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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被学生发现在公共厕所为学生们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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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锐总觉得,今天的顾教授有些不对劲。

段锐今年上大三,是学校里一个小有名气的富二代,和所有抢着上这门选修课的学生一样,他也是顾观语的忠实追求者之一。

刚进入大学时,他就听说了学校里有个姓顾的网红老师,据说长的比明星还好看,但当时自诩情场老手的段锐对此不以为意。

直到有一次晚上和几个哥们儿去酒吧,恰好遇到了刚下晚课从学校里出来的顾观语,他身形清瘦俊隽,在路灯撒下的冷白光线下,冷淡精致的五官光暗交错,乍一看上去,竟然还有股别样的纯洁感和神性,自带一股悲天悯人又遗世独立的独特气质。

仅仅是那一眼,就让曾经流连花丛的段少彻底陷了进去,从此眼里再也放不下别人了。

然而很可惜,尽管段少爷的各方面条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堪称优秀,但顾观语可谓是油盐不进,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和其余所有人隔开,几年下来,至今无一人能和他有一点超乎师生的关系,哪怕是普通朋友都不曾有过!

但段锐却仍没有死心,并且在两年多的追求无果后,他早已在心里对顾观语有了另一番定论。

他料定顾观语绝对不像表面那样清冷禁欲,而且恰恰相反,他一定是非常熟稔于和人交脔,甚至可以称得上滥交!

尽管他并没有在这么久的跟踪和观察中找到证据,但以他十几岁开始混迹风流场经验,一个人身上性爱的痕迹可以遮掩,性格可以伪装,但是被操烂了那种骚媚劲儿是无论怎么掩饰都遮不住的。

他也多次试图找到机会和顾观语独处验证自己的想法,但是顾观语每天的行迹却千篇一律,不是在教室上课就是在上课的路上,一下班立刻往家赶,一学期下来就连卫生间也不去几次,所以段锐始终没能找到机会。

然而今天。

段锐心里有预感,他的机会来了。

从顾观语今天踏进教室门开始,他的行为就透着一股子不对劲。

尽管表面上他仍然维持着那副冷淡矜持的高冷气质,但段锐还是敏锐的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一点从未有过的焦虑和仓促。

段锐的位置在讲台靠右的位置,因此从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顾教授在授课之余,手指无意识的抚上小腹,以及板书时动作牵扯某个部位时脸上一瞬间闪过的痛苦表情。

如果只看这些,一般人可能会认为顾观语只是今天吃坏了东西拉肚子,但熟悉他的段锐却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

因为顾观语的表情神态在痛苦之余,莫名还带着几分牺牲的满足感,他就像一个朝圣的信徒,即便一步一叩首让自己遍体鳞伤,也要虔诚的完成自己的使命。

但是这次的‘净化’实在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了,因此一下课,顾观语就脚步匆匆地去了厕所。

他仍然谨记着父亲叔伯的教诲,即便已经被那颗麻将折磨的痛苦不堪,他仍然选择绕远路去了顶楼的卫生间,这里没有课程安排来往的学生少,可以减小被发现秘密的风险。

只不过腹中的抽痛让他注意力不可避免的分散,也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紧随其后的身影。

一进入卫生间隔间,甚至来不及锁上门,顾观语紧绷着的身体骤然放松,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一样,顺着隔间门滑了下去。

这次出门太着急,小腹缠的格外紧,六月大的肚子从外面看几乎没什么弧度,却也使得里面的东西紧紧挤在一起,动的格外厉害,一整节课,在别人看不到的整洁衬衣下,顾教授的肚皮被顶起了无数次,带着那颗麻将也在他肚子里四处转动。

一直到快下课时,麻将被挤到子宫口,紧紧抵着盆骨,要出不出的卡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阴道里滑下来掉到外面,以至于顾观语不得不冒着风险从学校厕所把它取出来。

倚在门上休息了几分钟后,顾观语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合上马桶盖后坐在上面,手指颤巍巍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他当然没有发现,在这个他以为只有自己的厕所里,已经悄无声息的进入了法的像只发情的牲畜,在顾观语的嫩屄狂操猛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顾观语被肏的浑身发软,那人在他肚子里四处乱戳着,上下左右全然没有规律,几下就把顾观语操的肚皮一阵胀麻,他被撞的不停向前耸动着,后面每被肏一下,嘴里含着的鸡巴就进的更深,一直顶开他的喉口往更里面钻。

