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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犹带寒芒的山风,从乱石的缝隙间吹进洞窟,撩起沈九未束的墨发。
在晦暗不明的阴影里,两道人影越来越近。
沈九伸手附上岳清源的衣襟,缓缓向里滑去,一面仰着头,一点点靠近他的唇,一面口吐香兰,将灼热的气息吹撒在他脸颊上。
岳清源喉结滑动,耳畔绯红,按耐不住地想去捕捉沈九的唇瓣,却在接触的前一刻被后者躲开,只堪堪亲到了他的耳垂。
“…小九……你怎的又挑衅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接触了那不知名魔物的体液,还是仅仅因为眼前人。岳清源只觉浑身燥热难忍。
“岳师兄是我的什么人呐?竟然眼巴巴凑着身子想亲我?”沈九就着错开的姿势把脑袋搁在岳清源肩上,在他耳边愉悦地低笑。
“……”岳清源不说话。他该作何回答呢?是他的七哥?是他的掌门师兄?该是什么身份,才能“眼巴巴凑着身子亲他呢”?
想到那个答案,岳清源先是欣喜,而后又猛地瑟缩了一下,眼中弥漫开迷茫来。
而沈九的视角,仅能看见岳清源仍然绯红的眼尾……
“啪嗒”。腰带掉落的声音,随后,半褪的外衫被彻底拉扯开来。
“怎么不说话?岳清源?”
许久没听见回话的沈九刚想抬头去看岳清源的神色,却被他抓着双肩推开来。
在微弱的光线下,沈九只能看见他紧皱的眉与震颤的瞳孔。
又是半晌,岳清源才哽咽的,像是不得不说一样开口说道:“先前我与你……只为解你困境,那是不对的,你明白吗?小九……若你要与人结为道侣,不该是我……也不能是我。”
“你值得与佳人永结两姓之好,儿孙绕膝,享齐人之福。”在沈九越来越不可置信的眸光中,岳清源硬着头皮说出了又似祝福,又似期许的最后一句话。
“呵…”
勾引被拒的难堪,对岳清源话语的荒诞感以及对过往种种猜测的错误在沈九心中凝结成滔天的愤怒,而后竟只化为自嘲一笑。
他早该想到。
岳清源这种人能知道什么?他只会永远站在他认可的那个圈子里,自认为清醒而正直的规劝所有人。
“那我就承掌门师兄吉言了。”
沈九眸色冷淡下来,挥开岳清源的手,随后勾起岳清源的落在地上的外衫,反手就穿在自己身上。
“清秋身体不适,就先走了。告辞!”
话音如数九寒天里的坚冰一般狠狠坠地。沈九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两指快速的捏动剑诀,踩着修雅剑,飞速的远离,只留下岳清源紧握着拳,茫然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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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日,穹顶峰上的氛围实在不好。
先是安定峰峰主尚清华被爆出与魔族勾结,逃遁而出。而后是清静峰座下弟子洛冰河坠入无尽深渊,生死不明。
但这些事对于其他几位峰主而言,除了愤怒与惋惜,倒也不至于影响到他们日常的生活,毕竟安定峰其他的弟子,办事效率也是一绝。
真正让几人焦头烂额的是,一向难搞的清静峰峰主沈清秋变得更加刁钻敏感了。哪怕只是不小心与他目光对视,他都要狠狠瞪你一眼。
而且不止是敏感,一向以清高自持为形象代言的沈清秋居然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放出了一个更加震撼人心的消息。
“沈清秋,你说什么?!”齐清凄一口茶喷了出来:“你要找道侣?!”
“有什么问题?”沈清秋睨他一眼,随即看着她嫌弃道:“您能不能讲点卫生……”
“咳咳……沈师兄,这是不是太突然了一点?”魏清巍汗然。
“你你你,你是想祸害谁家……”齐清凄看见立马变脸的沈清秋连忙改口:“看上,看上哪家姑娘了?!”
