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掌门别急,我还没证明我是黄岐山的八拜之交,你怎能就此离去?”
段羽熹轻轻一摇头,再度闪身挡在南冥烈面前,自顾自言道:“我知你七杀教中七杀,是不仁者杀、不义者杀、不忠者杀,不孝者杀……共此七杀,称作七杀教。我还知你七杀教中,诸多秘法魔功,你若不信,不妨一一向我询问。”
“唉……”
南冥烈摇头一叹,道:“我五行经脉俱废,修炼不了七杀教中秘法魔功,对于七杀教中功法一窍不通,你要我从何问起?”
“张阵子收你为徒之时,就连功法秘籍,都没传你一本么?”段羽熹皱眉问道。
“师傅被人追杀,连戴着储物戒指的手臂都被人斩落,又怎有功法秘籍传我?他临终之前,只传了这一只藏酒水的储物手镯给我,唉……”
南冥烈满口胡言,自衣袖中掏出两坛烈酒,递给段羽熹一坛,道:“阁下无需多想,我相信阁下与我门中前辈是至交,还请前辈让我先回牢房。”
“牢房不去也罢,有我段羽熹在,何人敢对你施展酷刑?你时时刻刻惦记着牢房,莫非刚刚进来,就坐牢坐上瘾了?”
段羽熹提起酒坛,仰头喝了一口,道:“你这小掌门且与我说说,偌大一个七杀教,为何会被各派修士给灭了?”
南冥烈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只听师傅说那些高门大派修士三百年前打入山门,说七杀教噬人心喝人血,门中修士十恶不赦,天下间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