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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完就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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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妄相较于段从安,自是经验更丰富些,但也更狂野残暴些。

言辞秋在那根硕大的肉棒顶进来时,不可抑制地挺直了腰,喘息自唇齿间溢出,听在芜妄耳畔,无异于最动人的歌声。

他紧咬着下唇,鲜艳的朱唇与玲珑的贝齿,隐忍而诱惑,臂弯推据,却因无力而显得不似反抗,倒像是欲盖弥彰的勾引。

他在芜妄一个卖力的冲撞下仰起头,正瞧见一滴晶莹的汗自脖颈间优美的曲线滑落,大殿内莹莹的夜明珠为这副光景柔柔地镶了个月白的边,美人如画,怎叫人不心动。

芜妄突然扭过他的头,覆着薄茧的大手摁在其雪白的后颈,随即唇齿相依,粗大的舌一如身下的肉棒般,攻占城池,长驱直入,几番搅弄,只引得言辞秋连喘息都来不及,疯狂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自唇角溢出,混着剔透的汗液流下。

芜妄尝到那一番柔嫩的鲜红,便像是行于沙漠之人见到水源,口中另一人编贝般的齿,小巧的舌,甘甜泛着清香,而这一番馨香之外,还隐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他知道那是他之前留下的,他的东西曾在这儿待过,这个认知让他发疯,心理上的快感冲昏头脑。

这个人,眼前这人,他怀里这人,已经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痕迹了。

他睡过很多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吻别人的习惯,那在他看来腻腻歪歪的行为,只有无知的,被情感冲昏头脑的废物才会做的多余的行为,如今他也在成为这样的“废物”。

言辞秋舌尖酸痛,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嘴唇应该是肿了,他甚至能察觉到唇齿间一点微乎其微的血腥味,他有一种错觉,芜妄似乎是想把他吃了,也便是此时,他感觉到自芜妄口中渡来的一股甜腻的,有如糖浆般齁得人难以下咽的东西。

几乎是刚一喂到他口中他便已知晓那是何物,他记得他与段从安进入虚欲之海时,芜妄给他喂下的是同一种药。

他不知这药的名字,却极度清楚它的功效。

但言辞秋作为一个“外来入侵者”,自然是有办法抵消这药效的,可此时他却不打算反抗。

于是在芜妄眼里,那本来清清冷冷的仙尊,那即便是在情爱中也克制隐忍的仙尊,在他喂下药的那一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遍的了全身,连呼吸间都仿佛都是粉色的。

他心底仿佛有个坏坏的小人儿在对他说着,早该这么干了。

芜妄突然生出些坏极了的想法,他将还埋在言辞秋身体里的物件抽了出来,其间还淅淅沥沥地漏了些肠液来,芜妄如今有些魔怔了,他看那些肠液都像是粉色的,又或许其实真是粉的,混着血液的肠液。

没了芜妄的填充,被药性所控制的言辞秋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意识浮浮沉沉,他像是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想抓却什么也抓不住,又像是落入万蚁的坑中,遭毒虫啃噬却又毫无还手之力,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这次的药力远远比上次药来得汹涌,来得厉害。

言辞秋还未来得及反抗便已败下阵来。

“给我,快,快给我……”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无助地索取着,不断地索求着,可想象中的被填满的感觉却并未到来,他几乎连眼前人的面容都瞧不真切了……

言辞秋是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么诱人,被药物所支配着的仙尊,披着清冷的外壳,却又难以自控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却终究只是隔靴搔痒,空虚的后穴得不到满足,就连前端的欲望都被芜妄束缚着,无法释放。

满身的红痕还未消散,他便自主地跪在芜妄身前,那一番欲求不满的神情,那一番赤裸裸的诱惑,他突然自发地俯下身去,芜妄紫红的粗大的阴茎正火热地拍在他脸上,他便毫无顾忌地含住那炽热的顶端,讨好地,卖力地吞吐着眼前的美味。

此番光景,大胆又直白,眼前的仙尊仿佛是换了个人一般,怕是连歌舞坊最淫荡的妓女都不及于此。

芜妄终于是忍受不住了,他将言辞秋的腿一折,随即便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不管不顾猛干了起来。

