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为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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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言辞秋在几番卖力的耕耘中,在数次失神中沉沉睡去,那厢秘境早已消失了踪影,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段从安。

此刻周遭,除却绮丽的光晕,便是飘摇的红绸,中间一方玉床,以软绵的兽皮铺成,又施以上好的绸缎,细腻有如娇软的女人的胸脯,最值得瞩目的,是那一玉床上,那一柔媚的美人,细细瞧去,正是昏睡过去的言辞秋。

只见他陷在一片轻柔的雪白中,身上斑驳的红痕有如落雪红梅,睫毛轻颤,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便给这幽暗的大殿平添一分春色,而此番美景又被一条细细的铁索拴于床边,在言辞秋雪白的细瘦脚腕上,那条铁链上挂着的,几处银铃,行动处一步一声,清脆悦耳,叫人只想将这玉足狠狠磨砺,再添几道红痕。

【段从安生命值-30,当前生命值70】

言辞秋在系统冷冰冰的提示音中醒来,段从安的好感度早不知在第几次喘息中加到了全满,身边却不见了其踪影。

他记得原文中段从安也确实有几处地方生命垂危之时,但那都是后话了,段从安在历经磨难后也成长为功力同芜妄不相上下之人了,而原文此时应该是朱梓羽被魔尊芜妄囚禁之时,至于段从安,也应该还在万刃宗搬救兵才是。

他有些头疼,剧情发展已全然同原文不一般了,其中最令他担忧的,是垮掉的剧情会真的影响男主的生命安全,毕竟气运之子若被判定死亡,整个世界也便不复存在了,而他的任务,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他终归是抬眸环顾四周,眼下,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仙尊这是在找谁啊?”

那道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言辞秋掐掐指尖,原文主线看来还未十分偏离,但愿段从安男主光环够强,他转而看向身后人,神色平静且淡然,“阁下要如何才肯放了我徒儿?”

他问的不是徒弟的下落,亦并非其安危,仿佛把一切退路都想好了,却又并未考虑自己现下的情况,清醒却不甚聪明。

芜妄笑了,原来正道还有这般有趣之人。

他笑,转而问道,“仙尊何以见得,是本座抓了您的徒儿?”

言辞秋不答,只敛了眉眼,道,“今日败于魔族尊者手中,是我技不如人,我自凭君处置,但求尊者放过我那徒儿。”

那高傲了一辈子的仙尊,此刻竟为了区区所谓的名义上的徒弟,低眉顺眼地乞求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芜妄怔愣片刻,觉得有些好笑。

“仙尊真是性情中人啊,既如此,你可愿雌伏于本座身下,做本座的男宠?”

他这话说得直白又理所当然,仿佛是在问言辞秋饭否一般寻常。

却见那人只是微微颦蹙着秀眉,良久,终是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还望魔尊信守承诺。”

芜妄眼中明灭着,几番欲言,终究是嗤笑一声,转身便走。他倒想看看,这所谓的正道何时才能撕下他的伪装,露出原型。

言辞秋早先便疑惑过,这魔尊说来也是无情之人,在原文中却有好几次救朱梓羽于水火之中,除却朱梓羽本身的主角光环,还必须有个看似合理的动机支撑这一行为的合理性,他本就怀疑这或许是原文中的隐藏剧情,是以在魔尊一出现时,他便让系统去查了芜妄的身世,不曾想这一查属实有些蹊跷。

原文中的魔尊其实并非是魔族,他本身,其实乃是人族中某一仙门世家之子,却因父辈之仇遭正道追杀而被灭门,其实说来,还与段从安身世有些许相似,只不过追杀他的人变成了仙门,而他,也没能寻求到一个像言辞秋这般的师尊……

后来堕入魔界,摸爬滚打多年,吃别人的肉喝别人的血活下来,渐渐的,对正道的恨意越发沉重,竟支撑着他成为魔尊,若非后来朱梓羽的出现,怕是有朝一日,凡界终究会湮灭在魔尊的仇恨中。

