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没有空闲接他通讯,江澄本来想着这次孟瑶护送江家子弟夜猎回来就叮嘱下边人,没事儿少来直接找孟瑶,可禁不住他孟道长自己找事干啊,接近半个月了,江澄居然连孟瑶的面都没见过。
……
孟瑶进门看见江澄就坐在他院里打坐的时候还觉得吃惊:“你最近忙成那样,怎么竟然跑我这儿来了?”
我怕我再不来你就要跑了。
江澄来冷着脸没说话,起身朝着他走过来,“去哪了?”
因长久的不开口,声音有些哑,江澄一步步慢慢走过来的时候,似乎每一步的脚步声都显得清晰可闻,孟瑶突然意识到,因为江澄最近太乖太听他的话了,差点让他忘了在小院里一言不合就上床的经历。
孟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小步,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干什么?”
江澄竟然笑了笑,看着心情还不错,他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声音压得极低,已经走到了孟瑶面前,低头看他:“去哪了?”
似乎很温柔的样子。
孟瑶不否认自己心虚,他躲开了江澄看过来的目光:“就…夜猎啊,你不都知道地。”
“哦……”江澄拉长了声音:“赚了多少?”
孟瑶:“不少。”
江澄轻笑:“不少…是多少?”他拉过一绺对方的发丝缠了缠:“值得你离家半个月?”
江澄眼眸里的责问和气愤太明显了,以至于孟瑶张开嘴都不知道说什么。
“道歉。”最后,对话只能以这样一句结尾。
“你很缺钱吗?”江澄蹙眉,他紧盯着孟瑶的眼睛,气势磅礴,“我让你觉得穷了?”
他逼迫的架势太浓,孟瑶又往后退了几步,不愿意和他对视:“是我自己没有金钱收入。”
江澄笑了,带着轻嘲,讽刺地意味很浓厚,拽着孟瑶进了屋,看他踉跄,又拉了他一把扶稳,放缓了速度。
“江澄,你有病吧!”孟瑶看着一屋的黄金发呆,他仅剩的屋里的空地上都摆满了箱子,而箱子被一一打开,泛着金色的光泽,刚刚门开的时候,差点没闪瞎孟瑶的眼。
江澄看向他:“够了吗?”
“够什么够?你赶紧收了,哪儿来的放回哪儿去。”孟瑶转身,不愿意眼睛再遭受折磨了。
“买你护卫够了吗?定定在我身边呆着就让你这么为难吗?孟瑶。”江澄气坏了。
孟瑶回头看他,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不是很心痛,但还是不好受。
江澄,感觉要哭了。
他想。
孟瑶:“哎!不至于吧,你哭了?”
江澄的眼睛红了,撇过头不看他,和他置气呢。
“嗯,我就是哭了怎么了?”
为什么跟小孩子似的。
孟瑶失笑,走回他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觉得哭笑不得:“丢不丢人啊。江师兄!这么大了,还哭,你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江澄瞪他,很生气委屈的样子:“看见就看见了,关我什么事!”
“行了行了…”孟瑶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不起我错了,出去这么久,也没跟你报备,也没接你通讯。行了吧!”
江澄:“哼!”
孟瑶惊了:“江道友,适可而止啊。”
江澄:“呵。”
孟瑶禁不住摇摇头:“……你怎么还冷笑上了。”
说罢,拉人进来,关了门,把一屋碍眼的东西先随便收了,就朝着床铺走去。
江澄还是站在原地。
孟瑶已经坐在床榻边缘,看着他轻叹了口气:“江道友,不过来让我请你怎么?不是要买我吗?我很贵的,还有时限,过时不候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