沈清秋神色又自得起来,慢悠悠道:“还没,但毕竟我也老大不小了,是应该找个道侣培养继承人,好以后儿女绕膝,享天伦之乐。”
不知是不是错觉,齐清凄总感觉沈清秋的语气好似要咬死什么东西,毕竟最后半句咬牙切齿到他光是听着就觉得牙疼。
柳清歌从沈清秋宣布这件事开始,不,应该说是从沈清秋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开始,就一直盯着他,只不过沈清秋从始至终都没递给他一个眼神,只在跟齐清凄日常拌嘴之后,告辞离开了。
柳清歌很失落。
在大家族里众星捧月地度过了童年,进入宗门里,凭借着天赋和努力就这样一路突破和晋升,柳清歌几十年的人生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论起找话题表心意,他真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木头。
好不容易宗门里有个干什么都靠谱,体贴又周全的掌门师兄可以在他说错话得罪人的时候兜兜底,结果现在变成了他的情敌。
苦涩啊。
苦思冥想大半天的柳清歌不再为难自己,决定去找自己在宗门里唯二可以完全信任,也是唯一的血亲聊聊。
', ' ')('仙姝峰。
“沈师伯?这事我知道。”柳溟烟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兄长,沈师伯找道侣是好事,你担心什么?”
柳清歌低头纠结怎么说明来龙去脉,久久不语。
谁知,他越是不说话,柳溟烟冷漠的面皮下就越兴奋。
看自己的兄长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柳溟烟终于忍不住了,道:“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你怎么知道!”一时激动的柳清歌顿时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慌忙解释:“也不是在一起过……就是,就是……”
柳溟烟恍然大悟,原来是兄长爱而不得。
“哦~你心悦他。”柳溟烟语气揶揄,但一张冷艳的面容藏在薄纱之下,看不清表情。
“只是……觉得应该负责。”柳清歌目光有些呆滞,露出了柳溟烟几十年都没见到过的蠢模样。
但他这样一说,柳溟烟顿时明白了。
柳家是百年大族,忠贞与忠诚的家风世代相传,无论对小家与大家,都最重一个“忠”字。
在柳家,无论秉性如何,能力如何,都在这方面严加教导。他们俩旁系的一个叔叔,就因为养外室直接被划出了祖籍。
俩兄妹虽然没有在本家待多长时间,但毕竟是嫡系,自小耳濡目染间,骨子里也透露着“忠”字。
想必是自家兄长与沈师伯切切实实发生了什么,才让一向厌恶沈师伯的兄长突然转变了态度。
看来自己写的东西完全本末倒置了。柳溟烟不动声色的想。
然而她嘴上却说:“兄长你别急,沈师伯只是说要找道侣,没说已经有了,你还能争取争取。”
柳清歌慕然抬起头,问道:“怎么争取?”
柳溟烟头疼,反问道:“沈师伯喜欢干什么?爱吃什么?”
这,这还真没留意过。柳清歌又是一阵苦思冥想。
柳溟烟只好挨个提点他:“茶?”
“不。”柳清歌沉思着摇头,道:“穹顶峰上的茶是最好的寒山玉露,他每次都只是撇去浮沫,最多就抿一小口。”
“那棋子?”
“清净峰上的棋子都是代代相传的宝物,沈清秋还有掌门送的玉子。应当是找不到更好的了。”
“茶点?”
“他最喜欢的茶点已经过季了……”
……
问了一圈,两人什么答案也没得到,只有柳溟烟认识到了自家兄长对沈师伯的用情至深。
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为她的作品积累了素材。
柳溟烟安慰自己。
“你直接约他出去吧。不知道送什么,就让他自己挑。”柳溟烟能问的都问了,最后只好出此下策。
说完,看柳清歌没有异议,就解下自己要上的玉牌,递给他,又道:“若是你的账上银子不够,可以去钱庄调我的。毕竟沈师伯秉性风雅……”
柳清歌一愣,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冷冰冰的妹妹竟是个面冷心热的。
柳溟烟见状把玉牌塞他怀里,扭头走了。
今天见着一面,见到的兄长的蠢样子比过去十几年还多,柳溟烟已不觉得稀奇。而现在她脑子里灵光乍现,她可不能白白放跑了……
夏日。
天闷的不行,饶是山峰处,也比旁日炎热几分。虽然云遮雾绕,但天到底压在山上,俯看去灰蒙蒙一大片,抬头仍是灰蒙蒙一大片,让倚在窗边远望的沈九颇感无趣。
于是他扭了个身,以手撑着脸颊,将重量都放在小案上,一派慵懒地朝门外道:“柳师弟有什么事?站在我这竹舍外都小半个时辰了。”
柳清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收敛气息,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今日……天气不错!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出游?”
