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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洛川横眼看江浔,知道这保镖肯定是受江浔指使。
“想跟你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江浔冷笑:“你想要越城,就必须跟我谈。毕竟,我是他哥哥。”
洛川不以为意的重复一句:“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那又如何,毕竟我们相处了十年,再怎么样,感情也是很深厚了。”江浔示意洛川,两人一起到一旁的角落坐下,两个保镖站到十米开外,阻止任何人来打扰两人。
洛川目光与语气同样坚定:“除了越城,我谁都不会喜欢。”再次在江浔面前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杜绝任何他不想听到的言辞。
江浔的俊脸一瞬间有些扭曲,很快回道:“你对他了解多少?”
洛川巴望着安扬快点出现,心想这个混蛋,该他出场的时候却不见半个人影。表面上不想被动的回答眼前这人的问题,反问道:“你对我了解多少?”
江浔笑了:“跟你对越城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我说了我的梦里没有你,你的梦里有我可能只是巧合,我不能帮到你。我也不是周公,无法解答你的梦境。况且,一个梦而已,何必这么当真!”
江浔摊摊手:“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你可以有很多种选择,唯一没得选的是越城!”
“为什么?”
“我得不到幸福,他也不能得到!”江浔面上狠厉的神情一闪而过。
洛川狠狠吃了一惊:“你刚刚还说是他哥哥,感情深厚。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这是感情深厚?”
“这是他欠我的!”江浔不做过多解释,只有这一句让洛川听来莫明其妙的话。
到底这里面牵扯了什么?越城做了什么还是掘了人家祖坟?值得江浔这么恨他?洛川心中实在费解。
“好了,请洛先生出去吧,这里不再欢迎你。”江浔说着向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会意,合力将洛川架出大堂,再不准他踏入里面半步。
洛川气得直跺脚,却是无论如何闯不进去,保镖们魁梧的身躯将门挡了个严实,双臂也坚实有力,他一个握鼠标的哪能掰得过人家?
他冷静下来整理了思路,忙打电话给安扬,电话很久才接通,里头有些压抑的喘息声。
他直截了当地说:“帮我找一下里头穿枚红色西服的年轻人,他有什么动向麻烦告诉我。回头带你见XX——这是个当今炙手可热的明星。”最后,又郑重的交待:“千万别打这个年轻人的主意,他是我的!否则我们绝交!”
安扬一个激灵,忙应声道:“放心,包我身上。”
越城跟着男人来到隔壁的会客厅,当光影打到男人深不可测的脸上时,越城才想起来这个男人他先前见过,是前天在江浔的别墅,那个一早跟江浔低声谈笑的人。
会客厅里还有好几个陌生人,年纪都三十出头,看起来意气风发,事业有成的样子。
“请坐!”男人很客气,伸出的手腕上,金色带钻的手表相当晃眼。
身为江宁的养子,越城向来低调,从没出席过宴会,本是清修之人,也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此时见这几人目光都无所顾忌的盯在他身上,仿佛想将他的内心都剖开来看,多少有点不自在。勉强保持一贯的冷淡:“什么事?”
男人看着越城清冷的面容,笑了一下:“第一次?”
越城毫不否认,确实是第一次来参加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的宴会,只觉整个气氛怪怪的,江浔也没跟他多说,只让他到这里多认识些人。不过一来就碰到洛川,导致他都没时间了解这里的情况,莫名其妙的跟着男人进了会客厅。
越城想在这里待一会儿就走,希望出去的时候不要再碰到洛川。
“第一次都这样,没关系。”男人笑着说,旁边一人松了下领带,手上也是一款带钻的手表,附和道:“来,坐一会儿,就当这里是自家。”
“不用,我站一会儿就走。”越城瞥了沙发一眼,沙发上已经坐满了人,哪有空位?要他坐哪里?这些人真是睁眼说瞎话,果然不愧是“商界强人”。
领带男站起身,拍拍越城肩膀,指指他刚站起来的位置——沙发上还有深深的屁股印,还没恢复原状,请越城坐那里。
这下反倒令越城有些不好意思,刚还在心里鄙视人家……盛情难却,越城只得过去坐下,略为急促的在心中掐算时间,不知道在这里坐半个小时再出去,洛川还在不在外面?
