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方成阑回来了,他伸手把喻维彦拉起来,说:“我给你也捐了一个护身符。”
说完,方成阑伸手将红色绳子绑着的金色小方牌给喻维彦戴在脖子上。
喻维彦有点发愣。绳子从他的头顶套下来,在耳朵上刮了一下,方成阑似乎是以为他被刮得痛了,戴好护身符之后伸手帮他揉耳朵。
原本白皙透亮的耳朵被方成阑手指揉得通红。
喻维彦低下头,抬手摸了摸脖子前挂着的护身符,金色混合着红色显得格外土气。
方成阑一边揉着他的耳朵一边说道:“听说是大师开过光的,可以保平安,戴着吧。”
喻维彦默默地把护身符塞进了衣领里面。
烧完了香也不过才上午十点,方成阑与喻维彦商量了一下,决定现在就返程,以免回城的路上堵车,到家里时间太晚。
方成阑开车下了山,上高速之前在路边一家小餐馆吃午饭。
小餐馆后面有一条河,河边是片竹林。
等着上菜的时候,方成阑像个精力充沛的大男孩一样跑到河边去捡石头。
他站在河边回头对喻维彦说:“过来啊。”
喻维彦迟疑一下,踩着泥土坡朝河边走去。走到方成阑身边了,他脚下踩的石头不稳,朝着河水里滑去。
他身子歪了一下,方成阑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说:“小心一点。”
喻维彦感觉到他手心的力道和温热,那一点温度贴着他后颈的皮肤迅速往下窜去,轰一下裹住他全身。
呼吸之前全是另一个成年男人的气息,喻维彦觉得有些难言的窒息感,他忍不住伸手推开方成阑,河边一阵凉风刮过来,让那点包裹住他全身的温度瞬间消失殆尽,不禁打了个寒颤。
下午上高速时原本是喻维彦在开车,方成阑坐在副驾驶睡了一觉,睡醒时与喻维彦交换了位置,让他睡一会儿。
喻维彦很疲倦了可是又睡不着,斜斜倚靠在椅背上,虽然没有直视,可是注意力却是放在身边的方成阑身上。
方成阑戴着墨镜,专心在开车,时不时因为别人超车会骂两句脏话。
喻维彦又伸手摸了摸颈前的护身符。
星期天下午比他们所预料的还要堵一些,车子太多即便是高速路速度也提不上去。
他们到市区时差不多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方成阑建议去吃烧菜。
喻维彦觉得无所谓。
把车子停在路边,方成阑拉着喻维彦下车,把他拉进那家嘈杂的小餐馆,找了张干净的桌子让他先坐,然后自己去外面找老板点菜。
餐馆狭窄光线也有些黯淡,不过或许是因为味道好,所以人非常多。老板也不让排号,大家都在自己找座位。喻维彦刚刚坐下便见到许多人来来回回地寻找空桌子。
他不太适应这种环境。就算是在小餐馆吃饭,喻维彦也会找一个人少的环境敞亮的,这种需要与陌生人抢座位的地方,他是一定不愿意来的。
可是方成阑就适应地很好,他挽起袖子拉住忙个不停的老板点菜,还抽空给自己点了根烟。点完了菜,方成阑站在门口大口将烟抽完才回来座位,他面对着喻维彦坐下,敞开衣服-