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楼阁龙盘虎踞,坐落在皇城东南方向,仿佛是一只洪荒巨兽,护卫着大周朝堂。
军中羽林郎,尽是些豪气男儿汉,在宴席中觥筹交错,相互敬酒,你来我往。
南冥烈与虎威候坐在同一席位,受到军中豪气影响,对于敬酒之人亦是来者不拒。不知喝了多少杯,大醉一场之后,在军营中沉沉睡去。
醒来之后,却见师道蕴手中拿着一块湿毛巾,正守在他身边。
“这虎威候实在是太坏了,竟然没有告诉我这羽林军营中都是男子。昨夜那些羽林郎喝醉之后,竟然□□了铠甲、衣裳,裸着身子比武摔跤……”
师道蕴粉嫩嫩的脸上略带一丝不满,将毛巾往南冥烈脸上胡乱擦了擦,又道:“早知这样,我还不如去洞玄岛,和苍梧真人下棋呢。”
南冥烈一把抢走毛巾,将嘴边残酒擦了擦,“你大可就此离去,前往洞玄岛中,我又没拦着你。”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师道蕴虽是剑宗掌门之女,身份非凡,可她终究年纪尚小,而今被南冥烈这么一说,心中已是觉得极为委屈,脸上显现出些许小女儿态,眼中却又满是疑惑,“我在嵩阳书院听大儒王志熙讲课之时,那些各派弟子都想方设法要来和我说话,生怕我不理会他们。可为什么你就如此讨厌我,我好心好意给你打水洗脸,你却想着把我赶走!”
南冥烈也未想到,这师道蕴说话竟如此直接,居然将各派弟子想方设法和她搭讪之事,毫不遮掩说了出来。
南冥烈由不得神色一愕,饶有兴趣打量了师道蕴几眼,也不知是出于何种缘故,竟出言调戏道:“小美人,你年方几何?可曾许配了人家?今日为何要死缠着我?莫非是想要费尽心思来调戏我?等过几日我要回一趟云池城见我父亲,莫非小美人你也要一起去见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