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一抽一抽的颤慄,随即她就被格托尼抱着翻了个身,变成仰躺在床上。
白榆微屈双腿,湿答答的内裤一下子就被格托尼脱下来,一向予人成熟理智感的男人却是忍不住抓着内裤嗅上一口。
白榆瞠圆了红瞳,脸热得像是有火在烧,她迅雷不及掩耳抢回内裤,左手有光点散逸而出,左轮手枪在隐隐成形。
但是当格托尼俯下身子吻住她湿濡的下身时,她低吟一声,打了一个激灵,掌中的光点顿时消失了。还敏感着的小屄禁不起唇舌的逗弄,颤个不停。
「小榆,小榆,妳好甜……」格托尼的舌头在穴口舔了又舔,双唇含住如贝肉娇嫩的花唇,吸出一连串淫猥水声。
白榆晃着脑袋,雪白髮丝披散于床上,层层裙襬堆在腰间,那一身细緻雪肤与床单的漆黑形成强烈对比,美得像一幅画。
她双手推着他的头,嗓音颤颤,「你不是想要……插进来……」
「想,但我也想吻妳这裡。」格托尼低哑又渴望的说,热热的气息喷拂在小屄上,鼻尖顶住那颗娇滴滴的花蒂。
白榆娇吟出声,小穴被舌头舔得酥麻难耐,却又想要被更加粗大的东西塞满,她快要搞不懂发情的是谁了。
那股像浇了好几大匙蜂蜜的香气甜得她头晕目眩,难以思考。她抓着格托尼的蓝髮,像是想把他推开,又似是想按住他的头,让他舌头多操一会儿。
格托尼大口吸着骚甜的春水,舌头挤进紧窄的花径裡,将淫红的媚肉舔了一圈,立即换来白榆拔高紧促的呻吟。
总是清冷的嗓音沾上情欲后,甜得不可思议。格托尼越舔越亢奋,阴茎粗硬如烙铁,龟头小孔裡的前液泌得更凶了。
白榆下意识揪紧他的髮丝,珠贝似的脚趾头一蜷一放,到后来越蜷越紧。小穴酸涨,那股酸意不断刺着深处,她快乐又难受,脸上的红潮染得更豔了,张着小嘴吐出哆嗦的呻吟。
「啊啊……不行……不能再舔了……又要……」白榆抬高腰,白花花的大腿猝不及防夹紧,夹住格托尼的头,一道春水就这么喷了出来,打湿他的下巴。
格托尼将那些甜丝丝的液体抹进唇裡,看见那朵娇豔欲滴的肉花被他厚热的舌头舔得盛绽开来,深灼的蓝瞳裡满是浓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