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回办公室的路上包思齐缠着曲瑞川给他讲讲刚才柯所神神秘秘不肯多说的谜底,祈雨刚才听完心中有个大概猜想也让曲瑞川说说,他看看他猜得对不对。
曲瑞川盛情难却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边境旅游证的事讲了讲:除了王川这种在k国有血亲有居住地,其他有正式公务往来的国民,普通人要跨越国境线都要办边境旅游签证。
旅行社办理边境旅行证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出境全程跟着导游走,证件都由导游统一保管,这种方式不用交担保押金。另一种是自由出入境,不和导游走,这种就需要交担保押金,如果想出去探路的就会选择这种方式。
大多数出去探路的人之后会回来,因为旅行社收取的担保押金非常高,而他们找到做非法带人出境勾当的蛇头在深山老林里一走好几天,躲避重重检查跨越国境线花的钱要少许多,所以极少会有人放弃旅行社的担保金直接溜号。
曲瑞川讲完大家各自回屋休息,祈雨冲了个澡回屋就把年丰叫他去找他的事情跑到九霄云外,擦干净头发就躺床上睡觉去了,睡得迷迷糊糊被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他打着赤膊穿着短裤连灯都懒得开闭着眼睛摸到门口拉开一条门缝。
年丰手撑着门往里推:“你额头上都湿透了,不换?”
祈雨微闭双眼打着哈欠转身,年丰既然都上门了就拒绝不了。
年丰进门摁下电灯开关,啪啪两声光明乍现转瞬恢复黑暗:“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
祈雨精神了:“我在睡觉,我穿什么衣服?”
“穿上!”
祈雨叹口气,嘴里念着是是是从床边抓起衣服裤子胡乱套在了身上。
“穿好了。”
年丰按开了电灯开关余光里瞅到两个眼熟的东西,转头看了眼:装满天蓝色液体的塑料盒,一个软塌走形的棕色纸盒。祈雨顺着年丰的目光看了眼顺道夸奖了林钊两句。
“你那个徒弟心不错,上次我脸肿了他晚上悄悄把这个放这,不过我当时太困觉得没那么严重就没用。”
年丰冷笑一声盯着祈雨裤子t恤上一条条凸起的线缝没说话,祈雨一低头衣服裤子都穿反了,不过他不在意反正一会还得脱了睡觉。年丰没说话三下五除二给祈雨伤口换了新的敷料,收拾好医疗垃圾提着小药箱走了,连门都没帮祈雨关。
祈雨关了门和灯爬上床估摸年丰这哑巴似得性格从小就有,年丰听祈雨把他送的东西误会成林钊送的就知道祈雨为什么没用了,并不是他说的什么太困不觉得多严重,说到底还是嫌弃。
林钊只能在二楼冻冰盒,即使没用过的设备这人都嫌弃,鬼知道他当天在塞满牛排的冷冻箱里为了腾个位置快速冻好冰盒,捡出来了好几块牛扒搁外面,晚上没来得及吃都臭了。如此耗神耗力费钱,祈雨还嫌弃……
不值得!这是年丰走出祈雨房间后烙在心坎里的唯一三个字。
一大早检验结果,各地协查回复一个接一个传来,四个人顶着一头乱发,早餐都没去吃,抱着茶杯不停灌茶水提神充饥,茶杯里深绿色的茶水泡着超过半杯的茶叶。
李聚飞之前待过的众多小城中有超过三个省份的经侦确认,照片上这个人在当地的使用名不叫这个,他们按网络转账账号绑定的身份证信息,取款银行卡信息查到的名字也和样子不符。
几个省的经侦之前在查网络赌博通过网上信息追到了这个人,但是被他跑了,而且他留下痕迹的全部身份信息跟自己没关系,加上这个人并不是关键人物,所以他们没有分过多精力去追查,如果不是这次曲瑞川发协查,他们现在都没摸到这个人真名是什么。
曲瑞川把银行发来的提款机上的监控摄像快速浏览了一遍,两张银行卡最近几次存钱都是李聚飞单独前往亲自操作,没有别的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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