哈,色使技艺天下绝顶,令人叹服,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钦佩不已。刚才得罪之处,还望色使多多包涵。”
此话一出,到处便是赞扬之声,凝滞的氛围活跃了起来。
“不错,色使此曲,天下绝顶。”
“色使一曲,当闻名天下。”
“恨不能洗耳恭听……”
“俺也一样。”
“……”
将琵琶递给粉衣男子,看着尬笑的众人,帝秀儿笑道:“诸位是客,神教以诚待人,岂会计较这些小事呢。都别愣着啊,喝酒吃菜,诸位不要客气……”
“好好好……此酒真当味美……”
众人嘻嘻哈哈地吃喝起来,大家都在笑,又是一片和乐融融的氛围,甚至比刚才更热烈,更投入。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里面的衣衫已被汗湿了。
“教主,属下先下去了。”帝秀儿对苏月寒说道,坐到下面专门为自己空出来的座位上去了。
苏月寒冷淡点头,然后就脸色一沉,因为他看到那个女人伸手一招,就将刚才那个粉衣男子招到身边,拉入怀中,两人凑近低声调笑。
呵,女人。
怪不得要坐到下面去。
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的教主一个人冷冷地喝着酒,威严地扫视下方。
帝秀儿的手伸进粉衣男子的胸口,揉捏着,把玩着。
这男子不过十七八岁左右,名叫季清扬,是帝秀儿无意间顺手救下来的,从此就跟着了魔似的跟着她,叫他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死。
粉衣男子依恋地躺在帝秀儿怀里:“主人~清扬想要……主人好久没碰过奴了……”
很久了吗?
帝秀儿反思,好像不过就五六天吧。
帝秀儿轻笑:“是不是后面又痒了?”
“主人不在里面的时候,就一直在痒,清扬想要好久了……又怕打扰主人……”粉衣男子哀怨地看着帝秀儿。
“那我先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痒?”帝秀儿笑道,搂住男人的手从衣摆探,粉衣男子连忙搂紧帝秀儿的脖子。
为了帝秀儿的情趣,粉衣男子的裤子是开裆的,所以帝秀儿轻松地探到了男子的后穴。
“主人~我想要~”粉衣男人娇声道。
帝秀儿的手指试探着深入,揉捏着,搅弄着,刮拭着。
粉衣男子脸渐渐红了,紧紧地靠在帝秀儿怀里,低低地呻吟着。
“主人~主人~”
本来想上来敬酒的众教众嘴角抽搐,转身看向别人。
当着教主的面,泡别的男人。
很好,这很色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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