顾观语六月大的肚子垂下来,两个奶子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奶,随着冲力,肚子一晃一晃的动,肚皮上出现一个又一个不同形状的凸起,是里面的东西在动。

那人的鸡巴中间尤其粗,就像得了什么畸形症一般,卡在顾观语穴道中间,每次进出都带给他强烈的堵塞感,如同一颗卡在喉咙的果子,挤压着阴道扩大,肚子里本就狭窄的空间越发逼仄,膀胱在不停的交脔中产生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顾观语忍得艰难,仍然有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随着男人的动作从马眼里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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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重了,顾观语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他大脑发胀,浑身潮红,双腿之间的潮湿阴道被迫吞吐着畸形可怖的鸡巴,像是要干进他的肚子那样的力度,嘴里的肉棒也不停深肏,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两根肉棒前后贯穿。

顾观语被肏的想吐,身体完全使不上力,瞳孔失焦像个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

那人在他小逼里肏了上百下,用那根处男鸡巴把这淫贱的骚穴奸了个透,只不过到底经验不足,没过多久就被这销魂窟吸到精关失守,痛痛快快的射了进来。

有了开头的,其余几人早就在旁边看的按捺不住,更加粗暴重口,慎入。

法的胡戳乱肏,有时一先一后,有时却两根同时进出,肉逼里丰沛的汁液被不断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阴蒂被磨红肿成一颗樱桃,穴里嫣红的软肉被阴茎带出来又送回去。

两只小狼都肏红了眼,强烈的快感催使着他们朝着子宫一个劲儿猛干,子宫口被捣的软烂像个破口袋,兜不住一点精水。

相比他们,一天没有进食的虞清却精疲力竭,每一次被两根同时进入时,都能听到他微弱的哭叫声。

狼王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月一月七的粗鲁让他皱起眉,但最后也没有制止,而是独自离开了这里。

虞清被肏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看见黑暗里有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脸上挂着泪水,勉强抬头看去。

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微弱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双绿色的眼睛垂着看向他。

“要吃点东西吗?新娘。”

虞清认出了他的声音。

是狼王。

狼王单膝蹲下,向虞清递来一个类似于碗的容器,里面盛着一些白色液体,鼻尖的腥涩味道告诉虞清这也是精液。

身后的两只狼一前一后又肏进了子宫,他们两个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插在子宫里等着阴茎成结。

虞清被顶的向前一耸,闷哼一声,尽管胃里空空如也了,他却别开脸,固执的不肯吃这令人作呕的东西。

狼王有些不解,“你不吃吗?新娘,我能闻出你的味道,它告诉我你饿了。”

说着他把精液又向前送了送。

虞清此时正因为腹中两个快速胀大的结又痛又爽,看到眼前这群强暴者的首领,找到了愤怒的发泄口,甩开手打翻了那碗白精。

“滚开!谁要吃你这些恶心的东西!”

狼王仍然单膝着地蹲在那里,他并没有生气,那双威严的绿色狼眼此刻透着些迷茫,他听不懂虞清的话,只能通过他的语气猜测他的意思。

“为什么生气?不想吃这个吗?”他用狼的思维想了想,问道:“但是新娘的食物只有精液,还是你不喜欢不新鲜的食物?”

他看向虞清那张柔软的嘴唇,又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有些犹豫的站起来。

“既然新娘需要,我会满足。”

虞清子宫里的两个东西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大,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狼王说了什么。

直到下颌被粗糙宽大的手掌托起,虞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神色迷蒙,耳侧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

狼王用手指分开了他的嘴唇,把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唔——?!”

