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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在浴桶边上,尤悠塌着腰,承受来自身後的撞击。容肃紧贴在他的肩窝,喘息间偶发出低吟,两人的下身撞出啪啪声响,黏稠的体液沿大腿内侧流下,於水中化开。胸前的乳珠被容肃搓捻玩弄,过电般的酥麻感让尤悠跪不住双腿,差点往水中滑去。
容肃揽起他,抽出依然勃发的性器,将尤悠抱至身前。尤悠满颊红通、双眼迷离,尽是被疼爱过的媚态。容肃含住他的唇,与之耳鬓厮磨,「抱紧。」
尤悠听话地圈住容肃的颈项,湿答答的肉缝再度被雄伟的性器破开,软嫩的穴肉像张嘴不断吸含,挤压进入腔内的异物。容肃抱着尤悠坐在水里,合着温水侵犯他最柔软的地方,本该用来沐浴的地方溅起不寻常的水花,以及哼叫与呻吟。尤悠不懂该如何讨饶,当他又迎来一次潮喷,终是受不住地哽咽起来,前头的性器虽因情动挺立着,但已射不出任何东西,难受的很。
他毫无章法地吻容肃的下颔,双脚无力地勾住容肃的腰背,出声满是哭腔:「容、容肃……够了、够了……」
容肃接住尤悠的吻,吸吮他的舌,下身持续向上顶弄,直到精水喷勃而出,他都一直待在尤悠体内,感受穴口痉挛似的绞紧他的性器。
尤悠趴在容肃的身上啜泣,红艳艳的双唇叫容肃忍不住再亲上几口,尤悠虽累地想推拒,仍乖乖张口让容肃得逞。容肃擦去他脸上的泪痕,神清气爽,倒是没半分惭愧:「我替夫君洗一洗罢。」
「流氓。」尤悠嘴上抱怨,但还是任容肃帮他清洗身子。这回,容肃倒是认真做事,没再逞恶徒之行。
「不是流氓。」容肃梳开尤悠的长发,在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是你家娘子。」
这算哪门子的娘子……
直到回到床上,都不需要尤悠动任何手指,容肃全都帮他做好好的。换上乾净的衣服,容肃挨在他身边,又喂他喝下一碗汤药,以防隔天身子难受。
没成想,会与容肃有这样的关系。
「容肃,你不会觉得恶心吗?」咽下最後一口,尤悠忐忑,还是忍不住道出心中最大的疑问。
放下手中的瓷碗,容肃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趣,似笑非笑地说:「恶心的话,何来第二次?况且方才没那杯酒可做藉口。」
「尤悠。」容肃挑起眉,深黑的眼眸映出尤悠略显无措的模样,「是我的错。会让夫君产生这样的疑虑,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不是!」掩住容肃的嘴,尤悠胀红了脸颊,「我知道了,你不许再说。」此刻,两人的双眼盛满了对方,见尤悠看得有些入迷,容肃环抱着他。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父皇、母亲,还有陆叔。」明白容肃所指何事,尤悠想也不想地回答。
「尤罄他们都不知?」
尤悠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尤罄可能知道,毕竟他是皇后所出,其他弟妹就不清楚。父皇不高兴此事为外人所知,当初藉此事嬉闹的後宫全都不在了。」
容肃点头,轻捏尤悠的鼻尖,假装不满,「你少说一人。」
「嗯?」
「现在我也知道。」将尤悠扑倒在床,容肃拱着他的脖颈,「我是你的娘子啊。」
「胡闹。」本想推开容肃,手最後也仅是拍在容肃的脑勺,在上头轻抚。尤悠深思,觉得怎麽会有在宠溺这人的错觉,而他好像也习惯容肃那种玩笑似的称呼。
「夫君能生孩子吗?」容肃的语气轻松,似是在问一个常见的问题。然这问题可不一般,因为尤悠的身体怪异,与寻常男子不同。
尤悠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该是女人还是男人。尽管他对自身的认知是男子,从小也被作为男儿养育成人。
尤悠顿了一会:「不能,陆叔说我没办法的。」
「你问过他?」
「我的母亲曾问。」尤悠垂眸,脑海闪过当时的记忆。那时尤悠将成年,夏沉鱼领着他给陆秋山调药,顺道问了此事。
得知尤悠无法生育,夏沉鱼似乎放下了重担。当晚抱着尤悠哭了好一会。
夏沉鱼哭着告诉尤悠,要尤悠绝不能像女子那样怀孕生子,生於皇家,那样太苦了。
当时母亲将他抱在怀里,此刻,他埋入容肃的怀中。他缓缓复诵已知的事实:「我生不出来。」
「那我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容肃揽紧怀中的人儿,在尤悠耳旁低语。
尤悠愣了会,声音有些发颤,「……好。」他埋首,闭上双眼。
不知为何,尤悠心里有点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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