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木跟着拂尔探索到入夜,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情报。他们回到营地,在帐篷前生起一个火堆,就把白天抓到的兔子处理一下烤着吃了。今天他们发现里深没有来找,想必是去陪着含期了。
营地不算大,所有帐篷都被迫挤在一起,因此很容易能听到隔壁帐篷里的说话声。
迟木正吃着兔子肉,隔壁走出帐篷来食用不知道什么罐头的女生回来时就见到他们拎着兔子,这会儿居然就吃上了,略微有些激动:“怎么可以吃兔兔!”
迟木听言显得有些尴尬。至于拂尔眼里只有食物,恐怕都没注意到有个什么人在说话。
女生看不下去,转过头躲进了帐篷里,看得迟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隔壁帐篷里有三个女生,此刻她们聚在一起,一边吃东西一边慢慢聊起天来。
“老师可厉害啦。本来一个魔法使一般掌握一种魔法系,能掌握两种已经很难得了,老师可是掌握了三种呢。”
“哎……我连一种都没掌握好呢。”
“是呀……我还听说,老师跟魔族还有交情呢。”
“魔族?那个只和魔王签订契约的魔族?我还没见过魔族呢。”
迟木一边吃一边听着女生们交谈。心想帅哥真是很容易就能成为女生口中的话题。
“迟木,想男人呢?”一旁的拂尔像只饿狼般将兔肉狂啃了个干净,随手擦了擦嘴朝正在发呆的迟木搭话。
迟木仿佛触电般突然惊醒,上一秒他还沉浸在女生们的聊天内容中,这一秒他就在惊讶自己从来没有提过,拂尔是怎么知道自己只对男人感兴趣的。
“看把你吓得,我说的是白天你跟着的那个男人,”拂尔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你发现什么了?”
迟木呼了口气,随即开口:“那个男人到了墓地,突然就开始□□,把自己抓出血,然后又跟没事人似的。”
“啊?”拂尔听了他一番话懵了,“怕不是疯了吧。也对,不疯怎么会砍断自己妻子的腿呢。”
迟木想了想,觉得拂尔的猜测也不无道理。但是那个男人的笑容又是什么呢……又或者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
夜色愈来愈浓,迟木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了,于是他跟拂尔道了声晚安,就回帐篷里睡了。
迟木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全是那个男人诡异的笑容。
“……不。”
他不禁打了个寒战,睁开眼睛之后竟变得毫无睡意。于是便爬出帐篷打算四处走走。
现在大约是凌晨一点,夜风不算太冷,掠过迟木的身旁,拨弄着他有些自然卷的发丝,凉爽的感觉从身上漫开。被深沉夜色浸没的森林显得十分静谧,耳边只有风声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他抬头望着墨蓝色的夜空,走在柔软的草地上,心中也不由得宁静起来。他想到自己不是d就是e的学分,虽然有无法毕业的担忧,但是既然连努力都改变不了他,还有谁能救自己呢。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干脆好好享受一下跟同学一起度过的时光算了,这样还不至于一无所获。
他又继续朝前走去,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割破平静的空气,撞进他的耳朵里。
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穿进密密麻麻的树木里,看见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瞪大的眼睛透露出极大的痛苦。而更值得注意的是——她失去了左腿。
迟木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才确定她已经死去。他脑海中浮现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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