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床单上,凌乱的皱褶和深色的痕跡说明了刚才的激烈,然而,此刻只剩一具身材姣好的女体,大字型的躺在上面。
形状美丽的双峰起伏不定,他带给她的馀波还未平息,指尖轻触柔软的唇,那里还是酥麻的。
男人进了浴室,留下他的吻痕遍佈在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的温存,可白若希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也许吧,她要的只有性,可是她怎么会那么的难过呢,尤其是他粗暴的对待她时,哭的嗓子都已经哑了他也依旧不理。
虽然理解他的感觉,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仅仅凭好像爱你这几个字吗?又有谁规定爱上了对方,对方就也必须回应他,何况还只是个好像。
一时的难过变成了气愤,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吊着他,可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她又捨不得了。
她捨不得他的身体,他的怀抱,他的温柔。她不想分开,真的不想。
她起身找出韩子墨的菸。
一缕白烟呼出,升起,烟消。
韩子墨站在白若希的前方,他出来时,她就已经抽上了他的菸,倚靠在床头,綣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头汗湿的长卷发披散在肩,一双藏在云雾里的眼睛,看不清,又让人惧怕。
往下看,双腿间的略微殷红的阴户在脚踝中间敞露着,穴口早已紧闭,却隐约的还能看见那湿亮的水光。
啪的一声,幽幽蓝光在空中飘摇,然后消失,不断反覆。
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Gitanes,法语的意思为吉普赛人,菸的外号是吉普赛女郎。
第二次尝试,味道还是那么浓烈,就如同热情奔放的吉普赛女郎,呛的白若希眼泪直流,不过试了几口,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反倒有些享受。
她想,这菸难怪韩子墨喜欢,在事后还能享受一番吉普赛女郎的热情。
一根菸完,白若希又抽出一隻,叼在嘴里,刚要点火,韩子墨拦住她,夺去她手中的打火机。
「够了,快去洗洗」
白若希瞪着他良久,一场对峙没有随着菸熄灭。
忽地,她朝他一扑,攀上他的肩,裸露的身子贴着他穿戴好的衬衫。
她仔细观察韩子墨的脸,他的眉头从出来以后就是皱的,现在因为她的靠近,皱痕又加深了。
他怎么就那么爱皱眉呢?看见她就皱。
她想看他笑,她记得他笑的时候会出现一个不太显眼的小酒窝,还有几条不算太深的眼尾纹,很迷人。
还有他的唇,白若希的视线移到他的双唇,想起了他们的吻,那个能让她感觉到高潮的吻。
她再靠近了一点,近的能感受到他热热的呼吸吹到她的脸上。
默了片刻,她轻轻的说,「你不是好像爱我,是根本不爱我」
韩子墨洗完出来就告诉她,他送她回家。
平时做完都没有的绅士,干嘛又突然献殷勤呢,不过献不献殷勤的,她不在乎,也没多想,只觉得可笑至极。
对她说爱的人,竟然主动说要把她送回她丈夫身边,还装的一副痛苦不堪,多爱她的模样,真可笑。
她就不该认真,也不该当真,甚至在他洗澡的期间思考着他们这段关係,和她到底对他又是怎样的感觉,又想自己就算再怎么不捨也不该再继续下去,那样只会伤害到他。
真蠢,她暗骂。
这一句话,说的韩子墨瞪了她许久,淡淡的说,「你什么都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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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床单上,凌乱的皱褶和深色的痕迹说明了刚才的激烈,然而,此刻只剩一具身材姣好的女体,大字型的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