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阶宫前辈……!”她小声地喊道。
“有什么事吗?”我问她。
“后天的祭典,可不可以请你……”
“不可以。”我直白地拒绝了:“因为是祭典,所以有工作要做。”
被我的话所提醒,望月都羽子陡然反应过来,略略失落地说:“对噢。山阶宫前辈是要去跳神乐舞的吧?”
“我不跳,我只是搬箱子的。”我说着,打量着她有些胆怯的神情,不由以前辈的语气教导道:“你要大气一些啊,纱和老师不是教导过你,为人要落落大方么?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的话,会让别人看低你的。”
虽然知道空口白头地教训别人是一件惹人厌的事情,但因为对象是望月都羽子,所以我不得不这样说。
连我都不告诫她的话,恐怕没有人会再给予她告诫之言。
都羽子口中的祭典,大概是我们这种小地方的专利。每逢春夏之交,便会挑一个夜晚举行这样的庆典。神社负责抬神乐,商人游贩们也讨个由头做些应景的买卖,年轻人们则趁机谈谈情说说爱。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晚我要在神社里四处搬东西跑腿,我还是很乐意期待这样的节庆的。
学校里的生活一如既往,并没有因为我签订了契约而有所改变。唯一有些变化的,则是山内进人看我的眼光变了许多。
——是不是因为上次的自行车惊魂事故太吓人了,他觉得我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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