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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上,一位美人正斜靠在案几边,他身着暗紫色的长袍,华丽的金丝被绣成繁复的花纹,密密麻麻的缠绕至全身。
他的双眼微闭,清冷的面颊上带着几分逼人的凌厉,嫣红的嘴唇微肿,上面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牙印,给他的气质平添了几分阴柔与媚气。
一位侍从躬身踮脚走到玉霁身旁,小心翼翼的跪了下去,轻声喊道:“主子,南渡大人有请。”
玉霁缓缓睁眼,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尖锐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傲慢与阴沉。
“知道了。”玉霁抬腿将身旁的侍从踹翻,滚落至塌下。
“狗东西,凭你也配在我近前,若再犯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狗眼。”玉霁嘴角噘着笑,眼神却如寒冰般令人心惊。
侍从被踹的口吐鲜血,却不敢大声求饶,只能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扑通扑通磕着头。
待欣赏沟通他狼狈的模样之后,玉霁这次漫不经心的说道:“哟崔总管怎么跪在这里,瞧这一头血可真叫吓人,是被谁欺负了快和小霁说说。”
“仗着崔总管在鬼域多年对我的照顾,我又怎么会坐视不理呢。”玉霁言语间一片温柔,仿佛又回到了出入鬼域时那个温柔好欺的柔弱仙君。
可殿下跪着的崔总管身体抖得却更厉害了,只有他知道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到底有多么可怕。
“不....不用了,只是不小心磕到了而已。”
玉霁一下收敛住脸上的笑容,冷冷说道:“崔总管往后可要小心了,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玉霁拢了拢衣袖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他没有看见跪着那人眼中狰狞的凶光。
玉霁走出大殿换了件白色暗纹的长袍,匆匆赶往南渡的住处。
与开始的身份不同,现在的玉霁已从之前的母畜转变为以南渡为首的四大魔使之一,也能被鬼域众人称得上一声大人。
不过魔使的身份并没有让玉霁的日常有太多不同,只是由从前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母畜变为只能被魔使们欺负的母畜而已。
玉霁踏着冷风缓缓推开大门,呼呼的冷风吹得他白衣翩玦,如墨般的发丝随意披散,挺拔的身姿配上禁欲的面孔,饶是魔使们早已
知道现在的玉霁是个连牛马都可以张开双腿求欢的母狗,他的身体已经被淫玩了无数次,就连他内里的孔洞都被众人淫水精垢泡透,可再看到他如玉般的扮相时也还是忍不住屏息赞叹。
又一次为他惊人的美貌而挺起胯下的阳具。
玉霁看着坐上众人痴迷的目光,得意的笑了一下,宛如清晨时朝阳映在雪上的第一缕微光转瞬即逝。
玉霁塌下腰身双手及地,鼓鼓的胸脯紧贴在地面,透过领口的缝隙隐约还能看见内里晃动着的大奶。
他的脸上露出安静乖巧的神情,嘴边还带着讨好的笑容,像一个撒欢似的母狗朝众人爬了过去。
玉霁钻到南渡的胯下,把脸贴在南渡高高鼓起的胯部,兴奋的嗅着阳具隔着衣服冒出的腥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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