精液的腥气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齐涌进鼻尖,虞清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狼王的那根东西太粗太长,虞清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喉咙,异物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的反胃干呕,但这样的反应在狼王看来确实急切想要进食的表现。

于是狼王按住虞清的后脑勺,把自己的阴茎继续往里挤。

坚硬的阴茎骨带着充血的肉柱插进喉管,没入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就不再深入,狼王用手在剩下的部分给自己疏解着,新娘的喉咙比他的骚逼还要紧,吸的他差点忍不住在他嘴里肏弄起来。

虞清的嘴被撑大,涎液无法吞下顺着阴茎流出来打湿了肉棒,他的脸离狼王的两颗卵袋只有几厘米远,对方浓密粗硬的阴毛扫在他的脸上,又扎又痒。

狼王此次来只是为了给新娘喂食,所以不会成结,只尽可能快的让自己泄出来,他快速撸动了几分钟,性器在虞清的嘴里抖了抖,精液汹涌的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后面那两只折腾的小狼也终于成结,又开始比赛谁射精的时间更长。

三根阴茎同时射精,激的虞清身体一阵阵的战栗,宫腔和腿根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结实的精液袋子,就连身体里流淌的都是精液,肾上腺飙升多巴胺分泌让他痛苦又上瘾,他甚至已经开始在被灌满的过程中得到满足。

最后还是狼王先结束了射精,把阴茎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虞清被他彻底喂满,一张嘴都有精液从里面溢出来。

那两只小狼还在射,虞清的腰被精液的重量压弯,小腹沉沉地塌下去,子宫大的像已经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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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

又过了十几分钟,月一和月七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新娘的肉逼已经被彻底肏烂了,松松垮垮像一张破口袋。

为了保证新娘受孕,后面两个狼人都没有肏逼,而是选择了上面仍然紧致的后穴。

肠道也被肏开肏松,虞清的两只穴里全都装满了混浊的白精,一个接一个把每只狼人的精液照单全收。

之后的两天也是一样,十几个狼人轮流肏着他的肉逼和后穴,每一场性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一天24小时几乎一大半的时间都插着肉棒,有时候还是两根,再紧再强的恢复能力也经不住这样无休止的干法,虞清被卡在岩壁里,翘着屁股含着精,连身后肏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有狼王每天都会来给他喂新鲜的精液和清洗身体,然后跟他说几句话。

到鱼钻穴。

当天晚上,虞清被变回原形的狼王驮着,送到了狼人族领地边缘,翻过一片陡峭的山石后,在临海的一片丛林前,狼王停下了疾驰的脚步,它伏下身体,让虞清从自己身上下来。

虞清回过头看它,月光下,高大威猛的狼王站在他面前,凑近用湿润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手,完成最后的告别后,狼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扭头钻进了漆黑夜色里。

循着月光的方向,虞清摸索着走进丛林,林中十分寂静,只有他踩在落叶土地上的沙沙声,他并不急着赶路,只是想找个睡觉的地方。

可能是离海边比较近泥土松散的缘故,这里的树木长的并不高,大约只有三米左右,垂下的枝条树叶甚至能擦过虞清的头顶。

虞清往里走了一段路,尽管四周十分安静,但他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

又走了几十米,心里的不安也越发强烈,最后他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仔细听着林中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远听就像风吹过的树叶在交错,但是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却更像是某种爬行动物鳞片游移在粗糙树干上时的摩擦音!

虞清后背一阵发寒,他屏住呼吸,双手冰凉的停在原地。

然而那声音还是越来越近,最后停止在了他头顶的那棵树上……

虞清身体凝固了几秒,片刻后僵硬的抬头看去,在对上上方不到一尺处那双金黄竖瞳时,他瞳孔骤然紧缩,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一条直径至少二十厘米粗的巨蛇!

它浑身漆黑,只有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散发着近乎耀眼的金黄,但又不完全像是蛇,因为它头顶两侧还各有一道凸起的棱角一直蔓延到蛇颈,颈部两侧有像眼镜蛇一样的扇形扩张,配上那双竖瞳甚至会让人生出几分敬畏的感觉。

似蛇近蛟,望而生畏。

现在这条蛟蛇就倒挂在虞清的头顶,对他吐着蛇信。

虞清不知道这究竟是也要跟他交配的物种之一,还只是一个没有理智的冷血生物。

本能的对猛兽的恐惧让他想要逃跑,然而当他和蛟蛇对视时,那双黄金瞳就像有什么魔力一般,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动作,就这么呆呆地在原地等待着蛟蛇的下一步动作。

