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给我下药那个啊!”
莫恒远心想,老子当然不是,就你这样儿的还值得我下药?随便招招手就扑上来一群好么!
他没说话,开始系领带。
“喂,你干了我一晚上!”
莫恒远停下手里的活儿,转过去说:“是。”
床上坐着的人可能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脑子不太够用,半天才说:“我衣服呢?”
莫恒远去一边把他衣服拿过来,看他迷迷瞪瞪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就随手扒拉了一下他脑袋,跟玩具似的。
“啧!”被扒拉脑袋的人皱着眉恶狠狠地瞪他,“手这么欠!”
抢过衣服开始穿,一边穿一边回头看自己的屁股,嘟嘟囔囔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两人是一起出门的,莫恒远去看场地,下个星期他的客户要在这里办婚礼,因为这场婚礼赚的钱基本上顶了别的案子的三个,所以身为老板的他才亲自来监督。
忙活了一天,晚上回到九点的时候莫恒远发现对方那条骚气的黑网内裤竟然还在沙发上,估计白天来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没好意思给收拾。
他用手指挑起来看了看,突然想到自己竟然也没问问人家叫什么,毕竟操起来感觉还不错。
这种遗憾感并没有保持多久,因为他回国的第二天就又见到了那个人。
当时莫恒远正在骂人。
他手底下的一个人搞砸了一个案子,人家婚礼现场,竟然出现了菊花,虽然莫恒远个人对这种“花”情有独钟,但客户毕竟和他不一样。
他们在婚礼前都应该确认很多次,这种极其低级的错误根本不应该犯。
他气得吃不下饭,午休时间自己去外面抽烟,然后就看见了从对面大楼走出来的那个人。
还是那副样子,个子不高,瘦瘦的,白白的,唯独和上次不同的就是戴着一副框架眼镜,胸前还挂着工作牌。
莫恒远冲着他吹了个口哨,十足的流氓范儿。
对方看向他,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和身边的人一起快步走开了,就好像在躲避瘟疫一样。
莫恒远被他逗得笑了,好玩就是好玩,他决定多抽一会儿烟,而且要到对面大楼下面去抽。
所以,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就是故意的,毕竟能让他食髓知味的人少之又少,那次之后,他可是回味了这家伙好久。
当道同和同事吃饭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糟心的玩意儿站在自己公司楼下,下意识地就往后面跑。
“哎!哪儿去!”莫恒远按灭了烟头走过去,对着道同的同事们笑着点头,然后搂着道同的肩膀把人带到了地下车库。
“你干嘛啊?我告诉你,大庭广众的,你要钱要命要色都不给你!”道同其实腿都软了,他那次出差,原本就是闲着没事儿想去喝杯酒,结果碰着那么个事儿,回来之后立马去体检,生怕自己得了什么病。
他记得当时干他的那个人说不嫌弃他,但是他嫌弃对方啊,那傻逼技术那么好,指不定操过多少人呢,那肯定是不干净的!
“想什么呢你!”莫恒远把人按在自己车门上,扯过对方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AR创意工作室设计总监道同……你们部门就你一人吧?”
莫恒远嘴巴贱,尤其是看见这小玩意就特别想逗逗他。
也难怪,他莫恒远一米八七,六块腹肌,眼前这人撑死一米七五,跟个小弱鸡似的,莫恒远觉得自己一手就能把人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