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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却是闻馨苑明面上的掌柜,赵例。
大部分人都知道闻馨苑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但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鲜少有人知道他或她是谁。赵例每天迎来送往,经营着这么大的酒楼几乎没有发生过事端,也颇有手段,在当地称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知是落日山庄的客人,有失远迎。”他恭恭敬敬地站在门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白少主,楼上的公子请诸位一见。”
“赵老板请带路。”白凌也不含糊,有意会一会那人。
闻馨苑虽是酒楼,装潢却也配得上“闻馨”二字的风雅。一楼大堂数十个桌位,均以半人高的竹子隔开,半开放的设计可以让来客相对的感到ygsi的空间;桌椅家具皆是用上等的木材制成,即便是不识货的人一眼也能看出其价值不菲;店内没有太多华丽装饰,只偶尔在拐角处会有g花香木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恰到好处地不影响食yu。二楼是相对隐蔽的隔间,但也不全封闭起来,入口那面只用竹帘虚掩着,站在楼梯口就能看到每个隔间都有这什么人。
而此刻店里唯一的客人,正在对着大街的那个隔间里端坐着。
赵例带着白凌一行来到门前,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起身,做派倒是客客气气。
这位让闻馨苑闭门拒客的人看起来也不过白凌一般的年纪,俊逸出尘却不像是什么王孙贵胄,一把佩剑放在身侧,自有几分江湖人士的潇洒。
“想必这位就是落日山庄的少主了。”翩翩公子开口道。
“不知阁下是?”白凌也开门见山地问。
“莫非你是这的老板?”白景接过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翩翩公子笑了两声,道:“二公子真是心直口快,不过我并非闻馨苑的老板。”
“在下霜寒,听说闻馨苑的美食天下闻名便来尝尝,恰好看到了各位,有意结识交个朋友。”
他只道了姓名不说出身来处,行事如此高调,江湖上却又未曾听说过这一位,让人一时难辨此人的身份。
“白凌。”
“顾超元。”
“顾茶茶。”
“白景。”
“花语月。”
众人一一打过招呼,霜寒皆点头示意,只到了花语月的时候,他不易察觉地多看了一眼。
“久闻落日山庄之名,若是少主不嫌弃,我霜寒唤你一声白兄,今日便算我请客可好?”
“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你做东。”白凌回绝。
“无妨,反正啊,掌柜的他不会收我的饭钱。”霜寒说着,便吩咐赵例上菜。
白凌见他毫无避讳,也不再多说什么。
闻馨苑的美食不愧为人称赞,两个nv孩子即便顾着形象也不由得直呼好吃,再加上男人们谈话她们也不想cha嘴,便一心放在了吃东西上。
顾超元可谓殷勤,谈话间还时不时顾着花语月,对她的上心怕是连刚见面的霜寒都看得出来。也不知是否这个原因,霜寒也频频对花语月投过视线,似乎对她很是感兴趣。
只是这些,埋头品尝美味的花语月并没有注意到。
吃饱喝足,男人们的聊天也尽兴。虽然看不出霜寒是什么来头,但此人见多识广,言语风趣,倒是跟白景颇合得来,走之前白凌便邀了他到落日山庄做客,霜寒也不推辞,说改日一定去。
众人又在街上逛了小半天,日落时才打道回府。两个nv孩子虽然有些累,却也很开心,以至于顾茶茶回来的路上才想起,说好要给兄长和花语月创造独处的机会,都被她给忘了。
唉,只能下次了。
回到山庄正好赶上晚饭时分,白母自是问他们今天都去逛了些什么,花语月如实回答,言语间都是藏不住的愉悦。落日山庄景se虽美,一直看一直看也有些腻了,她期待着下次再出去玩儿。
饭罢各自回房,花语月今日没有带环儿出去,自然是一个人走回院子,哪知经过花园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拉进了假山后面。
“啊!”她惊呼了一声,被那人捂住了嘴。
定睛一看,是白凌。
白凌看到她眼里的惊愕消失,才松开手,撑在她身后的石壁上,将她困在他和假山之间。
“白凌哥哥?”她疑惑地出声,不知道他这是哪一出。
白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带感情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里:“我倒是小看你了,顾超元一个还不够,就连刚见过的霜寒你也要g引。”
“你这是……什么意思?”花语月更不解了。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顾超元对你有意思。”白凌说道。
花语月并不迟钝,顾超元看她的眼神热烈,想忽视都忽视不了,但她无意与他有什么,白凌这话说的实在难听。
“他人的感情,不是我能够左右的。”花语月为自己辩解。
“怎么,想和他在一起?”
“我没有。”
', ' ')('“那就离他远一点。”
“我知道了。”
白凌着实有些霸道,花语月不想跟他闹矛盾,便说什么就是什么。奈何他见她回答得这么快,只觉得是敷衍,心里的不快又多了一分。
白凌低下头想吻她,花语月察觉他要做什么,忙伸出双手推拒。这是在花园,不时有人经过,万一被人看到,她不要活了。
白凌本就憋了一天的怒气,她被人觊觎而不自知,还对着人巧笑倩兮,在他看来无异于g引,便想惩罚她。此刻她的拒绝更是火上浇油,他心头的火一冒出来止也止不住。
“不要……”花语月求饶,纵然力气没有他大,还是拼了命的挣扎。
白凌锁住她的手,不管不顾地就要吻上去。
“大哥,月儿。”
二人拉扯间听到白景的声音,花语月趁白凌停止动作的空隙将他一推,赶忙站好。
“你们在做什么?”白景已走到他们跟前不远处。
花语月心里惴惴,虽然此处灯光b较暗,但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没有。
“你又在这做什么?”白凌反问。
“大哥你还好意思问我。”白景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月儿,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白景哥哥,你在说什么呀。”花语月作出单纯的模样来,“哥哥怎么会欺负我。”
“可我明明看到……”
“行了。”白凌打断他的话,“你若是这么闲,便送她回院子吧。”
白凌也不多做解释,吩咐完转身就要走,临走前深沉地看了眼花语月,警告的意味明显。
待白凌走远,白景才将视线放回花语月身上,问道:“真的没有被欺负?”
