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要杀妖怪,日后大有机会,何必急在一时?”
南冥烈驾着地缺古剑,急速飞向天邪峰顶,心中念想道:“我至圣宗中弟子,只需击杀了妖怪后,再带回妖怪左耳,就能在外事堂中获取功勋。可道宗弟子却随身携带着功德薄,将行走天下之时做得那些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之事记载在功德薄上……一个妖怪身上,一般只有一只左耳,被杀了之后倒也不至于被冒领了功劳;可道宗这功德薄,却全由门下弟子自己书写,谁又知道他们写在功德薄上的事情是真是假,难道道宗还会派出高手将每件事都调查一番么?如此算来,道宗倒是比不上我至圣宗。”
天邪峰顶,聚着一群遮天峰修士。
陈归海满脸傲气,手中持着一柄松纹古剑,领着上百位遮天峰内门弟子站在峰顶,全然不将南冥烈放在眼中。
除去陈归海这一行人之外,尚且有数百个各峰修士,前来观战。
牛大黑是昨夜去的遮天峰传讯,又不曾大张旗鼓把此事弄得人尽皆知,故而知道此事的修士并不很多。
若非如此,只怕会至少有上万修士,来此观战。
“南冥烈!”
陈归海持剑指着南冥烈,满脸煞气,“我本以为你会躲进横断百万大山中,一辈子都不敢出来。没想到你终究还有些胆气,竟敢挑战我陈归海!你想谋夺我陈归海内门弟子的身份,我却想谋夺你身边那个美女,哈哈哈哈……”
此等语气神态,猖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