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亲昵地拢着林然,一下下啄着林然的唇。
他抱起林然,大步迈进浴室,浴室冒着热气,湿润的空气缠绵地纠缠着来人。
男人抱着林然跨进浴池,温暖的水环绕周身。男人牵起林然环住自己的脖子,轻柔地撩着水向林然身上泼去。而后低下头,一点点舔舐着湿了的茱萸。
林然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上,不敢放下手,只能微搂着男人的肩膀,而后垂头贴在男人的脖颈处,用隐晦的动作躲避着男人。。
男人摸到水下,沿着腰侧,摸到后穴,沿着甬道插了进去,紧窄温热的嫩肉层层包裹住异物,狭小的缝隙连水都无法进入。
修长有力的手指肆意在后穴内翻搅扩张,牵起层层涟漪。
林然抖着身子逃无可逃,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在身后沿着脊椎一下下抚摸,他埋首在男人的脖颈处,悄悄啜泣。男人仿佛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却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是在林然的脖颈处停留,上下晃动着。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林然脖处,仿佛是野兽在对他虎视眈眈。
男人却移开了脑袋,下一秒强健的腿抵住林然的膝盖,强行分开林然大腿,握着半硬的性器往甬道里挤,耸着胯一下下操进去,娇嫩滑腻的穴肉蠕动吞吐着阴茎,委屈着小股小股地分泌滑液包容接纳来自男人的疼爱。
紧闭的齿间一下下泄出呻吟。男人停下动作,问林然:“怎么了,痛不痛?”
林然不回答,他又亲亲脸作为安抚,重新挺胯抽动,顶得林然被迫运动。紫红胀大的铃口湿漉漉吐着体液,一点点撞入男孩的后穴。
男人低头着两人的交合处,男孩被迫跨坐在自己的阳具上,阳具被一次次吞入又突出,浓密的阴毛贴在男孩白皙的腹部,显得纯洁又色情。
男人的动作愈发有力。
林然想要推开男人,但他的反抗在男人面前几乎是微乎其微。
下巴被男人用巧劲捏住,柔软的嘴唇被含吮嘬吸,男人的舌头一步步侵入林然的口腔,强迫着林然的小舌同他一起晃动。
强壮健硕的胳膊将林然牢牢嵌在胸前,男人粗长的性器不断在肉穴里冲撞进出,动作剧烈。
水下暗流汹涌,齐殊被狠狠钉在粗硬滚烫的阳具上,像个被阳具固定的雌兽,无法又无奈。
愈加凶猛的冲撞抽插,唇舌间亟待氧气,窒息感让快感来的猛烈迅疾。
林然被男人囚在怀里动弹不得,崩溃的快感,强烈的羞愤,他的双腿夹紧男人强韧有力的腰部,强制性的高潮让他颤抖起来,环着男人的双腿收缩地愈发紧。
穴肉竭力绞缠收缩,像有千百条嫩舌嘬吸肉棒,蠕动湿吻着。男人猛地狠插到底,在深处释放。
良久过后,又浓又多的白精被阳具堵在里面,没有丝毫漏出。
他终于呼吸粗重地舔舐着林然的脸,摩挲着林然后颈凸出的腺体。
“宝贝好紧啊。”他忍不住称赞。
林然瘫倒在男人身上,纤瘦白皙的手臂绵软地滑下来,他急促地小口呼吸着。
男人抚摸着他突出的脊骨,像是安抚可怜的小动物,他草草用浴巾擦拭两人,大步走出去,把林然压在卧室床上。
林然一被放下,就缩着身子匿在被褥里面,仿佛被褥是他的小窝,能保护他。但马上被猎手捕获,并恶趣味地一点点将他的身子显露。。
林然的下体还是水汪汪湿淋淋的,而是流出的精液和粘液交织成滑腻腻一片,糊在白软的臀部间。
大腿根部还残留有点点紫红痕迹,是上次男人留下时,男人低头看着那点点紫红,仿佛是歉疚地亲了下。
林然麻木地躺在床上,身体的汹涌和精神的羞耻让他恨不得在此刻昏死过去,不再醒来。再三的侵犯使得身体越来越容易接纳并作出反应,这令他羞惭欲死。
男人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将阴茎从后面插进湿滑的股缝,细腻柔软的穴肉包裹着柱身。
林然被撑得极不舒服,只能低低地抽泣两声,却被男人的手指忽的插入口腔。
男人的手指甲随意地在口腔内肆虐,他用手指夹住林然的舌头,林然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涎液随着男人的手指流下来,顺着嘴间一点点留到胸膛。
硬挺的肉棒同时在甬道里左戳右刺,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被插的啧啧响,男人下身动作凶猛地挺动,硕大的性器将混杂淫乱的液体捣出白沫,湿乎乎地留存在两人的交合处。
林然的身子突然开始大幅度地抖动着,而后后穴喷出一股清液。
男人被高潮时猛然蠕动收缩的甬道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又被嘬出精来。他突然起身,抱着林然莹白瘦弱的两条腿并拢在一起,压在自己的肩膀,将他折成一个柔软乖顺的姿势。