他方才明明看到自家大哥握着她的手腕,光线很暗看不太清两人的动作,但她似乎在挣扎。虽说他怕大哥,但是若是他欺负月儿,他可不会当做没看见。
“我跟哥哥闹着玩呢,你是不是误会了?”花语月转身不敢看他,怕被发现自己在撒谎。
“月儿。”白景难得露出些许成熟的样子来,“要是有什么委屈,千万别自己扛着,一定要说出来,你还有我们,嗯?”
花语月听着他的话几乎要掉眼泪。
白景对她一直都很好很好,初来时也是他带着她走出了y霾。他ai玩闹,少年天x看起来总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其实他很细心也很会关心人。
她几乎忍不住想跟他倾诉,她想过,如果她跟白凌之间的事情总有一天会暴露出来,那么白景肯定是那个向着她的人。
但她现在也只能摇头否认。
“我整天吃好喝好无所事事,哪里有什么委屈,你想多了。”花语月说着,继续朝自己院子里走去。
白景只好跟在她身后,把人送到门口才返回。
花语月洗漱完毕坐在屋子里,白天的好心情因为花园那一出荡然无存。
她既害怕白景看出了什么,又有些希望他真的察觉到她的处境。毕竟她一个人撑着真的好累,即便有苦也只能自己吞下去。如果白景知道了,他一定会阻止白凌的……只是,他也很可能报到娘面前,到时候她该如何自处?
花语月想着想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涌上来,沉浸在思绪中的她没有发现白凌的到来。
“怎么,觉得委屈?”
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花语月掩饰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凌也不点破,只问道:“跟白景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说我们在玩闹,他误会了。”花语月老实回答。
“他没有再怀疑?”白凌知道白景根本没那么好糊弄,他很聪明,恐怕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说辞。
这也是为什么他几乎落荒而逃的原因。
“没有。他没有追问,应该是信了。”花语月乖巧地任他将自己抱到床前。
男人将她放到床榻上,熟门熟路地脱着她的里衣。花语月咬咬牙,终于还是试探地说道:“白凌哥哥,我们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了?”
白凌闻言,脱着她衣服的手一顿,视线放到她脸上。尽管他的表情不辨喜怒,花语月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冰冷的寒意。
“不哪样?”他问。
“我们……我们并未成亲,实在不应该……”花语月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没有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也知道他肯定懂得。
白凌哼笑一声,在花园里还未来得及发泄的怒气再次汹涌而来。
“怎么,见了别的男人,就不想让我碰了?”
“不是的……”花语月见他往其他人身上扯,连忙否认。
“哦?那之前夜夜在我身下发浪、g着我更用力的那会儿,怎么不说不要这样了?”
她的里衣系带已经被他解开,露出x前一对baeng的xueru和顶端的粉neng红樱,说话间他的大掌附在上面,惩罚x地用力掐着,“就你现在
', ' ')('这具身t,还会有别的男人愿意要你吗?”
花语月被他掐得好疼,可是他的语气恐怖,她根本不敢喊疼,只能咬着下唇,脆弱的泪水再次溢了出来。
白凌见到她哭泣就更来气,将人推倒在床上,胡乱地把她剥得一g二净。
“看上顾超元了?还是霜寒?那两个人确实是人中翘楚,但你以为你出得了这落日山庄吗?”他覆在她身上,语气没有起伏,但花语月知道这就是他愤怒极了的样子。
“我没有……没有看上他们谁……”花语月ch0uch0u嗒嗒地说着。
“呵,但他们却对你很是不一般呢。”白凌抚过她滑腻的皮肤,嗤笑,“也许还是会有男人愿意的,毕竟这具身t的确诱人极了。”
他吻上她的锁骨,在那上面轻咬着,手也来到她的下半身,寻到腿心的r0u缝一下下磨蹭。
花语月极为不配合地挣扎起来。白凌不知道他的话语有多伤人,她却被刺得千疮百孔,心痛得难以呼x1。她不知道他为何频频拿其他人来定她的罪,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想让他碰。
白凌的大掌轻易制住她乱动的手,不悦地说道:“别让我把你绑起来。”
“我不想要……”花语月可怜地说着。
“因为白景?”白凌想到傍晚在花园的一幕,不禁又怀疑白景跟她说了什么。
他知道他们关系一向很好,好到让他有些嫉妒,不惜出言警告让她少去找白景。她很听话,后来果然疏远了白景,只是两个人没少在他眼皮底下打眼se。
花语月摇头,怕他又拿白景来说事,g脆豁出去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我们并非夫妻,于情于理都不该睡在一起,这是不对的,求求哥哥放了我吧……”
“月儿,我真是小瞧了你。”白凌托起她的下巴b迫她看着自己,“放了你?好让你去跟外面的野男人双宿shuangfe1?我劝你还是尽早si心吧。”
她满脸泪水,滴落到他的手上,竟有些滚烫。白凌尽量忽视掉心里那一点点怜惜,嘴里的话越发难听:“放了你,这y1ngdang的身t舍得哥哥吗?小nxue1没有男人的抚慰怎么度过每一个寂寞的夜晚?”