蛟蛇动了。

它缓缓的探下身体,攀上了虞清的肩,竖起的头颅贴在虞清脸颊旁,伴随着咝咝声蛇信捕捉着空气中的气味,帮它分析着闯入者的身份。

与此同时,四五米长的蛇身一点点缠上了虞清的身体,把他像猎物一样紧紧裹住,但又留给了他足够呼吸的空间。

最后,蛇信捕捉到了虞清身上的交配味道,蛟蛇眼中金光闪现,随着最后一点挂在树上的蛇尾也脱离,虞清承受不住整条蛟蛇上百斤的重量,向后栽倒下去。

蛟蛇垫在虞清身下,替他缓解了冲击,蛇头不再紧盯着虞清,而是慢慢游移到了他的颈侧,它能感觉到虞清身上血流最快的地方就在这里,带着腥甜的气味和炙热的温度。

蛟蛇张开嘴,露出了上颚两颗尖利的毒牙,接着毫不犹豫的对准虞清的脖颈咬下去!

几乎刺穿神经的疼痛让虞清猛地惊醒,他就像刚刚做完一场噩梦,头上大汗淋漓,瞳孔无神涣散,整个人都还处在茫然状态。

而蛟蛇却已经将毒液注入了他的体内,随着急促的血流短短几秒时间就扩散到了他的全身。

虞清被蛟蛇捆的严严实实,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的温度迅速飙升,伴随着强烈的眩晕,他只能模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全身都在痛,尤其是腹腔的位置,就像有什么东西被凭空创造出来,快速的生长挤占着其他器官的位置。

虞清紧皱着眉头,清秀的脸庞痛苦到扭曲,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气音一样微弱的哀鸣,他意识混乱,神志不清,在他身上的蛟蛇却在他身体的高温下愈发亢奋和活跃,快速的游移调整着位置。

虞清的衣服本就只剩下上衣,两腿之间的肉穴毫无遮挡的被挤进来的蛇尾摩擦蹭动,蛇尾上坚硬的鳞片在进出间翘起又顺平,两口饱满的肉穴被快速抽动的蛇尾不停的刮擦着,很快就肿起发红,每一次刮过都会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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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阴唇的前翻后落,像被蹂躏的花瓣一样透出娇艳的红,小小的阴蒂受到刺激也逐渐胀大,被翘起的每一片鳞狠狠擦过。

高热还未褪去,虞清被热潮和情潮同时折磨着,痛苦又难耐的绞紧了双腿,背后有两根粗硬的东西顶开鳞片抵着他的后背,硌的后腰生疼,蛟蛇显然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蹭弄,灵活的蛇尾钻进他腿间,对着潮湿的穴口呲溜就钻了进去。

蛇尾末端不过手指粗细,毫不费力的顶开了虞清的菊穴畅通无阻的朝里深入,然而蛇尾进入时因为逆鳞而翘起的鳞片却尽数刮过细嫩柔软的肠道,并且随着蛇尾变粗鳞片也更大更硬,就像往里面塞入了一颗炸开的松果,割的肉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虞清痛叫出声,泪水顺着眼尾滚进发间,他的四肢都被禁锢着,连挣扎都无法挣扎,只能想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的承受着蛟蛇的侵入。

蛇尾已经进入了十几厘米,越来越粗的尾巴把虞清的后穴撑成一个水瓶大小的圆洞,还在继续向里顶进。

毒液带来的剧痛已经缓解,腹部的高热却始终没有散去,那毒素似乎还有麻痹神经的作用,虞清睁大着眼睛努力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大脑还能进行思考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就像灵魂与肉体割接,只能凭着本能做出一些基础的反应。

蛇尾已经操到直肠的顶端,顶开一层层的肉缝抵到了结肠的拐弯处,那里也是虞清身体最热的地方,滚烫的温度几乎像在灼烧,手指粗的尾间到了这里后就不再深入,而是对着肠道的位置继续钻凿起来,巨大的力道和凶狠劲儿就像要把虞清的肠道捅开凿透,把虞清的肚皮都顶出一个指节的凸起。

“……嗬呃……不要……啊——不要……”

虞清的眼睫都被泪水打湿,毫无用处的挣扎着吐出几乎模糊的字眼,只是费力的晃了几下身体,就又被蛟蛇更紧的缠起来。

金色蛇瞳冷冷注视向虞清,似乎在不满他的抗拒和忤逆。

蛇尾继续对着那一处不停的冲撞,模糊间虞清甚至真的产生了一种那里开始松动的错觉,好像再用力一点就能突破屏障肏进更深处。

软嫩的肉穴已经在蛇尾一次次的进出中被鳞片剐蹭的红胀肿痛,泉眼一样汩汩的向外淌着粘腻的淫水。

蛟蛇的动作在时间的流逝下越发粗暴,它似乎已经不耐烦,一次又一次将虞清的肚皮顶起,顶的他浑身乱颤水流不止。

终于,在虞清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肏麻时,蛇尾朝着某处已经颤颤巍巍的缺口猛地一撞!

