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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
天闷的不行,饶是山峰处,也比旁日炎热几分。虽然云遮雾绕,但天到底压在山上,俯看去灰蒙蒙一大片,抬头仍是灰蒙蒙一大片,让倚在窗边远望的沈九颇感无趣。
于是他扭了个身,以手撑着脸颊,将重量都放在小案上,一派慵懒地朝门外道:“柳师弟有什么事?站在我这竹舍外都小半个时辰了。”
柳清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收敛气息,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今日……天气不错!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出游?”
话音未落,沈九下意识地撇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确定地问道:“柳师弟莫不是失心疯?还是自行去木师弟哪里看看吧。”
“不是,沈……沈清秋,我是想约你,一起去山下集市逛逛。有东西想给你。”柳清歌说这话时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敢往屋里看。
那边,沈九却自己上前去开了门。但拉开房门,他却不请人进去,就堵在门槛前,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柳清歌,静待他的下文。
不远处的竹林,一抹让人熟悉的灵力波动让两人都不由得皱眉。
岳清源?难道时沈清秋约来的……
柳清歌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问题,前襟突然受到一股力量拉扯,让他险些被门槛绊倒,下意识伸开双手撑住竹舍的门框。
没等他回过神来,沈九那张清冷俊逸的面庞在他眼前放大,随即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柳清歌顿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还挑衅般挑了挑眉的沈九。
闷夏无风,竹林安安静静,只有一道突兀地草木绷断的声音。沈九轻笑,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他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问柳清歌道:“师兄我今日早会才公布自己要寻道侣一事,师弟下午就找来了,难不成是来毛遂自荐?”
“额……那个,我……”柳清歌支支吾吾。
“是便留下,不是就请离开吧。”沈九没给他时间做心理建设,高傲地昂扬睨他,面上不复方才的柔和,眼底暗含警告。
“是的!”柳清歌见状连忙道,随即又觉得不太正式,正了正声,又重复:“正是。”
沈九满意地颔首,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柳清歌身后的竹林,眉眼间又有些不虞。
好,岳清源,你真沉得住气。
他心底烧起些许怒火,移回视线冲柳清歌假笑:“柳师弟年纪轻轻就到达元婴修为,确实是道侣的不二人选。那我便暂且同意了。”
柳清歌跟随他的视线也往后看了一眼,立刻想起来先前察觉到的灵气,心里气愤自己被当作激将的工具,猛地转过头盯着沈九。后者被他盯得发毛,展扇挡在面前,只一双眼睛不肯服输地和柳清歌对视。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沈九道。
下一瞬,沈九的身子突然腾空,手里的扇子滑落,磕在门槛上,又落到地上。
柳清歌跨过竹舍的门槛,弯腰一搂沈九的腰肢,将其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即大步向里屋走去,将怀里的人按在床上附身亲吻。
沈九没料到这几天唯唯诺诺的柳清歌敢有如此作为,等反应过来,一双手已经被对方牢牢钳制,身体也被柳清歌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柳清歌舔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津液,辗转反复,不亦乐乎。沈九在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很快浑身发软,挣扎的意图也少了几分。
察觉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剥他的衣服,沈九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推来吻地动情的柳清歌,固定住那双扯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小声呵斥:“你疯了,外面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
柳清歌粗重的喘着气,只一个眼神,屋内顿时刮过一阵灵风。门窗一齐关闭,还降下了一层淡淡的灵气结界。
“好了。”柳清歌淡淡道。挣开沈九的手,三下五除二扯开了沈九的上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呜……”
沈九来不及抵抗,柳清歌已经附身衔住了他前胸的玉果。那里本是浅淡的颜色,却在数次与人欢好后红润了不少。舔吮此处,舌尖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上次的伤口处结痂好转后的凹凸不平。
沈九推他的肩膀,嘴里骂道:“你要是有病,回你的百战峰撒去,别在这里乱来。你要是真不想活了就自己滚去跳崖,等会别脏了我的剑!”
柳清歌微微皱眉,但也没回应他。只空出一只手,顺着他大敞的衣襟往下探去,划过细嫩紧致的小腹,握住了他的命脉。
“唔!”沈九受到刺激,略微挺了下腰,下身在柳清歌的揉搓下逐渐挺立起来。
柳清歌见他这副样子,干脆一抽腰带,将沈九的衣服完全敞开,又扯掉了他的中裤,将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剥了出来。
沈九一直很白。
柳清歌记得。
初次见面,他是惨白的一块,还有些脏兮兮,如今得了供养,原本那瘆人的白便红润了不少,透出玉的贵气。
柳清歌迷恋地抚摸着这具姣好的肉体,常年握剑而布满粗糙老茧的手划过那
', ' ')('脂玉时,引来微微颤动。
“沈清秋,你当真与我结为道侣?你若不回答,我便当你默认。”柳清歌移开了身子,跪坐在床尾,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却赤忱地看着沈九。
沈九哑然。这样的柳清歌实在陌生,就好像是真的等着他宣告答案,好许诺终身的痴情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缓过神来开口:“我……”
“唔唔!”
他刚说出一个字,柳清歌便立刻不忍卒听地俯下身去,含住了沈九挺立着的秀气东西,紧接着便是极深的往喉咙里吞。巨大的刺激将沈九逼得眼眶温热,腰又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你,你干什呜啊……”
沈九只感到一阵噬魂销骨的快感袭向大脑,登时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在柳清歌上下的吞吐中动情地喘气。
物什入口,完全没有预想中的不堪味道,反倒带了一丝寒凉的气息。柳清歌知道,这是清净峰后山山腰处寒潭的气息。想必是下了早会,他去清洗过一番,又或是贪凉,跑到那里的去躲了会暑。
柳清歌按照不久前查阅的书籍,时深时浅,时舔时吸,弄得沈九惊喘频频,最后在他一次深喉里泄了出来。
柳清歌神色依旧淡淡的,好像他刚刚不是在给人口。他吐出放在沈九泄出的白浊,眉眼间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微笑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九脑子还有点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看见柳清歌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肩上,另一只手向他后面摸去,嘴里还在自说自话。
“没带脂膏,将就一下吧,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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