话音未落,沈九下意识地撇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确定地问道:“柳师弟莫不是失心疯?还是自行去木师弟哪里看看吧。”
“不是,沈……沈清秋,我是想约你,一起去山下集市逛逛。有东西想给你。”柳清歌说这话时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敢往屋里看。
那边,沈九却自己上前去开了门。但拉开房门,他却不请人进去,就堵在门槛前,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柳清歌,静待他的下文。
不远处的竹林,一抹让人熟悉的灵力波动让两人都不由得皱眉。
岳清源?难道时沈清秋约来的……
柳清歌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问题,前襟突然受到一股力量拉扯,让他险些被门槛绊倒,下意识伸开双手撑住竹舍的门框。
没等他回过神来,沈九那张清冷俊逸的面庞在他眼前放大,随即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柳清歌顿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还挑衅般挑了挑眉的沈九。
闷夏无风,竹林安安静静,只有一道突兀地草木绷断的声音。沈九轻笑,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他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问柳清歌道:“师兄我今日早会才公布自己要寻道侣一事,
', ' ')('师弟下午就找来了,难不成是来毛遂自荐?”
“额……那个,我……”柳清歌支支吾吾。
“是便留下,不是就请离开吧。”沈九没给他时间做心理建设,高傲地昂扬睨他,面上不复方才的柔和,眼底暗含警告。
“是的!”柳清歌见状连忙道,随即又觉得不太正式,正了正声,又重复:“正是。”
沈九满意地颔首,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柳清歌身后的竹林,眉眼间又有些不虞。
好,岳清源,你真沉得住气。
他心底烧起些许怒火,移回视线冲柳清歌假笑:“柳师弟年纪轻轻就到达元婴修为,确实是道侣的不二人选。那我便暂且同意了。”
柳清歌跟随他的视线也往后看了一眼,立刻想起来先前察觉到的灵气,心里气愤自己被当作激将的工具,猛地转过头盯着沈九。后者被他盯得发毛,展扇挡在面前,只一双眼睛不肯服输地和柳清歌对视。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沈九道。
下一瞬,沈九的身子突然腾空,手里的扇子滑落,磕在门槛上,又落到地上。
柳清歌跨过竹舍的门槛,弯腰一搂沈九的腰肢,将其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即大步向里屋走去,将怀里的人按在床上附身亲吻。
沈九没料到这几天唯唯诺诺的柳清歌敢有如此作为,等反应过来,一双手已经被对方牢牢钳制,身体也被柳清歌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柳清歌舔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津液,辗转反复,不亦乐乎。沈九在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很快浑身发软,挣扎的意图也少了几分。
察觉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剥他的衣服,沈九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推来吻地动情的柳清歌,固定住那双扯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小声呵斥:“你疯了,外面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
柳清歌粗重的喘着气,只一个眼神,屋内顿时刮过一阵灵风。门窗一齐关闭,还降下了一层淡淡的灵气结界。
“好了。”柳清歌淡淡道。挣开沈九的手,三下五除二扯开了沈九的上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呜……”
沈九来不及抵抗,柳清歌已经附身衔住了他前胸的玉果。那里本是浅淡的颜色,却在数次与人欢好后红润了不少。舔吮此处,舌尖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上次的伤口处结痂好转后的凹凸不平。
沈九推他的肩膀,嘴里骂道:“你要是有病,回你的百战峰撒去,别在这里乱来。你要是真不想活了就自己滚去跳崖,等会别脏了我的剑!”