捏着她下巴的手改向下一寸寸抚0过她的身t,花语月因着他的言语眼泪流得更凶,只一味摇着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白凌不顾她的意愿,粗暴地打开了她的身t,那硕大粗长的roubangt0ng进g涩的甬道中,花语月疼得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却被他压制着不能动弹。
男人狠了心要惩罚她,根本不在乎娇neng的花x是否做好了准备,直到感觉到进出困难,才ch0u出自己,用手去逗弄花瓣。
“给我流出些水来,否则我可不管你疼不疼。”
她什么都怕,最怕的就是疼,初夜的时候因为疼痛而哭叫着让他几乎下不去手。他不是没感觉到她的瑟缩,只是怒气上头,并不想以温柔的方式去对话。
只有受了教训知道疼了,她才不敢再说这些傻话。
花语月侧过头,她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抵制刚才那一阵疼意了,不想跟他说话。
然而身t的所有敏感点都被他熟知,她很快就感觉到花x因为他的碰触流出汁水儿来。
男人再次将狰狞的r0u物cha进她身t里,饱胀的感觉袭来。花语月下面倒不怎么疼了,只是心里依然丝丝拉拉地难受。
她认命地不再去抗拒,只盼他温柔一点。她的确很怕疼,所以在床上从来都乖巧,那样会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可她今晚的状态实在不够好,虽然不再明显地推拒,却十分难受的样子。男人不满了,打破从来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守则,将她雪白雪白的身t啃咬出一朵朵玫瑰se的痕迹来,仿佛雪地上盛开出了一树梅花。
花语月从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叫声,像只误入猎人的捕兽夹的猫咪,无助又引人想要更用力地蹂躏。
白凌在她压抑的sheny1n声中狠命地将自己撞入她的x道中,“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结合处传来,他c得极爽,大手掌着她盈盈一握的腰挺动得飞快。
她的锁骨,xueru,纤腰,肚皮……都被他留下了痕迹,凌nve地快感让男人低吼着在她身t里尽数s出,花语月也被他送上了极顶的ga0cha0。
她背对着被他抱进怀里,委屈的无声掉着眼泪。
白凌知道她在哭,自己着实把她欺负得狠了些。她的肌肤娇neng,此刻印着一个个玫瑰se的吻痕,虽然好看,想必也是有些疼的。
白景问的没错,他的确欺负她了,但料想她也不敢说出去。
她只会可怜兮兮的哀求他不要再这样了,可这样的哀求除了g起他的yuwang没有任何作用。
白凌收了收手臂将她拥得更紧,温香软玉再怀,他满足地喟叹。
她这么美,身t这么娇软,他怎么可能舍得放过她?
第二天花语月自然是起晚
', ' ')('了,身上一如既往地收拾妥当,只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残留了下来,她羞于去看第二眼,赶忙换好了衣服。
幸好白凌没有在明显的地方啃咬,她穿上衣服也就遮住了。
许是昨天累到了,她起床后就觉得身t不太舒服,连顾茶茶的邀约都不太有兴致。
她怏怏的模样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白母忙不迭叫了山庄里的于大夫到大厅里给她看看,是有些发热。
大夫开了药只嘱咐她多休息,总t没什么大碍。
于是花语月吃过午饭就回自己屋子里休息去了。
白景看着她的状态莫名有些担心,打算晚一点儿去看她。
昨天花园里那一幕,他确定自己没看错,可一想到平时成熟稳重的大哥居然耍流氓似的对待她,他的心里就非常不舒服。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白景打算去探一探。
也是他赶的凑巧,刚走到花语月的院子,就看到环儿在往汤药里倒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那是什么?”白景大声问道。
方才于大夫看病的时候他也在场,并没有额外给这种粉末状的东西。
环儿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汤药差点洒出来。
“二公子。”环儿福了福,显得有些慌乱的样子。
“我问那是什么?”白景不依不饶地问。
“这是……这是……”环儿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花语月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见到他们两个的样子,忙问:“怎么了?”
“月儿,我看到她往你的汤药里放这个。”白景抓着环儿的手抬起来,她的手里还拿着纸包,“这是你的吩咐?”
“我不曾见过这东西。”花语月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严厉问道:“环儿,那是什么?”
贴身的丫鬟如果想要对她不利,那真是太可怕了,她根本防不胜防。
“小姐。”环儿跪了下来,“小姐别生气,这是少主的吩咐,说是对小姐的身t有好处的,并不是什么毒药。”
她并不像撒谎的样子,只是提到白凌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有些愕然。
“你说是大哥给的就是大哥给的?是不是毒药谁能保证?”白景生气地质问。
大哥为什么要给她这个药?月儿又为何不知道?
