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色却对灵霄无用,她眼神中关爱智障的意味更浓:“这规矩,是我定的。”
龙渊又一呆,竟显出几分无辜,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拳头紧了紧,尽量状似无意地说道:
“哦……那,那就算了。”
原来,她已连灯会都不愿意看到了么?是不是只因为他们一同去过?那她如今到底如何看他,可还有一丝怀念,还是只余下了满腔的愤恨?当初的不辞而别,真的伤她这么深么……
灵霄冷眼看着他这怀春少男一样颠叁倒四的言语,眼睛眯了起来。
这老贼简单粗暴的画风一改,简直叫人不认识了。
“我靠,小然子!谁给你吃的熊心豹子胆,居然冒充这老贼吓唬为师!给你的法器是叫你这么用的吗?快滚过来给我露原形,不然为师扒了你的狗皮!”
眼见着龙渊毫无反应,一脸呆楞站在原地,灵霄越想越气,窜起来便揪住了他的耳朵,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别装了,除了你还会有谁?龙渊老贼会神经兮兮同我说这样的话?你装也不知道装像一点……”
然后她就见龙渊瞳孔缩紧,山岳一般的无边威势骤然压了下来,再一眨眼,她捏着他耳朵、托着他下巴的手已经被他举到了头顶,人也已经被压在了榻上,两腿被挤得大开,中间被凶物抵住。
不是卫然伪装的,这真的是龙渊老贼!
灵霄震惊到无以复加。这老贼到底是怎么了,这是被她睡了几次把脑子睡坏了?都是成年人,岁数以万计,成熟点行吗?不会还要她对他负责吧,大道当前,琢磨飞升还琢磨不过来,谁有闲心和你扯这些儿女私情!
龙渊脑子里想的却是,她与那个二徒弟卫然,当真总是这般动手动脚吗?有没有过……更亲密的举动?
龙渊是一把剑,行动有的时候快过思想。
这边厢灵霄刚刚反应过来他的真实身份,身下已经传来了莫名的异物感和疼痛——这吹毛立断的凶器,直接穿透了她几层衣物,十分突兀地顶进了她的身体。
“你疯了!”
身下一阵剧痛,强悍无匹的巨根破门而入,将两片无辜的花唇都带了进去,即便她身子柔软又生育过,也实在受不得,她几乎是下意识便瞬移离开,掐着指诀,暗地里缩着疼痛的花唇,心里直龇牙,脸上却丝毫不露,防备地看着龙渊:“如此耽于情色,龙渊,你可是走火入魔了?”
龙渊看着她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轻低下头,一缕额发垂到了胸前,却遮不住他脸上的苦涩:“大概吧。”
灵霄越发觉得他不对劲,皱眉将他从上到下一遍遍打量着,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瞬间,他已瞬移到了她身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直接将巨物瞬移到了她体内,整根彻底贯穿了她的花径和子宫,将她占了个满满当当,然后放出无数法决倾泻而下,将两人牢牢捆在了一起。
灵霄只觉他的巨物差点怼到自己心口,一口气没喘匀,憋在了胸口,身下下意识地将他紧紧夹了一下,吐出一包水儿来,脚趾都绷紧了。她回过头,刚想张嘴抗议一下,头便被他猛地扳住,紧接着唇舌已经堵了上来,深深吮吻,仿佛想吸走她的灵魂。
身下巨物,也借着她这一点淫水的润滑,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
灵霄很快便被他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撞得艳如春水、两颊酡红,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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