金表男人给他倒了杯饮料,他下意识的接过,脑子在想着洛川的事,想着如何促成其与江浔两人,没多在意就喝了下去。
很快,越城觉得脑袋发晕,眼皮沉重,身子软趴趴的倒在沙发上,陷入沉睡。
领带男过来推推他,见其半晌没反应,才笑道:“果然是第一次,毫无心机,这么容易就倒了。”
饮料里有迷药。这儿就是一个寻欢作乐的场所,哪是什么正经宴会。
而这些看似衣冠楚
', ' ')('楚的人,私底下想要的就是找各种人玩,不亦乐乎。
越城哪里想到他尊敬的哥哥,虽说无半丝血缘关系,但好歹相处了十年,至少也得有一份情谊在,会将毫无防备的他带来这种地方,供人消遣呢?
几人将昏睡的越城搬入里间的床上,看着床头柔光照耀下的面容,不免有些心颤,其中一人出神的叹道:“玩了这么久,还没见过哪一人像现在这个精致漂亮的,比那些明星还美!”
金表男人意有所指:“只要你愿意,可以捧他做明星,到时自然人财两得!”
领带男领首同意:“确实,真正的摇钱树!”
一人起了疑心:“这么标致的人哪找来的?他真的是第一次?浔少居然没动他?”
另一人不怀好意地回:“是不是第一次,等下就知。”
金表男人道:“前日我在浔少屋里见过他一回,当时就惊艳得不行,还以为是浔少的相好,没想到浔少会将他送给我们。”
“浔少为什么没动他?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据我所知,浔少似乎恨他。”
“这人看起来倒是很信任浔少,却没想到浔少将他给卖了……有趣,有趣!”
领带男道:“行了,别废话。老规矩,谁先来?”
“不按老规矩,这回一起上。”另一人显然迫不及待,说着伸手去撕越城的衬衫,岂料衬衫质量太好,一撕居然没扯下来,只撕裂了一小口,只得认命的一粒粒去解那扣子。
领带男将自个儿领带整个扯了,笑着爬上床,去抠那腰间的皮带。
几人正等着年轻的肉体呈现在前,谁知还没有等到,门外就有数个身形魁梧的保镖闯入,惊的他们停止了动作,看着保镖闪开身形,让出一条道,熟悉的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范围内,竟是江浔!
江浔瞧着瘫软在床上昏睡的越城,西服已被脱掉,衬衫扯得有些破烂,纽扣掉了三粒,紧凑流畅的肌肤线条半隐半现;腰间的皮带也松开了,裤扣解开一线,十分惹人瑕想。
江浔脸色阴晴不定,又很是纠结复杂,默默瞧了半晌也不做声。
金表男人不知江浔此时来这里干什么,有点打搅他们好事,便问:“浔少,您这是……”
江浔再次瞧了失去知觉的越城一眼,发话道:“我要带他走。”
金表男人面色变了:“浔少,您开玩笑吧?明明是你……”
“我反悔了不行?”江浔很没有耐心,截断男人的话头。转身走到床边,将身上的西服脱下来盖在越城身上,挥一挥手,示意保镖将越城背回去。
金表男人与领带男面面相觑,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江浔带着人扬长而去。
待人走远后,金表男才敢骂出口:“我操……”
领带男皱眉道:“浔少这是怎么了?这么反复,终究想着留给自己?”
“我觉得这里有蹊跷,我们不如仔细去调查一番,说不准能抓到江浔甚至江宁的把柄!”
其他的人点头赞同。
越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屋内空旷又光线充足,窗帘被完全打开,阳光毫无顾忌的射进来,铺满了整个房间。
一个男人站在窗前,不停的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越城有些恍惚,还没有从迷药当中缓过劲,轻轻唤了一声:“哥。”
男人正是江浔,掐灭了烟头,转过脸来,表情带了嘲讽:“你能对付妖魔鬼怪,却对付不了人?”
越城揉揉发闷的脑袋,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昨晚那些人给你下了药。”江浔直直的瞧着他,责备道:“你怎么一点防备都没有?”
“药?他们为什么给我下药?”越城依然无法及时反应过来,药性的后劲太强,尤其是对他这种本来清心修道之人。
江浔气闷了,骂了一句:“白痴!”不再管越城,很快摔门而出。
越城见惯了江浔这种喜怒无常的模样,毫不在意,再次躺回床上,只觉还是困,竟又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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