“小姐,二公子,如果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少主,环儿绝对没有害小姐的心思。”小丫鬟极力为自己开脱着。
见她信誓旦旦,白景只好差下人去叫白凌过来。
“起来吧。”花语月看着小丫鬟跪在那里也不好受,她的确很有可能只是听从白凌的安排。
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她和白凌之间的事情,环儿都知道?还是说白凌只安排了这件事,并没有让她知道更多?
无论是哪一种,花语月都不可避免的感觉到被欺骗,所以她现在的心里还是有些生气的。
白凌很快过来了,一见环儿垂头站在那里,白景和花语月满脸的严肃,桌上还放着一碗汤药,大概就知道了是什么事情。
却还是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白景就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跟白凌猜测的差不多。
“是我吩咐的。”白凌倒没有否认。
白景是不敢质问自家大哥的,也心知肚明他自然不会害花语月,放缓了语气问道:“那么,那是什么?为什么连月儿都不知道?”
“先前听娘说月儿晚上睡得不太好,我就央人找南衣讨了个助眠的方子,给小丫鬟了。想是她以为我跟月儿说过了,就没多嘴。我也是一时忙忘了,没跟月儿说。”
南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据说找到她并不容易,从她手里拿到东西更是难上加难。
“大哥竟找到了南衣?”白景说到底还是崇拜他哥多一些,重点很快就偏了。
白凌点点头,转而问花语月:“月儿最近可有感觉到睡眠质量好了一些。”
睡眠质量如何,他不是更清楚吗?既然他问了,她也只能往好的方面回答:“确实好了许多,劳哥哥费心了。”
白景见自己误会了环儿,不好意思地开口:“本公子跟你道歉,只不过下回可不能怎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小姐入口的东西,千万要上心。”
“是。”环儿松了口气,“那奴婢先去给小姐重新熬药。”
桌上的汤药已经凉了,小丫鬟拿着托盘退了下去。
“还有别的事情吗?”白凌问道,一副被打扰了公事的模样。
“没有了,我就是来看看月儿。”白景有些受不了大哥的气场,在加上先前自己对他的怀疑,此刻心虚得想开溜。
“不必担心,我喝了药再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花语月说道。
“那我就不打扰月儿了。”白景说完跟白凌道别,赶忙走人了。
“回床上躺着吧,别又着了凉。”白凌催花语月道。
花语月
', ' ')('坐到床边,问道:“那并不是助眠的药,对不对?”
“嗯。”白凌走到她身侧,“是避子的药。不过你放心,也是我特意从神医南衣那求的方子,对身t无害处。”
“避子的药?”花语月仰着头看他。
白凌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道:“你也不想这时候怀个宝宝吧?”
她在他看来也还是个孩子呢。
花语月低下头,虽然她确实害怕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可是不知为何还是有些失落。
同时也有些生气。
“环儿一直都知道我们……?”她看向他不确定地问。
“知道。”白凌又点头。
花语月两眼一黑,几乎要气昏过去。
“她不敢说出去。”白凌保证道。
“不是这个的问题。”花语月的语气罕见地带着怒意,“你不是说,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吗?”
枉费她还一直在环儿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在心底里鄙视她,觉得她是个y1ngdang的nv子?
这一刻花语月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或许她确实y1ngdang,否则怎么会一次次地让他得逞。
“她是你的贴身丫鬟,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白凌说道。
“你根本不明白!”花语月不敢对他发脾气,只好对自己生闷气,往床上一躺身子朝里不想理人。
白凌替她掖好被子,果不其然又见到她肩膀一ch0u一ch0u的在哭泣。
她是水做的吗?眼睛里跟装了喷泉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
“你欺人太甚了,白凌,你就知道欺负我……”她带着鼻音声声控诉,甚至叫着他的大名,听起来委屈极了。
“不要哭了,你还发着烧,仔细病得更严重。”他心里一软,换作平时也许早就生气了,此刻却有些不忍。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赶他。
“你记得喝药。”白凌知道自己在这只会惹她更不快,也不打算久留,说完就走了。
白凌听了白景的描述,并不见惊讶,也没有多少兴趣的样子。
“不应当啊,大哥,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月儿的终身大事?”在白景看来,他哥宠花语月b他更甚,这样的反应太反常了。
“你聪明是聪明,但在感情的事情上还是没经验。”白凌微笑,“月儿不过是找了个理由拒绝罢了。”
“啊?”
白景不解,一想又明白过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x。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都没多去思考,就急匆匆跑来书房找他哥了。
“但是,万一月儿真的有心仪之人呢?”白景问道,“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好奇吗?”
