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尴尬。
望归用手臂撑起身体,想要从清虚的腿上下去,但是刚有动作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托住,清虚的脸埋在了他的背上。
“师、傅?”
清虚沉闷的声音传来,全无往日的玩世不恭:“你喜欢谁不好怎么就偏偏喜欢我呢,知不知道被别人发现了会怎么说你?我大你那么多,迟早得走你前面,到时候留你一个人怎么办?你个臭小子,就知道让我为难。”
望归翻了个身跨坐在清虚的腿上,手臂圈住他的后背,像是小时候撒娇那样在清虚的脸颊上蹭了蹭,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师傅你其实是喜欢我的吧。”
“知道还问。”
怎么能不喜欢呢,他一生的感情就给了望归一人,他自欺欺人的让自己相信他对望归有的只是师徒之情,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提醒他错的有多离谱。现在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望归真的离开了他,他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我现在的日子本来就是师傅给的,到那时就陪你一起走。”
清虚反手抱住他,眼眶有些发热:“傻孩子。”
望归没回答他之前的问题就是摆明了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能做到这种地步,清虚又有什么好退缩的。既然分开反而是对他们的折磨,不如就在这条路上携手走下去。
......
说完正事,隔壁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刚刚有没有打疼你?”,“以后任何事都不准再瞒着师傅”这种没营养的话。
听墙脚二人组终于放宽了心,心满意足的搂着对方滚到床上,这几天夜里都忙着做“贼”,好久没能亲热一番了。
唇齿相依,两人从纠缠的唇舌中贪婪的汲取着对方的味道,柔软的舌头舔过口腔的每一寸,勾着对方的舌头嬉戏缠绵。
顾子文的吻越来越往下,凌汐手脚绵软的任他为所欲为,舒服的几乎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叫出声,但是脑中残存的清明让他在声音出口之前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把它们统统吞了回去。
心疼的舔过被凌汐下唇被他自己咬出的牙印,顾子文知道他是脸皮薄,担心客栈不怎么样的隔音让他们□□的声音被听了去,干脆用嘴把他的shenyin全部堵了回去。
余韵犹在,凌汐懒洋洋的趴在凌乱的棉被上不想动弹,光滑白皙的裸背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看起来暧昧至极。
顾子文随意穿了两件衣服下床拿干净的帕子给他清理,温柔的替他擦去腿间的白色粘稠液体。
身上不适的黏腻感消失,凌汐闭着眼摸到重新上了床的顾子文,靠在他胸口假寐。
顾子文侧过身调整了下姿势让他睡得舒服些,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温柔的摩挲着凌汐肩上的一小块淤青,那是之前和清虚打斗的时候伤到的。
凌汐被他摸得有些痒,睁开眼张嘴在他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声音里还留着性事结束后的沙哑,“已经不疼了。”
顾子文低头亲亲他的鼻尖,被这诱人的声音勾的一阵悸动,“可我还是会心疼啊,帮你抹点药?”
凌汐果断拒绝:“不要。”
“你呀。”顾子文叹息着抱紧了些,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凌汐这么大的人了,除了血之外最讨厌的东西居然是药,无论吃药还是抹药通通拒绝,之前那次若不是他在凌汐昏睡的时候给他上了次药,按他之后死活不肯上药的情形来看还得多难受几天。
顾子文妥协了,凌汐复又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顾子文聊着天,商量着他们之后想要游玩的地方。
花海、雪山、奇峰,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列举着可以去的地方,或许还应该问一问另外三个是否还要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