整条蛇尾都随着突破后的冲劲儿往里钻了一大截!

“唔啊啊啊啊——!”

虞清失声尖声叫了起来,生理泪水也随之从眼眶涌出!他的身体僵硬在了原地,原以为肠道被蛟蛇彻底顶破的痛苦并没有出现,反而在蛇尾继续撞进某处器官后爆发出剧烈的堪比子宫内射的快感!

强烈的刺激让他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袭来,两处穴口里的淫液‘哗!’的涌出流了满地!

也在此刻,蛟蛇终于满意的放开了对虞清的禁锢。

它一圈一圈的松开虞清,让他平躺在草地上,模样清冷的双性美人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倔强,即使被松开了仍然双目失神的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两腿无力的自然张开,腿间的肉穴随着高潮一阵阵的收缩战栗,每一次收缩都带起他身体的哆嗦抽搐。

黑色的蛇尾在他后穴里一点点抽出,带出了一大股透明的粘液,将地面的泥土打湿,这一次蛟蛇只是简单的缠住了他的腰,洁白无瑕的细腰上挂着一圈墨一样的漆黑,像个腰环一样漂亮又淫荡。

接着,蛟蛇将自己蛇尾的中上部分压在了虞清腿间,那里有两根早就已经滚烫肿硬的粗长阴茎对准穴口蓄势待发。

蛟蛇就连阴茎上都覆满了细小紧密的鳞片,还能随着性器的收张翘起落下,虞清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他甚至还没能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紧接着,蛟蛇将几乎鹅蛋大小的龟头压到了肉穴口,两根阴茎位置几乎严丝合缝的适配着虞清的两口阴穴。

蛇尾缠上了虞清的左腿,一圈一圈最后在他的脚腕扣成了圆环,然后随着噗叽肉棒入穴的水声,原本还禁闭着的两口穴瞬间被撑大到了极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齐刷刷的狠肏进去!

“呃啊——”

身下突然被填满,虞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被蛟蛇毫不怜惜的肏干操的只剩下了急促的气音。

他看着头顶,眼神却没有任何聚焦,张着嘴用力的呼吸着,就连声音也被剥夺,喉咙凝塞发不出任何音节,身体被撞的不停耸动,只能用双手紧紧扣住地面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两根凶器一样的肉棒重叠将他的小腹顶出一段清晰的凸起,阴茎上的细鳞在每次进入都全覆盖的刮擦过每一寸嫩肉,像有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的在他的穴道里刺戳,激起一阵阵潮涌似的痒痛,两根肉棒在他体内还在胀大,越来越粗互相挤压着,几乎要将他腹腔里的器官都撞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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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虞清爽到已经分不清痛麻,刚生产完的身体完全没有了孕育过的痕迹,等待着性器再一次狠狠的肏开子宫灌入精液。

肚皮被撑大到紧绷,虞清不得不用手捂住小腹来缓解阴茎的巨大冲劲儿,手心被肏进来的阴茎一下下撞击着,就像连手都在被肏一样,肚皮一起一伏,阴茎一次赛过一次的捅进最深处。

很快两根肉棒就顶到了子宫口和刚刚被蛇尾肏过的那处入口,最敏感的两个位置被坚硬的龟头狠狠的碾过撞击,双倍的进入带来了双倍的疼痛和快感,虞清狼狈的躺在脏污的草地上,生理泪水汗水混在一起,他双目上翻,几乎要被肏晕过去……