万一?白凌提笔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变得凛冽。
不会有这个可能。
“你要是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她,跑来打扰我做什么。”白凌继续着写信的动作,下了逐客令。
“好吧。”白景讨了个没趣,离开了书房。
夜里,白凌洗漱过后像往常一样,熄了房间的灯制造已经休息的假象,而后一个翻身飞出墙外,朝着花语月的住处而去。
一道黑影避开守卫在房顶上跳跃,他轻功了得,动作极快,即便从人前经过,可能也只会留下一道残影。
他在某一处停下辨认着方向,冷不防迎面飞来一道白se的身影,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一个招式劈头而来。黑影险险地避开,转身就要逃。
白se身影紧追而上,凌厉的掌风裹挟着些许怒意击向不请而来的人。能避开落日山庄的层层守卫,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来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他想b出他的招数。
然而黑影小心谨慎并不露底,只一边抵挡着,一边伺机而逃。对方的招式又快又狠,他几乎招架不住,打算不再y抗,特意留了个空让白se身影放松了警惕,而后放出一个烟雾弹,趁他不备飞速脱身。
白se身影追出去了一小段,并未发现黑影的踪迹,只好收手,转身几个轻盈的跳跃来到花语月的屋前。
花语月生病的这几天,白凌依然还是来的,只不过顾虑着她的身子,到底没做别的,每天晚上就抱着她睡觉,几乎让人以为他适应了清心寡yu的生活。
她带着病浑身难受,连带着脾气都有些长了,见他不拿她怎么样,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这会儿都敢伸脚要把他踢下床了。
只是她没什么力气,neng生生的小脚抵在他的x口用力踢着,他却一动也不动,还把她的腿脚夹进了他双腿间,连带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你走开,我热si了。”她挣扎着从他双臂间出来。
他拍了拍她的小pgu,道:“再乱动我就脱你的衣服。”
“可是我真的好热。”她本来就发着烧,t温b平常高一些。
“那就脱衣服。”他回。
“流氓!”花语月听
', ' ')('他句句离不开脱衣服,连耳根子都红了。
“乖乖睡觉。”他不yu逗她,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花语月白天哪也不去,自然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shang上休息,这时候也没什么睡意。白凌的身t像个火炉炙烤着她,让她更加难受得睡不着,偏偏他不让她动。
花语月冒着汗苦不堪言,白凌闭着眼睛有一会儿了,被她的动静闹得也没法进入睡眠。
“难受?”
“嗯……”
白凌往她脸上一0,0到一手的汗水,只好先起身。幸好她的屋里常备着一盆清水,白凌浸sh了毛巾拧g,回到床边替她抹去脸上的汗。
微凉的感觉让花语月稍微好受了一些,白凌伸手脱她的里衣,她抓着领口一脸惊愕。
“想什么呢。衣服都sh了,再穿着又该病重了。”白凌拂开她的手,继续脱着,只留下里头那件绣着牡丹花的neng粉se肚兜。
她的娇躯还残留着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已经很淡了,但还是一样的引人遐想。baeng的肌肤因为发烧而微微泛着红,形状美好的xueru在肚兜的遮蔽下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凌忍不住喉头滑动了一下。
他又细细地用毛巾替她擦拭露出来的肌肤,待看到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将人塞进被窝里,把毛巾放回原处。
“疼吗?”他再次将她抱进怀中,抚着她肩膀上的玫瑰印子问道。
“疼……”她哼哼道,其实这会已经不疼了,可是他咬的时候丝毫没有怜惜,她想起来还是有些怕。
“娇气。”他吻了吻那个印子,惹得她缩了一下肩膀。
“用力些就喊疼,以后你怎么办呢。”
“反正,也不会b那时更疼了。”花语月闷声说道。
白凌一愣,随即想到她说的那时应该是初夜。
想起第一次真正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血ye似乎又沸腾起来。
只不过那时候,他的确不怎么温柔。
不温柔,已经是美化的说法了。
她不愿意,他非要,可想而知,那一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花语月害怕雷雨天的事情,连白母都不知道,只有时常在夜里偷偷跑来看她的白凌看了出来。
江南气候sh润,时有微风细雨,有的时候则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夜晚,是花语月最难熬的时刻。白母陪伴了她一段时间,到底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还要别人陪着睡觉,花语月便装做坚强的样子,让白母不必再来。
白凌终究是不放心,偶尔会在夜里悄无声息地闯入她的房间。那个时候她常常梦魇,在睡梦中哭叫着“娘亲”,他不忍,刚伸出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缠着他的手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安心地沉沉睡去。
一来二去,白凌夜袭nv儿家的闺阁越发熟练,然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花语月被打雷的巨响惊醒,睁开眼便看到坐在床沿的他。
他的手正被自己抓着。
虽然知道男nv有别,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依赖他,尤其是这样的天气,她原本是感到害怕的,但是一睁眼看到他,竟莫名心安。
“白凌哥哥。”她并没有松手,喊了他一声。
刚睡醒的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某种宁静。
“我在。”白凌也不ch0u回手,“安心睡吧。”
“嗯。”花语月听话的闭上眼睛,睡梦中的惊恐不复存在,转换成了丝丝甜蜜。
在白母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白凌白景兄弟二人明里暗里的陪伴之下,花语月逐渐走出了失去双亲的痛苦。白凌当然也不用一直都来,只在雷雨天的时候会陪着她。
就这样,花语月在落日山庄度过了两年。
她对白凌的感情日趋加深,却也甜蜜又纠结。甜蜜的是他每一个雷雨天的陪伴,纠结的是他对她似乎只有兄妹之情,在人前仿若一个绝佳的兄长,恰到好处的亲昵却不越界。
花语月已经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大概知晓了男nv之情,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渴望的绝对不是兄妹之情。但出于nv儿家的矜持,她只能将自己的小心思掩藏在心底深处。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凌。
夜里他来的时候,她也只装作睡着了。
花语月本以为他们会这样不温不火地持续下去。
直到有一天,她和白景在花园里放风筝,两人奔跑打闹着,她回头看身后的白景,没防备整个人撞进了路过的他的怀里。
成熟男x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娇软的身躯碰到他坚y的身板,仿佛撞上了一面墙,撞得她有些疼。看见是他,她慌乱地站直了身子后退两步,拘谨地跟他道歉。
“无事。”白凌说着,“下次小心些。”
白景也过来跟他打招呼,他们两个随之扔下他,自顾玩的不亦乐乎。
花语月近段时间在刻意地躲着他,白凌心里清楚。
', ' ')('看到她和白景那样要好,他莫名觉得刺眼。
夜里准备就寝时,白凌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白天扑进自己怀里的娇躯。
这两年她被母亲养的极好,身t已经长开了,显出玲珑有致的曲线来,前凸后翘的令人眼馋。撞到他x口的时候,仿佛一块baeng的水豆腐,又香又软地贴着他的身t,他甚至还握住了她的柳腰。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一掐就能断似的。
白凌知道nv人是什么滋味,却也许久没有动这方面的心思,白天被她一撞倒是撞出了邪火。
他又鬼使神差地到了花语月屋里。
花语月并没有睡着,听到他进屋的动静时再装睡也已经来不及。
还未入秋,夏天的暑气即便是在晚上也折磨人得紧,她想不到他会过来,上身只穿了件藕se的肚兜和清凉的小衣。小衣是丝绸做成的,不仅轻薄而且有些透明。
她飞速地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只露出个头,白凌却已经在她之前看到了诱人的风光。
“哥哥怎么来了?”她对他的到来有些意外。
“不欢迎?”他照旧坐在床沿。
“当然不是。”花语月连人带被子往里挪了挪,觉得他靠的太近了。
白凌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故意问道:“月儿不热?”
