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时,一阵阵热气从胡千荨口中洋溢出来,盘绕在南冥烈耳朵边上,只让南冥烈觉得耳朵发热,心中发麻,恨不得立即将胡千荨扑倒在地。
“比翼鸟双宿双栖,至死不渝,最为真挚!”
南冥烈轻轻一摇头,道:“比翼鸟确实忠贞,可你却是狐狸精……”
“你!”
胡千荨脸色陡然一白,轻轻咬了咬下唇,心底竟一片苍白。她可以任凭孙糊如何骂她咒她,可却不知为何,竟经受不起南冥烈如此一句“狐狸精”。
眼眶已经弥漫了些雾气,竟要就此凝成泪珠儿,从她眼角滴落。
“我人族女子,就算再如何懂得男人的心思,只怕也比不上你妖族的狐狸精……你日后若是从了我,大可将狐狸精魅惑男人的手段,都施展在我身上,不过这一生一世,都只许来魅惑我,不许魅惑别人。”
南冥烈浑然不顾孙糊就站在远处,竟凑到了胡千荨耳边,往她耳垂吹着气,“实则我人族男子,有不少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是坚贞烈妇,在自己面前却是是荡|妇。夫妻之间事情,不足为外人道……”
“你!”
胡千荨又羞又气,粉脸通红,未想到南冥烈竟当着孙糊的面,如此调戏她。只觉得心底生出一种极为怪异的心思,当即扬起粉拳,轻轻在南冥烈肩上锤了一拳。可拳头之上却轻飘飘没有半分力道,软如棉絮。
她却不知,南冥烈虽算不上是罪大恶极之人,可他也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的好人,更不是所谓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