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禅随同几十个慈航门弟子,住在城中一座酒楼中。
她辞别了南冥烈,本是想要就此回慈航门去,只是那些随同她一起来到此处的慈航门弟子,却一个个头晕眼花,相继晕厥。
“魔芋老祖的毒物,竟然恐怖如斯!”
南冥禅站在走廊栏杆之内,掏出一个魔芋老祖给她的玉瓶子,放在手中不断把玩,不知不觉间,指头竟是有些发颤,“那些在方圆百里当中运转过真元的修士,全都晕厥不醒。而动用过魂魄威能的修士,却毒发身亡,化作了一滩脓水!”
时至此刻,南冥烈早已明白,魔芋老祖给她的几瓶子毒药,当之无愧都是些大杀器。
更可怖的是,魔芋老祖只给了她毒药,而并未给她解药。
这就意味着,若是有人中毒,必死无疑。
“南冥姑娘有礼了!”
魔芋老祖恰好走到了这条街中,见南冥禅站在栏杆里头,他竟飞身上楼,朝南冥禅拱手施礼。而今慈航门那些随同南冥禅飞来此地的慈航门弟子,要么毒发身亡化作脓水,要么昏迷不醒,倒也不会有人来烦扰南冥禅。
“老祖有礼了,不知老祖来此,所为何事?”
南冥禅虽不甚欣赏这大魔头,可归根到底此人是她十七弟的结义兄长,却不可失了礼数。她亭亭玉立宛若青莲一般,虽面带微笑,却让魔芋老祖感觉到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