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大楼,一扇扇窗户打亮了夜色,其中特别的一扇与夜色同行。
紧闭的窗,外头依稀传来了刺耳的救护声和大作的铃声。
一小时前,白若希正走在走廊上打算回家,路过转角时,手腕忽地被窜住,腰间一紧,还来不及尖叫,她被带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熟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
「是我」,是韩子墨,他迷人的声线。
转眼之间,白若希已经被带进了昏暗的储藏室里,压在墙上,微凉的唇覆住了她,湿润晕开了她的唇膏。
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腿,掌心下是丝袜的触感,滑顺带着粗糙。
隔着层纱,虽不及她的细嫩,却带上了一种的诱惑。
越是不得,越是心痒。
办公室里的引诱,以及那个吻,一整天都让韩子墨念念不忘。
他想起了上一次她穿丝袜时,躺在检查床上,他为她剪了一个洞,就在她的阴户中心。
这一次,他想要撕碎它。
裙摆推到腰间,一隻大手在她的敏感的私处外摩擦,哼哼的曖昧声息不停的从交缠的唇间溢出。
藏住她的那层纱已经已经是一片湿,他拂过的每一吋肌肤都在兴奋的呼喊,热吻的唇在发烫。
炽热的气息围绕彼此,彷彿用彼此的舌,先进行了一场久违的性爱。
这吻,不是那一秒被电过发麻的感觉,也与在泰晤士河畔旁的吻不太一样。
泰晤士河的青涩,办公室里的触电,还有这一次的热烈,不是以往纯粹的撕咬发洩,而是一种更为深入的吻,更让人难忘。
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有股热流从她的唇,缓慢的流过她的四肢至全身,很酥很麻,彷彿被他吻的高潮了一样。
「子墨」,她唤他。
韩子墨嗯了一声,诱惑性十足的尾音。
「我好热」,她喘息着,储藏室里完全不通风,她觉得自己热的就快要出汗了。
白若希的大衣被韩子墨脱去,私处的摩擦舒服的让她频频的叹息,又想要更多的朝他的下体靠近。
接着,韩子墨两手往她的下体一伸,唰的一声,丝袜中间破了一个大洞,薄纱垂落,一片白嫩露出。
他温厚的掌心包覆住她的阴户,亲密的贴合,磨着她的花唇,擦过她的阴蒂。
一根手指埋进了紧闭的唇缝,稍稍一撑、一插,在水里面翻搅。
「你的水,也是热的,像温泉」,他说。
他的手指就泡在她的温泉里。
那双带有魔力的唇靠近她,然后轻轻咬住了她的下巴,她想提醒他不要留下痕跡,最近的杨皓实在神经敏感,但所有的话都成了呻吟。
她心想,随他去吧。一语双关的话。
白若希仰起头,任他在修长的脖颈上留下印记,任他在她的锁骨用力的吸允。
手指抽出,向上滑过她的唇线,温柔的抵在那颗逐渐发烫的花豆,随意的揉了几下,韩子墨感觉到环在他颈处的双手一紧,胸前的女人立刻瘫软在他的怀里。
「站不住了」,白若希的声音娇的就快要滴水,如同她那双被情水佔据的眸子。
太久没有被韩子墨碰过的身体,此时被他稍稍一碰,就好像开啟了开关,敏感的随时能够高潮。
埋在她颈间的头抬起,充满红丝的眼睛在黑暗里发亮,那是对她慾望和思念,绝不是连日的疲劳。
他们对望着,呼出的气息交会,化成致命的春药,再吸进身体里,与血液融合。
皮带松了开,一隻手拉下了拉鍊,他勃发的阴茎在柔软的手中,很硬,很大,也很烫。
白若希被烧的火热的脸颊一阵湿凉,那是一隻沾满淫液的手掌,亲密的贴着她。
「女人真是水做的」,韩子墨吐出他的舌尖,舔去在她脸颊上的液体。
低哑的嗓,情色的舌,轻柔似无的划过。
白若希盯着他动作,淡粉的舌捲去透明的液,扑上一层水光,没入黑暗。
当他的喉结滚动时,她感觉的到,水又流出来了,彷彿是为了他而流,源源不断的。
「那是因为我想要你」,白若希捧住他的脸庞,柔软的唇抵着他,轻轻的说,「很想」
很想,两个字她说的认真,也是出自内心。
韩子墨一顿,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足以让他疯狂。
他抬起她的腿,没有停顿,没有阻碍,衝了进去。
湿热,紧致,头皮瞬间发麻。
内壁绞着他的肉棒,每一下都是致命,致命要夺取他的所有,想要吸乾他,榨乾他。
身体的记忆中,那销魂蚀骨的快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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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大楼,一扇扇窗户打亮了夜色,其中特别的一扇与夜色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