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岚一脸黑线的打开府门,很明显是听到两人动静过来的。
而侍卫给主人行礼以后就继续杵着当木头了。
他们二人,任他们其中一人闹起来,他们这群侍卫都不是对手。
薛洋笑嘻嘻的逗他“呦,宋道长,这风风火火的,出什么事了?”
宋子琛的脸更黑了,比他的道袍还黑。
晓星尘向来不愿与他人起争执,赶紧打圆场“薛洋,子琛即是好心,莫要出口伤人。”
薛洋冷哼“人?这里也就咱们两个大活人,哪来第三人。”
晓星尘不知他又为何生气,只得是从囊中取了几颗糖,拉起他的手,把糖放他手中。
能用一颗糖解决的事就不叫事,如果一颗不行,那就两颗。
薛洋像是被主人用小鱼干安抚的暴躁猫咪,有他给的小鱼干,就不会去闹别人,乖乖在他身后转啊转。
侍卫见怪不怪,他们爷的性格就是这样,都已经习惯了。
宋子琛只觉得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
薛洋被投喂了糖,说话也不带刺了,一张脸笑的甜甜的,虎牙都笑出来了,说话也甜腻腻的,好像就是那块糖一般,直教宋子琛想一踏雪捅过去。
宋子琛不愿再与这小流氓绕圈子,指指身后,显然是有事。
晓星尘下意识的牵起了薛洋的手,拉着他一起走。
小流氓的心情明显好多了,一路话就没停过。
宋子琛不再上前去触这人晦气,领着两人去了地牢。
地牢里,他的侍卫夜啸也在,他身后是一队死侍,见他来,纷纷行礼,齐声道“见过爷。”
薛洋:“怎么回事?”
夜啸:“禀爷,是一死尸来犯。”
他皱眉,阴恻恻道“啐,才解决一个,又送一个?真当薛府是驿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禀爷,宋道长发现的早,抓住了,属下在他身上发现了些符文,应该是线索。”
晓星尘也皱了眉,也难怪子琛那么急。
薛洋看了眼符文,道“是个利害的,功法不够便用起身边人开练。”
晓星尘道“何符?”
“这符没名字,是种老的很的一种傀儡邪术。”薛洋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这符叫什么,但作用还是知道的“类似于傀儡符吧,不过比傀儡符高级。因为鬼道中的术符颇多,傀儡符只是入门,自是也不会让人起疑。”
薛洋也算学东西的鬼才,虽说不是过目不忘的本事,却也是个厉害的。
“那…阿洋,那些人为何会三番两次行刺于你?”
“还能为何,我的仇家都能从这里排到彩衣镇那边了,有刺客有什么稀奇的。”
薛洋并不打算告诉他朝廷上那些破事。
晓星尘自是不信他满嘴谎跑火车,但也没有戳破他。
月夜很快归于平静,薛洋死赖着晓星尘。
笑眯眯的腻着嗓音扯着他宽大的道袍说要和他一起睡,看的道人一阵好笑。
一夜无梦,自是安稳。
最近镇上流言四起,无不在传这薛府上的那位和他新招的幕僚关系匪浅。
茶余饭后都是这位爷的八卦。
薛洋早惯了,娱乐娱乐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他也不是没被扣过锅在头上。
反正他乐意就乐意,不乐意就杀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