蛟蛇和狼人一样只对虞清两个能进入的肉穴感兴趣,而他被忽视了许久的阴茎早就在一次一次没有限制的高潮下射了一次又一次腺液,最后淅淅沥沥的流出淡黄的尿液来。

上百次的狂肏猛干后,即使再紧致的子宫口也顶不住攻势被彻底侵入进来,后穴的阴茎也同时插进了那处滚烫又敏感的地方,激起了虞清的又一波高潮。

被交脔支配的蛟蛇并没有纵欲的意图,他仅仅是将龟头塞进那两口精袋里,急促的撞击了几十次后便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它的精液和它自己一样冰凉又巨量,虞清被灌习惯了热精,头一次承受冷血动物的精液,就像湖底的冷泉,冻的他一个激灵。

小腹慢慢充盈鼓起,这一次却是两个生殖腔全都被灌满,仅仅是射完就让他肚子隆起如怀胎三月。

这样的饱胀在虞清经历过的性事中已经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即便如此两根带鳞片的性器带来的刺激仍然让他半天没有回神。

蛟蛇射完精便毫不留恋的抽出了阴茎,蛇头抬起居高临下的用那双金色竖瞳俯视着虞清充满了色欲的脸,它大概还能记得要给虞清喂食的要求,于是在离开之前用尾巴勾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仰着头接受自己灌精。

虞清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吞下两根肉棒的,于是只能嘴里含着一根另一根在他的脸侧随之进出,最后两根性器同时射出精液,一个填满了他的胃,另一个射了他满脸,顺着发丝湿淋淋的流到地上。

做完这些,蛟蛇松开虞清,最后冷冷的朝他扫视了一眼后,便蜿蜒钻进了丛林。

虞清也耗尽了体力,昏昏沉沉就这么躺在草地上睡了过去。

——

鱼放进了虞清的后穴里。

湿滑粘腻的章鱼进了后穴就惊慌失措的钻了进去,这种生物最会钻洞,只有在最深的洞里待着才会有安全感,于是尽心尽力的帮虞清在里面找到了生殖腔的腔口。

章鱼的触须一点点从缝隙里钻了进去,接着一点点把穴口撑大,半个身体也钻了进去。

里面的温热液体突然涌出,浇在章鱼的身上,吓得它一下子发力,吸盘黏住生殖腔内壁用力钻了进去,穴口终于撑开,往里钻的章鱼把蛟蛇蛋挤到外面,蛇蛋一点点露出顶端,在虞清用尽全力的收缩下,终于一个接一个产了出来。

虞清甚至都来不及管那只章鱼,紧接着子宫也开始痉挛起来,胎膜里的小人鱼不安分的躁动着,但是比蛇蛋更大的体型根本无法自然生产。

人鱼把蛇蛋用尾巴扫到一边,掀开生殖器上面的鳞片,让虞清跪在礁石上掐住他的腰狠狠凿了进去。

几天没被肏开过的肉环紧绷着,被父亲的肉棒撞的一颤一颤的小人鱼越发不老实起来,和人鱼的阴茎一里一外的顶着子宫口。

虞清被肏到高潮不止,腿几乎跪不住,生产的疼痛转化为快感让他眼前一阵发白,足足肏了几百下,子宫口才终于被肏开,小人鱼的胎膜被肏进来的龟头一下子顶破,羊水哗啦哗啦流了满地,等龟头抽出去,小人鱼才终于从里面钻了出来。

他一出生便会游泳,蓝金色的长发,眼睛却和虞清一直是乌黑的,从虞清肚子里出来后就钻进了海水里兴奋的吐起泡泡。

虞清的身体在生产完后迅速的恢复过来,就连后穴的新生殖腔也在短时间收缩,里面的章鱼被挤出来,还想往更深处逃窜,被人鱼一把扯住触手拽了出来。

虞清的生育已经结束,人鱼没有了享有他的权利,他看上去很是可惜失去了一个这么好的玩具,但也只能按照规则把虞清送到海的另一边。

而离开了他的虞清却只觉得庆幸,脚踩到岸边时,他的子宫和后穴都已经完全恢复,肚子却仍然鼓着,那是在这几天里被人鱼塞到之前几倍大的膀胱。

在他上岸的瞬间,几十颗珍珠瞬间化为了液体,沉甸甸的坠在小腹。

强烈的排泄欲汹涌袭来,让虞清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尿液疯狂的涌出,他喘着粗气,排泄的快感就这么让他直接高潮了。

这场高潮持续了十几分钟,虞清从地上爬起来时地面已经打湿了一大片,虞清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了几分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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