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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殿里面阴冷潮湿,四周一片漆黑。
柳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并未发现风渎的身影,远处石殿中央放着一副石棺,柳白走近,敞开的石棺之中空无一人,只是有一件皱皱巴巴的红色嫁衣。
等等,石棺、红色嫁衣、潮湿的大殿,这一切都和柳白的梦境相吻合。
柳白拿起棺中的嫁衣仔细核对,衣服上的血迹,干枯精渍的位置,还有衣角的开线都一一对应上了。
难道那不是梦,我们的第一次相遇竟是在这里,柳白突然脸红起来,想起自己在风渎昏迷时主动扶起鸡巴为自己破处的场景,不由为自己的放浪形骸感到羞耻。
石棺旁长着一颗苍翠的古树,茂盛的枝叶相互交缠覆盖了整个石殿,脚下从地底凸起的根茎足有碗口粗细。
柳白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古树粗糙的枝干,内心疑惑着。
如此罕见的古树我怎么毫无印象,记得印象中的石殿并没有什么树木,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柳白手心突然一痒,他移开手掌,惊讶的发现,原本抚摸过的位置竟长出了翠绿新芽。
地上几条细小的藤蔓相互缠绕,偷偷爬上了柳白的脚踝,猛然拽倒柳白将他拉入棺椁之中。
原本静默的古树瞬间活跃起来,伸处长短各异的触手,准备狠狠惩罚这个该死的入侵者,奇怪的是失去意识,只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古树,在触碰到柳白时没有和往常一样将人撕成碎片,吞噬殆尽,他的杀戮之欲转变成了对柳白的情欲。
狭小的棺椁被长短各异的藤蔓填满,粗糙的藤蔓顺着柳白的脚踝缠上小腿直至全身。
柳白的手被捆在头顶,双腿拉成一字马,露出被调教的湿淋淋的小洞,充血的花唇外翻,露出敞着指缝大小的骚洞,一根触手试探性的插了进去,小洞便发出噗嗤的水声,洇洇流出蜜液。
纤细的触手一碰到柳白的蜜汁宛如久旱甘霖的枯木,一点点长大,把柳白的小洞撑到了拳头大小。
柳白躺在石棺中,四肢都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他张口想要大声呼叫,不料一只触手抓住时机,探进嘴里,越伸越长直顶到胃部,分泌出咸腥的液体。
身下的触手也不停在体内蠕动,蜜液越流越多,被其他触手发现,纷纷伸进前穴和后穴把屄口堵的满满当当。
刚刚吞下的液体也开始发挥作用,柳白只觉身体发烫,子宫也异常敏感,每一下抽插都让柳白感受到致命的快感,两个小洞也越发空虚,不停产出蜜液,吸引越来越多的触手前来采撷。
白净的花径也高高的抬起头,红嫩的龟口在强烈的刺激下溢出了精液,立即就被贪吃的触手发现,伸处细小的细丝顺着龟口进入膀胱。
柳白的肉棒直直的抬起头,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射精的欲望时时刻刻折磨着柳白。
细小的触手吸满了尿液和精液,涨到拇指粗细,撑开的柳白的尿眼,贪得无厌的藤蔓塞满了膀胱,撑得柳白呻吟不止。
直到确定再无存货时才顺着另一个小孔钻出,那竟是女穴的尿眼,从未使用过的青涩尿孔瞬间被撑大,一下把柳白送入了高潮哆嗦着失禁了,尿液从两个尿孔同时流出。
后穴也插着数根触手,他们扭在一起模拟鸡巴的形状来回抽插,猛的拿出,又重重操入湿滑的软穴,撑得小腹是都隆起了一片异样的鼓包。
柳白被触手控制的跪趴着,抬起屁股接受触手的操弄,在淫液的作用下,他扭着臀部随着触手起起伏伏,不时发出淫乱的呻吟。
他失神的看着两根红色的触手,在他面前裂开四瓣,露出红色的口器,罩在柳白的胸前,细小的口器钻入乳孔,不停分泌粘液,柳白只觉胸口一痛,接着如火烧一般,红肿瘙痒。
裂开的触手不停按摩柳白小巧的乳肉,柳白舒服的挺起胸膛,任由口器越伸越长,突然他感受到胸前一麻,闻到一股奶香味,他低头看向胸口,骚浪的奶头居然产奶了。
菊穴处的触手也开始发力,在吸收不到一滴肠液以后,粘稠的触手对柳白的乙状结肠发起进攻。
柔软的肠道被一节节撑开,蜿蜒的触手伸到胃部,最后撑开柳白的喉管,从嘴巴探了出去,把带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灌满的整个身体,把柳白由内而外改造成了适合性爱的玩具。
可怜的柳白被彻底贯通了,被触手高高串起,无力的接受着触手的奸污,得意的触手在他的身体内产下一枚枚圆卵,失神的柳白看着腹部一处处不规则的凸起,子宫和菊穴堆满了密密麻麻的圆卵。
酸痛的胀感慢慢变成快感,子宫也开始兴奋的收缩,体内的圆卵也逐渐成熟,在体内不停挣扎。
大着肚子的柳白被触手拉开双腿,拔出堵在宫口的藤蔓,滑腻的小触手流出张开的宫口,顺着软烂的肥屄缓缓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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