柳清歌微微皱眉,但也没回应他。只空出一只手,顺着他大敞的衣襟往下探去,划过细嫩紧致的小腹,握住了他的命脉。
“唔!”沈九受到刺激,略微挺了下腰,下身在柳清歌的揉搓下逐渐挺立起来。
柳清歌见他这副样子,干脆一抽腰带,将沈九的衣服完全敞开,又扯掉了他的中裤,将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剥了出来。
沈九一直很白。
柳清歌记得。
初次见面,他是惨白的一块,还有些脏兮兮,如今得了供养,原本那瘆人的白便红润了不少,透出玉的贵气。
柳清歌迷恋地抚摸着这具姣好的肉体,常年握剑而布满粗糙老茧的手划过那脂玉时,引来微微颤动。
“沈清秋,你当真与我结为道侣?你若不回答,我便当你默认。”柳清歌移开了身子,跪坐在床尾,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却赤忱地看着沈九。
沈九哑然。这样的柳清歌实在陌生,就好像是真的等着他宣告答案,好许诺终身的痴情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缓过神来开口:“我……”
“唔唔!”
他刚说出一个字,柳清歌便立刻不忍卒听地俯下身去,含住了沈九挺立着的秀气东西,紧接着便是极深的往喉咙里吞。巨大的刺激将沈九逼得眼眶温热,腰又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你,你干什呜啊……”
沈九只感到一阵噬魂销骨的快感袭向大脑,登时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在柳清歌上下的吞吐中动情地喘气。
物什入口,完全没有预想中的不堪味道,反倒带了一丝寒凉的气息。柳清歌知道,这是清净峰后山山腰处寒潭的气息。想必是下了早会,他去清洗过一番,又或是贪凉,跑到那里的去躲了会暑。
柳清歌按照不久前查阅的书籍,时深时浅,时舔时吸,弄得沈九惊喘频频,最后在他一次深喉里泄了出来。
柳清歌神色依旧淡淡的,好像他刚刚不是在给人口。他吐出放在沈九泄出的白浊,眉眼间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微笑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九脑子还有点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看见柳清歌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肩上,另一只手向他后面摸去,嘴里还在自说自话。
“没带脂膏,将就一下吧,道侣……”
夏日。
天闷的不行,饶是山峰处,也比旁日炎热几分。虽然云遮雾绕,但
', ' ')('天到底压在山上,俯看去灰蒙蒙一大片,抬头仍是灰蒙蒙一大片,让倚在窗边远望的沈九颇感无趣。
于是他扭了个身,以手撑着脸颊,将重量都放在小案上,一派慵懒地朝门外道:“柳师弟有什么事?站在我这竹舍外都小半个时辰了。”
柳清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收敛气息,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今日……天气不错!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出游?”
话音未落,沈九下意识地撇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不确定地问道:“柳师弟莫不是失心疯?还是自行去木师弟哪里看看吧。”
“不是,沈……沈清秋,我是想约你,一起去山下集市逛逛。有东西想给你。”柳清歌说这话时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敢往屋里看。
那边,沈九却自己上前去开了门。但拉开房门,他却不请人进去,就堵在门槛前,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柳清歌,静待他的下文。
不远处的竹林,一抹让人熟悉的灵力波动让两人都不由得皱眉。
岳清源?难道时沈清秋约来的……
柳清歌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问题,前襟突然受到一股力量拉扯,让他险些被门槛绊倒,下意识伸开双手撑住竹舍的门框。
没等他回过神来,沈九那张清冷俊逸的面庞在他眼前放大,随即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柳清歌顿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还挑衅般挑了挑眉的沈九。
闷夏无风,竹林安安静静,只有一道突兀地草木绷断的声音。沈九轻笑,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他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问柳清歌道:“师兄我今日早会才公布自己要寻道侣一事,师弟下午就找来了,难不成是来毛遂自荐?”
