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能。”
陆清刚要开口,女人就立刻抢着说:“公子我说过了,你要是听父母的话,一切都会平安顺利,一生稳当,当然也一辈子不会有真爱。要是顺着自己心意走下去,一直一直走下去,就有可能拥有真爱。”
“那你看看他的运势,给我讲讲他的未来。”陆清拉着马三。
“陆清,我还是算了吧……”马三第一次见到占卜,浑身不自在,他觉得女人周围阴气很重。
女人盯着马三,好像是一条蛇在看她的猎物。
“壮士请给我你的生辰八字,陆公子很有名,谁都知道他的生辰八字,不过你的,我就不知道了。”
马三写了给她,熊武也想测测,顺便给了女人,女人拿了一些银子,然后就在嘴里低喃,手臂挥舞,架势挺足。
朗亦平买了糖葫芦给大家吃,顺便听听熊武的运势,他很在意熊武。
陆清被马三赶走,去街上闲逛,朗亦平去了药铺,马三和熊武要去客栈坐下来谈谈。
陆清一边走一边想,脑子里全是关于刚才女人给马三算命的结果。
“这位壮士背负许多事情,却嘴巴笨拙,是个受尽冤屈之人,不过因为壮士身强体壮,能够做到许多人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暂时能够平安度日,壮士如果以后能够扛起来那些事情,渡过困难,将来就会有后代,甚至活得轻松快乐。不过如果扛不过去,可能会丧命,还会让前面的坚持前功尽弃。”
“后代……丧命……”陆清喃喃自语。
虽然身处热闹欢腾的人群里,但是陆清一点也不开心,他想回头去找女人,女人原来放桌子的地方,被一个卖糖葫芦的男人占据了,男人叫卖着,看见陆清还让陆清买一根,抱怨他自己站了一天就卖了几根,连茶都没喝一口。
陆清四处问了问,那些人都说那地方一直站着那个男人。
朗亦平说是离开,其实是偷偷跟踪熊武和马三,趴在房间门外,居然也能听见一些内容。
“你说说你杀了他没有?”熊武问。
“没有。”马三立刻说。
“那他是怎么死的?”
“我……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
“我……我之前在练功,被人打晕了,醒来发现自己手上有刀,他……就躺在我旁边……”马三气得用力拍桌子,眼角一滴泪。
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马三穿着魔教的衣物和斗篷,醒来,手里是沾了血的刀,身旁是马三亲爹。
马三亲爹名叫马泰山,干爹叫汪一弦。
干爹是不为人知的教派之外的人,马泰山是人人崇敬的教派老大。
“我当时以为他睡着了,结果一看,他的脖子肚子手臂全是刀伤,他武功高强,不可能因为刀伤昏迷不醒,可是他嘴角鼻子眼睛流出的血都干了,我去探他的鼻息,趴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我……”马三不愿再说下去,捂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教主……我已经埋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为了教主之位杀人的人。”熊武拍着马三的背。
“到底是谁!陷害我就算了,居然把他杀了,真是不可饶恕……该死!”马三气得握紧拳头。
回想那一天,破门而入的教徒个个带着或震惊或诧异的表情。
因为当天的密室里,只有马三进来过。
几个有威望的长老下令抓住马三,马三失魂落魄任由他们抓,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哼,你杀了马泰山,按照规矩应该一生处大刑,在地牢里一辈子受尽折磨,马泰山当初捡了你回来,你不但不报养育之恩,居然还杀了马泰山。”
“我?我没有杀他!他……他……”他是我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