那粗大而炙热的物件,顶入言辞秋腿间时,他有种自己被撑大了一圈的错觉,但随之而来的是被填满的满足。

芜妄毫无章法的冲撞,反倒有种酣畅淋漓的释放,给人以一鼓作气的畅快感。

而在此间寻得一丝滋味的言辞秋,尤其是在芜妄撞到某个奇异的点时,那直击灵魂的美妙,他再也无法如之前那般隐忍了,唇齿间断断续续的淫叫被撞得破碎,连呼吸都是短促而急速的。

粉红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薄汗,极致的诱惑下满是情欲的燥热,芜妄从没有过像今日这般的热烈与激情,也从没过像今日这般的酣畅淋漓,他总算知道所谓人间极乐为何了。

言辞秋搭在芜妄腰间的腿渐渐没了力气,快要落下时又被芜妄抓住了脚踝一顿猛干。

言辞秋早已不知射了几回了,求饶也不知几回了,最后只淅淅沥沥淌出些清液,便什么也没有了,那粉红的玉柱此时软塌塌的,搭在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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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显出几分可怜。

言辞秋浑身无力,眼前人却一如既往的精力十足,他几乎有些怀疑,原文里的朱梓羽身子是不是有些金刚不坏之法,这般攻势下竟没精尽人亡。

直至芜妄再次换了个姿势,这次芜妄抱着他,安抚一般抚摸着他的背脊,他便顺势凑在芜妄耳畔,嗓子方才喊得有些沙哑了,带着股淡淡的慵懒,还有些委屈的哭腔,他凑在芜妄耳边,呵气如兰,“下次,下次再来,好不好……”

这哀求的语气,软软糯糯,哪还有仙尊的气魄,可此言一出,言辞秋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那根肉棒又粗大了几分,大有今天不把他肏坏誓不罢休的气势。

他于是又放软了语气,“夫君……”

“你叫我什么!”

芜妄突然停下了动作,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夫君,下次,下次再来……”

怀里的人一遍遍叫着他,一遍遍恳求着他,他突然阴冷了神色,目光沉沉望向眼前人,一字一句问道,“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

言辞秋心下一惊,恍恍惚惚睁开眼,捧住芜妄那张俊脸,仔仔细细看着,仿佛在确定什么,随即清浅一笑,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夫君,芜妄,夫君,放过我吧~”

他感觉到芜妄的颤抖,那人仿佛在害怕着什么,随即又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你叫我什么?”

言辞秋有些无语,他缓缓的,凑近芜妄,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在眼前放大,呼吸缠绕,他能察觉到芜妄的紧张,甚至是芜妄红透了的耳根。

他将冰凉的唇与芜妄贴在一起,轻轻浅浅的一个吻,一触即放,也便是此时,那一股热烈滚烫的精液,终于是毫无顾忌地释放在了他的体内,于是他又瞧见,芜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夫君,接吻的时候,记得闭上眼睛啊……”

【芜妄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90】

所以再怎么不计后果的人,其实也有纯情的一面啊,一如那日以后。

言辞秋还是在那一方大殿里,身边却不见了芜妄的踪迹,脚上的链子没了,身边的丫鬟却多了起来。

言辞秋几番试探,都是些单纯不谙世事的人族丫头,手脚却还麻利,也都是谨言慎行,不曾说些多余的话。

其实说来芜妄不见了,倒不如说是芜妄不愿被他发现,那日被他撩过以后,芜妄总也悄咪咪地躲在殿外,用障眼法掩去气息,默默地盯着他。

若非系统在身,言辞秋或许还真无法发现芜妄这点小手段。

日晕了就跑,偷偷摸摸看着也不敢出现,言辞秋有些好笑,这魔尊原来这般怂的吗?

不过他倒也不急,这魔尊或许是因为那天被他一句话撩得射了,还脸红了,面子上过意不去,是以他只要适当地给个台阶,这事儿自然就翻篇了,可如今难就难在魔尊根本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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