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咬牙切齿伸出手来,指着南冥烈:“你这无耻之徒,竟敢下毒害我!”
毒雾顺风飞扬,弥散四方。
牛大黑亦是吸入了不少毒雾,嘴唇发青、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竟有些站不稳了。他本就有伤在身,踉踉跄跄走至一株树木旁边,凭着双手扶住树干,这才站稳。
南冥烈自储物手镯中掏出解毒丹药,走到牛大黑身边给了他一颗,这才转身看向陈归海,满脸嘲讽,“你想要打杀我,我为何不能毒杀你?你陈归海好歹也是一个内门弟子,理当知晓我至圣宗弟子争斗,历来都是你死我活,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今你却斥责我下毒害你,莫非是想要凭着此话,来证明你的愚蠢?”
闻言,陈归海气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从衣袖中掏出一个蓝色小包裹,再从包裹中拿出一颗青色丹药,往口中服去。
南冥烈脸色一冷,疾步走上前去,趁着陈归海四肢麻木行动不便之时,急速挥动地缺古剑,将陈归海手筋脚筋挑断。
噗通!
陈归海脚筋被断,足下乏力,四脚朝天摔倒在地。而今虽服下了解毒的丹药,暂且保得他不会毒发身亡,可手筋脚筋被断,他已无再战之力,只得呼天抢地喊道:“今日我陈归海来此,是奉了古横断师兄之令,让南冥烈你二月十八前去贺寿。今日向你动手,也只是想和你切磋切磋罢了,并无杀你之意,南冥师弟又何必置我于死地?”
“哼!”
南冥烈手持五尺长剑,将剑锋抵住陈归海下颚,“前不久我杀你表弟李大凯,今日又断了你手筋脚筋,你我之间已有大仇,今日若不杀你,难道还等到日后你来杀我么?”
“师弟饶命……”
陈归海大口喘着气,争辩道:“师弟若逞一时之快杀了我,也得不到多少好处。若不杀我,我陈归海愿助师弟将天邪殿矿石堂中七条灵石矿脉,全都收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