是以芜妄这人,十分矛盾,他不相信人间的美好,却又极度渴望能寻求到一丝温暖,原文表面善良温柔的朱梓羽,只不过恰巧成了他的光。

眼下言辞秋所做的,便是要让芜妄彻底消除对他的偏见。

芜妄此刻除了对他印象的稍稍改观,其实应该还有对段从安的些微嫉妒,因为在芜妄转身的那一瞬,言辞秋清晰地听到脑海中系统机械的声音。

【芜妄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60】

【芜妄对段从安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60】

言辞秋无奈望天,好感度-100怕是就要痛下杀手了,希望在那之前,段从安能坚持着早日达到能与芜妄一战的水平。

芜妄晾了言辞秋一整天,直至第二日傍晚方才又来到玉床前。

魔界傍晚不同于人界,当日落归西之时,眼见着四下大雾弥漫,鬼火丛生,夕阳的余晖照耀下,半边天浸透了妖异的红,又如鬼魅般急急褪去,转眼便只剩无尽的黑。

大殿之内,言辞秋便在这一番变换着的异光中含着口中的巨物。

其实在芜妄将那根火热的肉棒怼到他脸上时,他还是下意识地偏过头,芜妄也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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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只冷冷开口道,“贱妾便该做好贱妾的本分。”

言语间除却满满的不容置否,便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言辞秋其实不习惯这样强迫性的动作,即便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他最终还是开始舔弄其顶端,小巧的红舌温润软糯,湿漉漉地抚过肉棒,动作轻柔,垂眸间仿若有泪光一闪而过,转眼间又呵气如兰,用最纯的神情,做着最欲的动作。

修长洁白的手,讨好地揉搓着两颗硕大的睾丸,时而又抚摸上粗大的柱身,有些生疏地套弄着,可那张嘴却迟迟没能包裹住,只勉勉强强含住柱头,如同隔靴搔痒,难以抒发最深层的欲望。

芜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即刻便抓着言辞秋脑后的头发,一个挺身便不管不顾一插到底。

那一时间直捅入喉间的巨物,让言辞秋几乎快要窒息过去,他眼前一黑,只得在一声来不及呼出的呜咽中承受着来自魔尊的冲撞。

他唇角开到最大,几乎快要体验到开裂的痛,下颌线紧绷着,咽喉的地方都被顶出了凸起的形状,生理泪水一瞬便浸湿了眼眶,可他已来不及擦拭。

芜妄胡乱地顶撞着,不顾身下人无力的反抗,有如野兽一般,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殷红的唇与紫红的阴茎,穿插交换,其间溢出的有些变调的哼声,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别的了。

言辞秋两股战战,几乎要跪不住了。

他两眼朦胧得,鼻尖除却皂角一般的奇异味道,便是毛发擦过时的痒意。

他努力抓着芜妄长袍的下摆,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倒下,终于在将要昏去的前一刻,芜妄才将那硕大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难以自抑地张开嘴,涎水自唇角流出,勾勒出下巴的形状,舌尖不受控制地滑出,藕断丝连般,拉出几寸晶莹透亮的丝,随即躺倒在地,再也使不上任何力气了。

芜妄见此,眸底深邃的红,愈燃愈烈。

顶端还未释放的欲望,此刻,只如同那喷薄欲发的火山,烧得他浑身火热。

他一把抓过言辞秋挂着铃铛的脚踝,往身后一扯,那翕动着仿佛还在呼吸的小穴,转眼便抵在他薄发的欲望之上。

他不顾言辞秋惊恐的眼神,一个挺身,便捅进一半。

那还未扩张的穴肉,艰涩难行,言辞秋大张着嘴,却又什么也没发出声,脸上惨白如雪,仰着头,腰线在一瞬间紧绷,连冷汗都没来得及分泌,他疼得什么也说不出了……

那可是孩童手臂一般粗的物件,这般直愣愣捅进来,同刀刃入肉没什么两样。

言辞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后裂开了口。

有了血液的润滑,芜妄这一路便霎时间顺滑起来。

身下的言辞秋早已疼得昏睡过去,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宛如带泪花苞,若非他神色太过痛苦,这番春色倒真真是一番不可多得的美景。

芜妄心中一动,几个发狠的冲撞,又将身下之人硬生生肏醒了。

“本座都还没爽够,你睡什么!”

言辞秋此时,满身青紫的淤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得厉害,他这时才算明白,外界对魔族“野兽”一般的印象从何而来。

他说不出话,只得使尽浑身气力,抬起手臂,攀附上了芜妄脖颈间,芜妄一瞬失神,他稍稍使力便将其拉向自己的肩上,腾出一只手来,轻柔地,放在了芜妄头上。

那一瞬,芜妄突然停下了动作,他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温柔,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他,也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抱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一片羽毛,轻轻地扫过心间最柔软的地方。

一瞬间,他有些很奇异的心思,魔尊高高在上了几百年,从来不知道悔恨两个字怎么写,可此刻,他分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后悔了,他不该这么粗暴的,至少,不该羞辱。

他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却又透露着僵硬与生疏,他反手抱住了言辞秋。

【芜妄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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