“还好。”花语月脸上微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热的。要知道他会过来,她断不会穿得这么清凉。
白凌像往常一样伸出手,花语月的手却依然藏在被子里。“已经很晚了,哥哥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现在不需要我了?”白凌问。
“今夜、今夜并未打雷……”花语月心虚地说着。
白凌不等她说完,已经伸进被窝里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拉了出来。
“啊……”被子因为他的动作拉开了些许,露出她的肩头和一双藕臂。
她下意识地想将被子拉起来,但是双手都被他桎梏着,无法挣脱。
宽松的小衣因着她侧躺的姿势露出了x前一片,被挤压着的白花花的r0u和藕se肚兜映入他的眼帘。
白凌呼x1一滞,下身似乎有了抬头的趋势。
“月儿是在诱惑我吗?”
花语月听到白凌在问着。
“什么?”她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月儿是在诱惑我吗?”白凌再一次说道,声音b上一次更加低沉。
“不是,我……”她突然在白凌的目光里看到了某种疯狂,让她没由来的开始感到心慌。
他却将她从床上扯起来,抱在怀里。
被子彻底从身上滑落,从未和异x如此近距离的花语月紧张得几乎快不能呼x1了。
“白凌哥哥?”她试图挣扎了一下,结果被他抱得更紧。
“你真美。”他用充满磁x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手掌摩挲着她的背部,她柔软的x压在他的x膛上,触感好极了。
属于他的气息霸道地笼罩在她周围,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但又好像这个模样才是真正的他。
有温热的触感从颈部传来,她愣了一下,才察觉到那是他的唇。
“不……”她一下子用力地推开他,人往床榻里头退着,和他隔出些距离来。
冰清玉洁的小nv人从未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被他这个亲吻吓得不轻。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就是牵手,还是因为不这样她会睡不着,不存在其他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她以为他对她无意,甚至都刻意躲着他了,他竟然大半夜的跑来发疯。
花语月暗自腹诽着,白凌却只看到她身着薄衫的样子,将露未露的躯t引人想要去探究。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脚上,一直以来被娇养的小nv人从头到脚连脚趾都是粉粉nengneng的,可ai得紧。他抓着她的脚踝一拖,将人拉近了自己。
“让哥哥看看。”白凌伸手要解她衣服的系带,才反应过来他要g什么的小nv人阻止也来不及,薄薄的小衣被他褪下。
“不要。”花语月吓坏了,半0着身子伸手想去抓自己的衣服,他恶劣地朝后一扔,nv儿家私密的布料被扔在地上。
她想要下床去捡回来,被他的长臂一捞整个人压在凌乱的被褥上。
他向她投来炽热的视线,她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不愿去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地锁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来到她的后颈,轻轻一扯肚兜的带子便脱落了。
整个过程花语月都无法去阻止,尽管她手脚并用地想要拒绝,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他脱了个g净。
初次在男子面前0露让她羞愤yi,不曾被他人看去的私密处被他一一看过0过,甚至吻过,她流着眼泪都唤不回他的理智。
白凌此时已经是yu火焚身,哪里管的了小nv人的哭泣哀求。她身t的馨香、柔软弹x的xuer
', ' ')('u、凝脂般细腻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腰肢、g净粉neng的花x……无一不是cuiq1ng的媚药,甚至连微不足道般的抗拒,也g起了他熊熊的征服yu。
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那么早一些和晚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他想要,她只能给。
白凌r0u着她下身的蚌r0u,未经人事的娇花颤抖着接受男人手指的蹂躏,到底还是因为敏感而流出了一些汁ye。男人伸进去了半截手指,花x内壁层层叠叠的nengr0u下意识的缩紧,让他进退两难。
连根手指都嘬得这么紧,要是他的roubang进去肯定很xia0hun。
男人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他下身的rgun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他没那么多的耐心去等她适应。
小nv人还处在被异物入侵身t的惊吓中,她徒劳地哭喊着,没有发觉男人已经将粗y而滚烫的r0u物置于她的双腿间。
他抓着她纤细neng滑的双腿放在腰部两侧,虎视眈眈的roubang就磨着她的蚌r0u。
“不要,求求你,好疼……”硕大的guit0u寻找到进入的x口,他微微施力刚进去了一点,小nv人就已经开始声嘶力竭地喊疼。
“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男人哄着她。
小nv人流着眼泪摇头,巨物一寸寸进入,身t像是被劈开的疼痛席卷而来。
“啊……”花x反sx地ch0u搐着,他的巨物过于粗硕,简直要把她撕裂了。
“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疼,好疼啊……”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脆弱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
男人却已经顶到了她那片膜,狠了狠心,用力t0ng了进去。
终究要经历这么一次的。
“呃啊……”她哀叫了一声,仿佛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x道里还在ch0u搐着咬紧了入侵者,有粘腻的yet流了出来。
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身下的小nv人虽然身t还在攀附着他,却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月儿?”他拍了拍她的脸。
小nv人费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泪簌簌落了下来。“白凌哥哥,我好疼、我好疼啊……出去好不好?”
