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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坐于榻前,看着贴满喜字的房间内心满是期待与欢喜,今天他就要嫁人了,正式成为风渎的妻子成为他的母畜。
只是想到一会的规矩不由让柳白感到脸红,心里藏着几分羞怯,但一想到风渎柳白的几分胆怯全部烟消云散全部化为了满心的爱慕。
他们为柳白换上了正红的嫁衣,火红的轻纱下是柳白白皙的胴体,纯金的凤凰奶坠穿在乳间叮铃作响,一条金链穿过着两枚乳环向下延伸,连着到下面那探出逼口水滴型的阴蒂。
风渎怕柳白辛苦,今日特意把阴蒂上的宝石取下,只在上面挂了一枚金铃作为装饰,但因日日过于负担的沉重,已把阴蒂扯成了长条形状,日日夜夜垂在逼口,宛如他的第二个肉棒。
红火的嫁衣上繁密的绣花也挡不住柳白若隐若现的身体,尤其是裙摆的开叉处做的极高,一走一过见可以清晰的看见两条大白腿和他肥腻丰润的屁股。
他的玉根已经废了,被一根银棒死死堵住,就连床上的欢娱也不能让他坚挺片刻。
玉根下的女穴不争气的吐出蜜液,洇湿了一片,湿透的衣料紧紧黏在小逼上,勾勒出阴唇的轮廓。
柳白被牵着来到门前,一旁的喜婆忙到:“夫人请上马。”
柳白透过盖头看清眼前的那匹“马”,木制的躯干高高立于眼前,马上腹刻着鲜艳的图样。
两枚高耸的肉棒立于马背,不用多说柳白就已经知道他们的作用了。
看着半晌没有反应的柳白,一旁的喜婆提醒道:“夫人赶紧上马,莫要错过了吉时。”
刚说完柳白就被众人抬上了马,足有手臂粗心的肉棒轻易的顶到宫口,柳白只觉脑子一片空白,下体好似被劈成了两瓣,他两脚乱蹬不停挣扎,两口小穴反而越吃越深。
众人看新娘已经上马就紧忙启程,不顾马上新娘的挣扎呻吟,一路上锣鼓喧天,吹吹打打,长长的迎亲队伍绵延数里,怎么也望不到头。
街道上的路人听见吹打声也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摩。
只见那新娘戴着盖头,姣好的身形掩在红纱下,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明明平坦的大道在那木马的脚下却变成了崎岖山路,迫使新娘在马上来回颠簸,身子抖个不停,不时还夹杂着压抑的呻吟声。
雪白的大腿也露在外面,强烈的快感迫使双腿用力夹紧马腹,露出两枚白嫩细润的逼穴。
原本紧密细小的穴口被两根狰狞巨物狠狠贯穿,被迫撑开到拳头大小,走动间伴随着私处的叮铃声,在马上来回起伏,艰难的吞吐着阳具。
小逼流出的淫水一股股浇在马背上,整个马身都湿漉漉的泛着淫光,多余的淫水顺着马背滴落到地面,带出一条淫靡的轨迹。
路旁众人无不用露骨淫靡的目光打量着柳白,“不亏是鬼域的当家主母,这骚浪的模样可比我们家那贱畜强上百倍。“
“这算什么,你看夫人身下的那两口宝穴才是极品。”
“阴唇粉嫩红润宛如未开苞的处子,但小穴却调教的敏感烂熟,就连滴落的淫液都带着清甜的香气。“
“可惜鬼王大人还是太心软了,看着骚货挣扎的样子,这要是我的性畜,那我定然要好好管教一番。“
“把他关到笼子里,放在院门口街旁路过的鬼怪、乞丐、那怕是性畜和公狗,只要花上一个铜板就可以任意操弄,随意的把精液和尿液射入体内,直到小腹鼓起生下一个又一个野种,哭着跪在地上求饶,那时我才会考虑让他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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