他伸手把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沾在手手上,涂在林然一开一合的唇上,仿佛是感觉到了不适,粉嫩嫩的舌尖冒出,无意识地将淫液舔进潮热的口腔。
他将怀里的人抱起,一下下摆胯顶着齐殊挪到床边,将他的上半身悬
', ' ')('在床外,失重感让林然有些不适,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男人强硬地分开林然的膝盖,将他柔软细瘦的腰肢软塌塌地按压下去,饱满圆润馒头似的屁股翘的老高,男人半跪在床上,肉穴正摆在他怒挺的凶器上。
男人将林然的双腿搭在肩上,完全压制住林然的动作,隔绝他一切逃脱的可能,像是侵略性极强的雄兽,将心爱的雌兽罩在身下,强迫着接受自己的射精。
自上而下的疯狂冲撞,男人的鼻翼粗重而翕张,如同饿食已久的野狗看到自己食物,发疯似的挤着他,拥着他,甚至叼着肩后的一块皮肤在齿间研磨啃咬。
整具身体泛着红,汗涔涔的,没有力气,上半身根本撑不住了,他的上半身倒立着,柔顺地服从着。男人突然把人扶起,而后被迫地坐在铁硬滚烫的阳具上。
林然崩溃大喊,哑着嗓子哭哭啼啼地叫,扭着腰想要跪坐起来,结果被身后的恶人狠狠地按了下去,顿时又坐了回去,白面似的绵软的屁股坐在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压得臀肉激荡,甚至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怖的深度。
林然大声尖叫,泣不成声地讨饶,眼泪扑簌簌地流,领带更加湿润
“不要!啊——求你了……呜呜,太深了,我要死了……”
狰狞的可怖的凶器直挺挺地戳着肉穴最深处,敏感的穴心被次次精确的撞击捣磨,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脆弱的神经,脑中一阵白光。
林然眼神已经失焦,他彻底脱力钉坐在脉络虬结的肉棒上,浑身痉挛着抖动,只能张着嘴呻吟,脸上布满淫靡媚丽的艳丽。
男人在他身后红着眼抽插,额角突突地隆起青筋,精壮结实身子的挂着一层薄薄的汗,蒸腾着从每寸皮肤下散发情欲的渴望。
他埋在林然被汗水湿润的发间,而后顺着脖颈,来到腺体前,深深地粗重喘息。腰胯猛烈地耸,健壮的腹肌啪啪打在松软的白臀上,合为一体似的钉在肉棒上,而后,直接咬上了林然的腺体。
标记是一个极为痛苦的过程,充满了暴力与血腥,而男人似乎没打算标记林然,只是浅浅地咬出了齿痕,夹杂着血丝。
逃不开,躲不掉,林然被他一刻不停地顶插撞得死去又活来,腺体的疼痛却又让他无法逃避。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人终于掰着他丰腴白嫩的臀射了进来,蛮横又强势的,一边摆胯操干,一边将浓稠的精射进了甬道每一处。
“啊哈……”男人爽利地喟吟,抱着林然一下下地亲,语无伦次地含糊重复,“好爱你,我好爱你啊,宝贝”
林然失神地任他抱着,嘴唇蠕动,却听不见发出的声响。男人注意到了,仿佛藏着糖的宠溺笑他,问:“是不是没有力气了?”
林然艰难地动作缓慢地点了一下头,嘴唇微张,隐约地吐出一个“不”来。
男人看懂了他的意思,搂着林然休息了一会,就用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抱进了浴室,林然挣扎了一下,却又彻底放弃了。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穴肉还黏黏糊糊地嘬着不放,浓白的浆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沿着林然的臀蜿蜒滴落。
男人直接把人放在了盥洗台上,粘稠的白精止不住地从后穴喷出,男人粗沉着喘息,伸进手指掏弄,安静的浴室里一时只有咕啾的黏液响声。
男人把舆洗池放好水,单手抱着男孩,一下下为男孩清理着后穴。
林然突然呜咽一声,男人低头:“疼吗?”林然只是发了一个嗯,而后又委屈地请求到:“能不能不碰它。”
男人低笑一声,“小懒蛋,不洗干净会身体不舒服的。”而后继续着动作,只是更加轻柔。
男人把林然抱回房间,林然全身乏力,却又庆幸着终于能结束了,男人却同时上床,侧搂着林然,而后把半硬的阳具再度放入销魂地。
“不要了……不要了……”林然哽咽着,祈求男人的怜惜,男人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林然的脸:“宝贝不怕,我就是放进去。”
林然太累了,也太怕了,后穴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却在极度的疲劳下沉沉睡去。
男人搂着怀中的人,轻轻地啄着林然的薄唇,发出感叹:“都是宝贝太诱人了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