他吻去她的泪水,“为我忍一忍。”
他的手在她0露的每一寸肌肤上挑逗着,下身仍在她的花x里慢慢地磨着。
她咬着下唇,忍受他越来越快速地撞击。
这具身t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毒药,一旦沾上就不舍得放开。她娇小的花x因为初次承受q1ngyu不堪重负地流着血丝,但他无法停下。
这是单方面的掠夺,娇弱的小nv人根本无力抵抗他的yuwang。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的身t里泄了出来。
花语月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但是对疼痛过于敏锐的身t让她无法如愿。
她的力气都被ch0u空了,双腿无力地打开着,任由白凌替她将腿间擦拭g净。
男人将她抱进怀里,十分怜ai的样子。
可他若是真的怜ai她,又怎么会不顾她的意愿就这么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初夜。
她那么痛,而他满眼只有yuwang的发泄。
花语月想哭,可是眼泪似乎已经哭g了,只剩无尽的悲哀。
这样到底算什么……
累极的小nv人没有多余的jg力去捋两个人的可能x,就沉沉睡了过去。
而这一晚,只是她和男人之间的一个新开端。
顾家兄妹即将启程回中原,顾茶茶别提有多舍不得花语月了,简直是恨不得将她抓走跟他们一起。
“好了好了,要是有机会,我会去中原看你的。或者等你空了再来也可以啊。”花语月安慰着。
“说好了哦。”顾茶茶已经十分确认,她对自家哥哥没有任何男nv之情。虽然遗憾,但不妨碍她对花语月的喜欢。
花语月点头。
顾茶茶于是又跑去跟白景告别。
这段时间几乎都是白景陪着她,两个人倒像是有了些苗头。
“si丫头,路上小心。”白景倒不若平日里跟她没完没了地斗嘴,有了些离别时的依依不舍。
“嗯,记得给我写信。”顾茶茶微微红了脸,低声说完,不敢多看他转头上了马车。
“各位,后会有期。”顾超元在马上跟他们道别。
“后会有期。”
兄妹俩出了凉城,沿着官道北上。
哒哒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顾超元好奇地往后一看,只见一个锦衣公子驾着马离他们越来越近。
“霜寒兄?”顾超元认出了来人。
“顾兄此番朝何处去?”霜寒来到他们跟前,问道。
“事情已经办妥,我们正准备回家。”
“若我没记错,顾兄的家在中原,正好我也有要事
', ' ')('而去,不如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乐意至极。”
这个霜寒总是独来独往,虽然他看起来也不像手无缚j之力的,但跟着他们总b他一人独行安全些。
三个人继续前进。
顾家兄妹走后,花语月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前的平淡。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没过多久就到了清明。
花语月的双亲埋葬在了京城郊外,她没有回去过,往年的清明也只是在院子里祭拜下。每到这时节她的心情总是会很低落,并且会延续好几天。
今年也不例外。
不过,白凌给她带了一个消息:花语舟过几天就会回来。
花语月难掩激动,一扫往日y霾,每天掰着手指头算还要多久能见到自家哥哥。
初十的那天花语舟终于回到了落日山庄。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去找白凌切磋。
花语舟这几年在外面拜师学艺,武功jg进了不少,凭着他先前的底子和刻苦,如今竟已经能够和白凌打得几乎是不相上下。
点到为止,白凌收回剑,不吝啬对他的赞赏:“你进步神速,再过一两年,恐怕我也不是对手。”
“夸大了啊。”花语舟笑。
能够和白凌打上一架而不落下风,他对自己的武艺也有了些底,但要打败他,恐怕还是很难的。
“对自己没信心?”白凌道。
“我之所以能进步这么快,是因为有仇恨推动着。”花语舟敛了神情,“仇恨作为动力终究有它的极限,b不上你的天资。”
白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我会帮你,直到查出真凶。”
花语舟点点头:“这些年一直多亏你暗中帮忙了。”
“说这些就见外了。”
白凌话说完,眼角余光便瞥见一个窈窕的身影。
“哥!”