“额……那个,我……”柳清歌支支吾吾。
“是便留下,不是就请离开吧。”沈九没给他时间做心理建设,高傲地昂扬睨他,面上不复方才的柔和,眼底暗含警告。
“是的!”柳清歌见状连忙道,随即又觉得不太正式,正了正声,又重复:“正是。”
沈九满意地颔首,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柳清歌身后的竹林,眉眼间又有些不虞。
好,岳清源,你真沉得住气。
他心底烧起些许怒火,移回视线冲柳清歌假笑:“柳师弟年纪轻轻就到达元婴修为,确实是道侣的不二人选。那我便暂且同意了。”
柳清歌跟随他的视线也往后看了一眼,立刻想起来先前察觉到的灵气,心里气愤自己被当作激将的工具,猛地转过头盯着沈九。后者被他盯得发毛,展扇挡在面前,只一双眼睛不肯服输地和柳清歌对视。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沈九道。
下一瞬,沈九的身子突然腾空,手里的扇子滑落,磕在门槛上,又落到地上。
柳清歌跨过竹舍的门槛,弯腰一搂沈九的腰肢,将其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即大步向里屋走去,将怀里的人按在床上附身亲吻。
沈九没料到这几天唯唯诺诺的柳清歌敢有如此作为,等反应过来,一双手已经被对方牢牢钳制,身体也被柳清歌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柳清歌舔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津液,辗转反复,不亦乐乎。沈九在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很快浑身发软,挣扎的意图也少了几分。
察觉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剥他的衣服,沈九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推来吻地动情的柳清歌,固定住那双扯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小声呵斥:“你疯了,外面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
柳清歌粗重的喘着气,只一个眼神,屋内顿时刮过一阵灵风。门窗一齐关闭,还降下了一层淡淡的灵气结界。
“好了。”柳清歌淡淡道。挣开沈九的手,三下五除二扯开了沈九的上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呜……”
沈九来不及抵抗,柳清歌已经附身衔住了他前胸的玉果。那里本是浅淡的颜色,却在数次与人欢好后红润了不少。舔吮此处,舌尖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上次的伤口处结痂好转后的凹凸不平。
沈九推他的肩膀,嘴里骂道:“你要是有病,回你的百战峰撒去,别在这里乱来。你要是真不想活了就自己滚去跳崖,等会别脏了我的剑!”
柳清歌微微皱眉,但也没回应他。只空出一只手,顺着他大敞的衣襟往下探去,划过细嫩紧致的小腹,握住了他的命脉。
“唔!”沈九受到刺激,略微挺了下腰,下身在柳清歌的揉搓下逐渐挺立起来。
柳清歌见他这副样子,干脆一抽腰带,将沈九的衣服完全敞开,又扯掉了他的中裤,将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剥了出来。
沈九一直很白。
柳清歌记得。
初次见面,他是惨白的一块,还有些脏兮兮,如今得了供养,原本那瘆人的白便红润了不少,透出玉的贵气。
柳清歌迷恋地抚摸着这具姣好的肉体,常年握剑而布满粗糙老茧的手划过那脂玉时,引来微微颤动。
“沈清秋,你当真与我结为道侣?你若不回答,我便当你
', ' ')('默认。”柳清歌移开了身子,跪坐在床尾,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却赤忱地看着沈九。
沈九哑然。这样的柳清歌实在陌生,就好像是真的等着他宣告答案,好许诺终身的痴情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缓过神来开口:“我……”
“唔唔!”
他刚说出一个字,柳清歌便立刻不忍卒听地俯下身去,含住了沈九挺立着的秀气东西,紧接着便是极深的往喉咙里吞。巨大的刺激将沈九逼得眼眶温热,腰又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你,你干什呜啊……”
沈九只感到一阵噬魂销骨的快感袭向大脑,登时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在柳清歌上下的吞吐中动情地喘气。
物什入口,完全没有预想中的不堪味道,反倒带了一丝寒凉的气息。柳清歌知道,这是清净峰后山山腰处寒潭的气息。想必是下了早会,他去清洗过一番,又或是贪凉,跑到那里的去躲了会暑。
柳清歌按照不久前查阅的书籍,时深时浅,时舔时吸,弄得沈九惊喘频频,最后在他一次深喉里泄了出来。
柳清歌神色依旧淡淡的,好像他刚刚不是在给人口。他吐出放在沈九泄出的白浊,眉眼间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微笑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九脑子还有点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看见柳清歌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肩上,另一只手向他后面摸去,嘴里还在自说自话。
“没带脂膏,将就一下吧,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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