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吧?不用担心,等把幽冥土和庚寅金精找到后就眼瞳就会恢复正常。”
“挺好看。”
“怎么可能!”
罗昊揉了揉叶清的头发,“我让人送点晚餐上来,我们就在房间里吃,免得你下去又要戴上瞳片。”
有一种心情叫作独自享用,只有自己能看到这样的叶清,如何会不好看?简直就是美到冒泡!
……
就在楼上的某一个房间里,所有的窗帘全被拉上,漆黑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披着浴袍的男人从浴室里出来。
他的手里捧着一盏古朴的油灯,灯芯燃起暖黄的亮光,亮光印在男人的脸上显得有些阴森。
他捧着油灯在房间里走上一圈,走到客厅时他停下来对着微弱的烛光吹上一口气。
烛光闪烁,一股灰色的烟从灯芯处冒出来。
“他来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他喉咙处有一张磨砂纸般,说出来的声音全被这磨砂纸给打磨过一遍,粗糙沙哑。
灰色的烟在空中凝聚成一道半米大小的光影,光影只是一个男人的上半身,他口吐人语道:“刚到。”
“哦?”男人轻笑,他问光影:“你说我若是和他死斗,谁输谁赢?”
光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必死无疑。”
男人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因为光阴的回答而收敛,反而笑得更加放纵:“如果加上你呢?”
“你有三成几率逃走。”
男人将油灯放在茶几上,他取过红酒和高脚杯倒上半杯红酒。
解开浴袍的束带,浴袍从肩上缓缓滑下去,男人用手指夹住高脚杯杯柱,轻轻摇晃酒杯,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