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南冥烈心间豁然开朗,心情也因之舒畅起来,胸中浩然之气竟也因之自行运转,变得更为浓郁。
当即把火鸦丹握在掌心,用体内真气,缓缓补充着火鸦丹中灵气。
洞中血腥味浓,令人作呕。
南冥烈自然不会吃那些鲜血人心,好在储物手镯中藏了些吃食,这才未曾饿着。若不是这洞穴中戒备森严,南冥烈早已趁机逃了出去。
两日之后。
张阵子脚踏一股黑风,深夜亲自来到南冥烈洞中,咧嘴大笑道:“为师已将一切安排妥当,你且随我去皇城,必能进入天牢。”
一语道出,张阵子脚底滚滚黑风升腾而起,将南冥烈裹进风中,朝洞外飞去。
半晌之后,就来到了皇城之外。
早有一个身穿靛蓝色官袍,相貌古朴身材伟岸之人,带着一队侍卫,等候在城门中。
城墙上那些各色阵法,散出缤纷光辉,照得此人一身气度更是威严。
“太史易道友。”
张阵子当空落下,朝那身穿官袍之人拱手施礼,道:“这门下弟子,就交给你了。”
“道不同不相与谋,你张阵子怎有资格做得了本官的道友?”
太史易衣袖一抖,官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道:“贵妃有言在先,这一次帮你之后,她与你七杀教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