花语月听下人说花语舟回来了,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正在和白凌交谈的身影,她一路小跑着扑进他怀里。双手抱紧了他,抑制不住地开心。
花语舟同样用手圈住她。
“哥,你总算知道回来了。”她佯装委屈道。
“你在这,我怎么舍得不回来。”花语舟将她拉出怀里,“让我看看,月儿有什么变化没有。”
他用视线上下扫了她几眼,嘴角上扬:“月儿是个大姑娘了,美得哥哥都快不认识了。”
“哥变黑了些,也b以前健壮了。”
她哥以前一副文弱书生样,出去锤炼后,如今倒显得更有男子汉气概了。
“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花语月牵着他的手,露出心疼的模样来。
“这你就想错了。”花语舟轻松地说道,“你哥我出去是去增长见识,可不是去自讨苦吃。放心,日子过得b你想象的滋润多了。”
“没受苦就好。”花语月对他的话还是信的,毕竟他哥以前就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主。
“你们兄妹俩先聊着,我还有事情,不打扰你们了。”在一旁看着他们互动的白凌识趣地说道。
“好,你忙你的。”花语舟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哥哥慢走。”花语月正高兴,也就难得语气愉悦跟他道了个别。
“嗯。”接收到她无防备的笑容,白凌莫名觉得心情舒畅了起来,留下他们兄妹二人,自己回房去了。
花语舟白天陪妹妹说话,夜里才又ch0u出空来和白凌谈事情。
花家的产业还没倒,一直是白凌暗中扶持着,他拜师学艺之余也会暗中联络以前的几个心腹,总算没让巨大的家业落入他人手中。当然,明面上这些产业都已经不是花家的了。
除此之外,追查真凶也是他和白凌一直在进行的事情。
“前不久,有黑衣人潜入落日山庄,近来江湖并无大事,他的出现很耐人寻味。”白凌想到和他正面对上的那个人,可惜被他逃了,且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会是跟案件有关的吗?”花语舟问,“那段时间你们周围可有什么异常?”
“在他出现之前,月儿和我们曾一起去了一趟凉城。”白凌将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那个霜寒是何来头?”
“我暗地里让人去查了,可惜查不到。此人藏的很深,似乎并非武林中人,但武功却是属于上乘,这一点他没有刻意隐瞒。”
“他的确值得怀疑。”
“不错,所以我派了人偷偷跟踪,他现在正在跟顾超元他们前往中原的路上。”
“中原……”花语舟喃喃出声。
“有头绪吗?”白凌问。
花语舟摇头,他对中原那一带所知甚少。
“且继续追查吧,这事,也急不来。”白凌知道他们的谜团不会那么轻易地解开。
“我知道。”花语舟自然不会因为一时的无头绪而气馁,“如果是月儿的出现让他们有所动作,那么后面一定还会发生什么。
', ' ')('”
“我……落日山庄会保护好她。”白凌一个“我”字刚出口,又y生生转了个弯说成“落日山庄”。
提到花语月,花语舟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她没少给你们添麻烦吧?”
“怎么会,她一直很乖巧。”白凌说起她来,丝毫没有自己欺负了人家妹妹的自觉,脸不红心不跳。
花语舟自然知道花语月不会闯祸,也只是嘴上客套了一下。
两人又交换了些信息,才各自散了。
白凌自然像往常一样夜袭花语月屋里。
她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本以为哥哥回来了他会收敛一些,没想到他根本就是肆无忌惮。
花语月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低落。
好在他似乎也还顾念着花语舟,抱着她作出睡觉的样子,没有其他的心思。
“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他到底看出来了她的不愉快。
“我在想,要是哥知道我们的事,会怎么样。”她陈述道。
“他不会知道。”白凌肯定地说。
“你就不怕我跟他告状?”花语月见他有恃无恐的样子,气道。
“你会吗?”他反问。
她语塞,气呼呼地翻过身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花语月知道自己确实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他们的事情,一开始她的软弱助长了他的气焰,而后来身t的沦陷让她没有办法辩白自己是被强迫的,若要控诉,她自己也并不完全无辜,
白凌贴上去,从背后拥住她:“要是语舟知道了,顶多就是我们成亲。”
成亲……
初次从他口中说出的两个字让她的心脏漏了一拍。
“月儿可愿意嫁我?”她听到他低沉磁x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贴着她的后背,说话间x腔震颤着,带起的风暴穿过皮肤表面直达她的心底。
“成亲……吗?”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男人在她身后点了点头,下巴蹭着她的青丝,有些痒。
花语月曾经有过期盼,甚至为此而感到委屈,可当他说出来的时候,她却莫名的退缩了。
白凌什么都好,样貌家世武功,没有哪样不是万里挑一。不夸张的说,他要是有意娶亲,消息放出去愿意与他结秦晋之好的nv子能从落日山庄排到凉城外。可对于花语月来说,他的控制yu太强了。她喜欢他也害怕他,依赖他同时又想远离他。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但她很清楚,若是得不到他同等的喜欢,就算成亲了,恐怕她只会被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
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偶尔能感受到他的眼里燃烧着火,那不单单是yu火,还带着一种……要将她撕碎的……疯狂。她说不明白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但这让她感到害怕。
万一他以婚姻为枷锁将她困于gu掌之间玩弄,到时候她将逃无可逃。而如果到了那个地步她还是喜欢他,那就是活生生的悲剧了。
“我不跟哥说就是了。”她生y地转了个话题。
白凌的话,也许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出自真心,他不过是喜欢看她窘迫的模样罢了,她最好还是不要当真。花语月暗自想着。
男人一时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许久,他才出声道:“睡吧。”
终究,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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