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墨拉高她的短裙,握住自己,二话不说的挺入。
空虚的花穴被充满,桌子的高度适合抽插。
「好舒服呀」,白若希微闭上眼,双手往后撑在桌面,挺出丰满,白色衬衫被解开了一半,黑色的蕾丝内衣毫无意义的挂在胸上,挺圆上的两颗红果要露不露的,更加致命诱惑。
臀部一半悬在空中,巨物若隐若现,韩子墨笔直的腰杆运用自如,强劲的力道让桌脚微微晃动,空盘在互相打架,杯中的馀波已不足以用盪漾来形容。
白若希的高潮来的很快,只见交媾的下方已经积了一滩水,水滴低落,激起小小的水花,彷佛高潮后的那股馀电,又酥又麻。
此时,韩子墨的手机铃声大作,他不得已停了下来,白若希眼神往他萤幕看去,上面写着叶子。
韩子墨一边听电话,一手抓着白若希的臀,性器缓慢的在水穴里耸动,他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情欲,脸上镇定自若,彷佛此时正做着淫乱之事的人不是他。
白若希老早看不惯他那道貌岸然,硬是装作禁欲的模样,双手快速的往他身上一攀一跳,他一时不防,反射性的捧住她的身子,撞到身后的椅子,接着又退后了好几步才站稳。
电话那头似乎听到了声响,韩子墨随口应了几句没事,不过这样近的距离倒是让白若希听见了电话中的女声,里面的女人唤他老公。
她一愣,突然间有些难过。
是啊,这个男人不是她的,是该难过,但如果真是她的,那么此时此刻他站在这里上的人就会是其他女人,而她会在电话那头满心的等待自己的丈夫回家,多可怜啊。
可再怎么可怜,她也不同情他的妻子。
同情心,白若希从没得到过,也把自己的丢了,叁十年人生,一路走来,她发现世界上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现实永远都是残酷的,与其有心同情人,不如帮忙解决问题,但帮他妻子解决问题就算了,毕竟她自己就是那个祸端。
忽地,她心生一计。
「韩医师...你也和她这样做过吗?」,她贴着他的耳朵发出气音,他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唇角扬起,继续在他的耳边刺激他。
「你好粗呀,好棒」
「这个姿势好深...顶到里面了」
轻微的喘息,带着风吹入韩子墨的右耳里,一字一句轻如羽毛,搔的他心痒,左耳里叶子的温柔又重如石头,压在他心底。
白若希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一根棒子成了支点,她用尽力气去磨蹭他,下体亲密结,小穴自动上上下下的吞吐他的肉棒,渐渐的,她的力气开始流逝,每一次吞进的深度越来越深,速度越来越慢。
「好累,你动一动嘛」
韩子墨没有任何的动作,温婉的声音不断从话筒里传出,他偶尔回了几个短语。
一分钟之后,白若希见双方都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体力也逐渐透支,花穴又痒又热,她没了耐心,只好紧缩阴道夹他。
果不其然,这招式立刻见效。
内壁的紧缩让韩子墨差点就泄了气,好不容易憋住,对他妻子说他等等就回家。
他赶紧挂了电话,大手紧紧掰着她的臀辫,压上自己,肉棒迅而猛的抽插,既快又深,水声噗哧啪嗒的作响。
「快要到了...」她的声音娇媚,说完,也不顾会留下痕迹,用力咬住他的肩,娇躯颤抖了几下,环在韩子墨腰间的双脚无力的垂下。
韩子墨并没有因此停下,他抱着她一上一下慢慢的出入,内壁的软肉几秒一次的挤压肉柱,下面的两颗球体一点一点的胀大。
「你要回家了?」,白若希埋在他的颈间,声音闷闷的问。
鼻尖,深沉的欲望与他乾净的味道夹杂,做成香水大概会深受欢迎吧。
韩子墨不作声,转身把她压在墙上,下半身有如电动马达,无情的再次运作起来,上半身则像一头猛兽在撕碎口中的猎物。
他不知道那通电话是否露出了马脚,也不知道那通电话讲了多久,只知道在那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一分一秒都在折磨他的身心。
对叶子愧疚的心,忍着强烈欲望的身体,现在全发泄在白若希的身上。
电话刚结束,敲门声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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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没修 文没写 下礼拜后更新时间不定
活着折磨 死亡奢侈 愿我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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